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之下,终觅得一绝色美人儿,身形容貌,均与你娘子长得好生相似,本名玉贞,也唤她作贞娘,方了此心愿!
玉贞,本爷所说是也不是?本爷这便不动,你且自行耸臀,好好服侍本爷,抬起头来,给林教头瞧瞧你的淫荡真容?”林娘子听得丈夫决计不信她便是自己妻子,心中一块大石刹时重重落地。
她知此时唯有依高衙内所言,摆出一付极淫姿态,反其道而行之,方能险中求胜,全然打消林冲疑虑,又想反正自己戴了面纱,林冲又服了昏眼药,定然看不真切!
她不由横下一条心,双肘趴实床沿,抬起螓首与亲夫四目相对,竟豁出一切,纵欲般后耸大翘臀,令奸夫回回尽根,臀肉恣意撞击奸夫小腹。
一时水声大作,她再不顾羞耻,依事前与奸夫商定之言语,口中浪叫道:“哦好舒服,好爽哦官人多多虑了。
奴家,奴家怎会是你娘子?奴家是,是衙内新娶的爱爱妾,本名玉贞只因声音容貌,与您与你娘子生得像,便被衙内,被他夺了去他,他总爱以你娘子为念,肏奴家身子,官人休要怪他了
哎呀,轻点,衙内大ji巴好厉害哦大ji巴又粗又大,便是站着不动,也肏得妾身好舒服啊美死了大ji巴好厉害官人莫怪奴家淫贱,只怪衙内,太会太会肏女人了”
若贞眼见林冲面色缓和,知道这般奇淫叫春果起效用,不由又将大绯脸藏于双肘之中,肥臀却仍款摆搏弄,回撞得奸夫小腹“啪啪”直响,令巨屌回回深奸子宫,舒服得不顾一切般春嚎浪吟。
林冲深知妻子一向贞洁矜持,绝不会如此女这般淫荡失态,竟口出叫床浪语,更不敢与自己相对而视!她怎么可能说出“大ji巴”这等淫荡言语?要她自行耸臀服侍男人,更是无稽之谈。
他曾求过妻子数回,均遭断然拒绝,想来定不会如此服侍高衙内。一时疑窦俱消,想到自己伤重之下,定是眼睛花了,瞧错了人,不由欣然讶道:“衙内,此女虽然声音与贞娘几乎无异,但绝非某妻,是某想多了,倒错怪了你。
但你今晚与她这般羞辱我,究竟意欲何为?”高衙内与林娘子听见林冲不再怀疑,都是暗松一口气,两人一时心有灵犀,暗自较劲,竟各自开心交媾起来。
若贞当着清醒丈夫之面与奸夫通奸,竟瞒天过海,轻松掩盖过去,只觉这偷情美味端的不同凡想,兴奋刺激之处,平生前所未有,淫水竟来得汹涌之极,不由更是不顾廉耻般重重后耸肥臀。
只听奸夫一边拍得自己臀峰啪啪重响,一边得意道:“本爷只想告诉教头,你娘子在本爷心中虽分量极重,但本爷既有玉贞这等绝色权作慰济,便也并非非要媾得你娘子不可!
但若你非要去死,执意把她留给我,本爷也绝不客气,定要奸淫了你娘子大美身子,与她完聚。若你依她之言认罪伏法,本爷念你们夫妻情重,早晚扶持你回京城复职,与她团聚,你看如何?”
若贞见丈夫沉吟不答,知道他已然心动,怕他犹豫不决,便依事前与奸夫谋定言语,一边不住快耸香臀,浪屄与奸夫巨屌紧张般甘美交合,一边抬眼瞧向亲夫,出言浪声劝道:“是啊官人,你便答应衙内吧
哦好爽啊衙内他,忒厉害了奴家本也是良家,却背着夫君红杏出墙,与他欢好,恁得,恁得把持不住
他若是,若是来日玷污了您妻子,单凭他这雄浑大大ji巴,您妻子便再贞洁,也必食髓食髓知味,难以自拔的,只怕如奴家一般,当真,当真爱上他,再也离不开他了啊您便依了他,认罪吧好舒服又,又要丢了啊!”
林冲听她浪语,不由眉头直皱,但见高衙内在他目前耀武扬威,肏得这美妇汁水飞溅,舒爽之极,心知她所言非虚。
他历来不擅房事,三年来床上早冷慢了娘子,这淫少却屌大技深,若真奸淫了妻子,只怕当真令她食髓知味,不可自拔也未可知,想到妻子有朝一日如这妇人一般成了高衙内胯下玩物,不由心如刀绞,终于脱口问道:“罢了罢了。
高衙内,你当真能于三年后助某回京复职?”高衙内与林娘子听罢均是大喜,两人一个纵屌,一个耸臀,竟同时交合得愈发狂浪,只见这淫厮激动地提枪猛肏若贞,口音也发颤了:“本爷本爷自当尽全力而为啊!”林冲又问道:“你能担保林某不在京城之时,绝不滋扰玷污我那贤妻?”高衙内边肏边淫笑道:“呵呵,林教头林教头说哪里话来,