近在咫尺的美妇人,没有了一丝白天初见的雍容华贵,冷厉狠毒的眼神中也没有了一丝温柔亲情。身上山崩地裂般的暴烈摇晃,耳边情深意切的声声呼唤“夫君夫君”
终于让我从惊悸中睁开眼睛,看到大美人那张抽搐不断,却又殷殷关切的玉脸,我发现原来刚才只不过做了一个噩梦罢了,在梦中,姑姑变得让我难以接受。
大美人的双手被我紧紧箍住,被抓得血迹殷殷,红肿不堪,我连忙将梦中作孽所伤害的玉手放到嘴边,怜惜而又愧疚地说道:“韵儿,夫君弄痛你了。”伸出大舌,在红肿的皓腕上舔舐起来。
玉韵被松开之后,粉脸就渐渐出现了红润色泽,温柔地将妙舌伸到我脸上,将一颗颗豆大汗珠舔舐掉,口中问道:“夫君,睡梦中,你一刻都没有停歇,不停地呼喊着馨韵的名字,你身体内被她烙上了一把心境枷链,不但白天对她思念不止,就是夜晚在酣睡中,口中都会时刻呼喊她的名字。”
“韵儿,谁人是馨韵啊?姑问姑不会就是馨韵吧?她的名字真好听!”初次听见姑姑的美名,我突然感觉心中被无边甜蜜包围,就像心爱之人终于告诉我她闺名一样幸福。
月儿中被远处的山尖遮挡,周围的静谧之中显示出股股森冷。韵儿的身躯就像这会儿气候一般。
感到无比寒冷,身躯剧烈颤抖,美眸中精光闪烁不停,手掌抚摸在我胸膛上,低声哀求道:“夫君,你赶快逃离苗疆,寻得一处孤寂灵山,不与任何人接触,苦修星辰神力,最多五年时间,就会解开心境枷链。
哪个时候,再回到苗疆,打败馨韵,你的神功就会大乘。”双手紧紧地抱住健硕身躯,口中诉说着心境枷链的破解方法。
运转真气暗察一下,我发现体内真气根本没有被禁锢住不但没有丝毫下降,四股真气还有逐渐融合的迹象,大手对准韵儿大美人摇晃的挺翘丰臀,在上面重重拍打起来。
衔住她耳珠的大嘴叱道:“好你个韵儿,在夫君面前,整个晚上都搬弄姑姑的是非,破坏我们姑侄之间的关系,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点私心吗?
夫君现在就补上昨晚落下的家法,让你以后明白乱咬舌根的眼中后果。”噼噼啪啪的掌声落下,韵儿白皙玉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掌印。可她玉脸上却没有一丝怨恨神色。
只是琼鼻呼吸急促,鼻端汗珠滑落,口中却坚持说道:“夫君,是真的,姐姐现在几乎灭绝人性,心中只剩下报复和毁灭两个念头,她更想用最痛苦的方式将你折磨致死,才会解开她心中将近二十年累积下来的怨恨。”
在阴森的竹林之后,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我的心也跟随那身影颤栗起来,似乎对这个熟悉身影有一种天生的惊骇,连忙将噼啪的手掌拍得更响亮,让韵儿嘴中也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愉悦呻吟,继续追问她道:“韵儿,轻声说话,姑姑隐藏在暗处,你告诉夫君,心境枷链的终极效用是什么?”
刚进入皇庭别院中,姑姑就显得有些陌生,更趁着我心神失守的时候,在我武学心境上烙下一把枷链。
突然的变化,让我心中真的难以接受。可现在想起来,当时姑姑这个称呼的由来,就显得无比突兀,好像她很早就认识我似的,原来一切都是她做给我的表面功夫,她绝对不像展露在我眼前的那般温柔善良,就如同一个母亲一般。
在这关键时刻,我绝对信任之人当然是追随我的脚步,将神格降落到人世,寻找我的天枢宫女人们,因为她们连神格都舍得抛弃,哪里还有伤害我的心呢?而韵儿恰恰就是自己身边当年的韵妃。
猛烈有力的拍打,每一次落在丰臀之上,都会让自己的身体泛起阵阵疼痛,瞬间之后,酥麻也接着升起,涟漪波动的芳心中,感到一阵阵的刺激。
“夫君,你狠狠惩罚韵儿吧!韵儿好喜欢你的残暴啊!嗯”一句话还未结束,下一次狠厉惩罚又再次降临,她忍不住抱紧我的脖子,口中嗯啊的呻吟起来。
摇曳的竹影倏忽而停,一个苍苍的声音传进我们二人耳中,语气有些冷厉。“小公子,你不应该在这一时刻到苗疆来的,因为你正好成为了大小姐的出气筒。
心境枷链的终极效果就是犬奴心链,最终只会记得套上枷链的主人,而被链住之人在面对主人的时候,会丧失所有的廉耻,变成一个摇首乞尾的犬奴。”
“哼,不知廉耻的韵儿,老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老身这是最后一次帮助你了,希望你以后不要直接与馨馨作对,因为她现在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境地了,连小公子都想要伤害,当然,你也可以将这个作为老身的最后请求,以此作为回报老身对你的养育之恩!”
在叱责玉韵的时候,她似乎无比气愤,可更多的却是绝望般的无奈,好像看到了女皇发狂,苗疆陷落的惨象。
倏忽而停,却又倏忽而起,竹影再次摇晃起来,好像刚才给我们传音之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粉肩抽搐,酥胸摇晃,丰臀巨摆,玉韵似乎被传来的声音给惊吓住了,直对着我就来了一次猛烈的“潮喷”身体酸软在我怀中。
“夫君,是玉婶。”简短的一句话几乎就费尽了她体内所有力气,是羞愧,还是因为愉悦呢?
东边微微泛起一层淡淡的鱼白,我连忙抱起韵儿胴体,跳到温泉之中,一手缓缓地划动泉水,一手帮助韵儿洗涤身上那层层秽物。
做完之后,我们两人刚好到达小廊边上,一个纵跃就跳上了岸,觑了一眼姑姑昨晚那让我心神失守的身影消失的方向,迅疾地向她对面一个房间飞去。
一尘不染的房间,布置简单,一桌一椅,一床一被,其余就是整理一致的厚厚书籍古典。桌面四周,堆放了一圈高耸的发黄经书。桌子下面,一件缁衣从桌腿中间显露出来。
眼熟的衣衫,熟悉的女人味道,让我立即辨别出了隐藏之人的身份,对怀中韵儿轻声说道:“是缓缓,是她的房间!”对着我缓缓摇头,大美人轻声说道:“不是缓缓的房间,这里以后就是属于你的房间。”
众人一旦涉及到美妇姑姑,就总说些不明不白的话语,可因姑姑在她们心中的余威,又让她们不敢说清楚,我无奈的心中却一阵大笑,食髓知味的骚尼姑现在是耐不住寂寞了。
在等我,我绝对难以相信,更应该是在等待我的艳尼公主似乎真的太累了,发出均匀的沉重呼吸声。我连忙用右掌捂住韵儿大张小嘴,左手在窗棂上一点。
就飞进屋子,将她玉光流徙的胴体放在软软的竹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发现一边趴在桌子上熟睡的艳尼公主,都没有吵醒,我嘴角不禁邪恶一笑。
收到韵儿眼中表达出的想法,我立即对她称赞地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让她放心的动作,连忙转身走向艳尼公主。
上等的苏州锦绸做成的缁衣,稍显得有点宽松,将她那曼妙的娥娜曲线掩饰住大半,平坦之地难以见到,而凸地却更加的高挺,而淡光中的黑色衣衫,又给她增添了三分神秘感,比之后世黑色丝袜的冲击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光洁的尼姑头颅,让神秘之中,带有三分别样的诱惑。坐在空心的倾斜竹椅上的两瓣丰臀,将缁衣绷得紧紧的,让那丰满浑圆更显巨硕。
随着她深沉的呼吸声,那柔滑肌肤正好一涨一缩,在自动的收缩着,黑色给了我无穷的诱惑,诱惑给了我膨胀的欲望。
一手伸向那光洁的头顶,另一手抓向那巨硕丰臀,两个极端,感觉各异,可对我这个欲望之神,效果都是一样的,恨不得立即将她狠肆蹂躏一番。
望向桌面的眼神,看到上面平放的重叠纸张,最上面画有一管弯曲的洞箫,管上还有数不尽的蝌蚪般的扭曲字迹,我几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原来这个艳尼的字是如此差劲。“夫君,留心缓缓在桌面所留下的所有东西,也许她是真的有心帮助我们,所以才用蝌蚪文写成,只是不敢太过明显,害怕姐姐知道。”
身后躺在竹床上的韵儿,看到桌上一张张被我吹得飘扬起来的宣纸,看到上面扭曲的图像,怪异的文字,不忘提醒我道。我心中的大笑嘎然而止,原来那些文字根本就是上古文字,不是字迹太丑的原因。
这个时候,面前艳尼公主似乎受到了放在臀部的大手的骚扰,蜂腰连连扭动数下,一桌一椅,似乎被操纵了机关,一降一升,桌子一下子就下降到只有膝盖般的高度,而椅子却上升到将近我腿根才停下。
“春椅,这是一个随着欢爱撞击动作,可以自动升降,调整方向的春椅。”我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眼神转向另外一边的韵儿,发现她也肯定地点了点头,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
在春椅升高的瞬间,我发现艳尼下身的黑色罗裙也滑落而下,大手轻轻一拉就将饱满丰臀完整地显露在我面前,伸长脖子,向着她前面腿根望去,发现那茵茵的芳草上面还有颗颗晶莹的露珠。
“到底是沐浴之后还残留下的水珠,还是她被我弄得喷发的”我口中低声猜测道。身后嗅着檀香浓郁锦被的韵儿,再次给我传音道:“夫君,那个小东西的警戒意识特别厉害,更是一个惊醒之人,可你的双手抚慰,都没有将她弄醒,所以她现在绝对是在装睡,正在等待你的宠幸呢?”
皇帝不急太监的韵儿,再次催促我似的。收到命令进关号角的我,连忙将放在尼姑头上的左手取下,解开裤子,引导欲望穿过空心竹椅,进入右手抚摸的地方,享受着这个艳尼公主,体会与艳丽尼姑之间的“少龙推车”
将艳尼功公主抱在怀中,我亲吻一下那双最让我着迷的桃花眼,口中笑道:“缓缓,你对夫君有着莫大功劳,夫君对你如此赏赐,你是否满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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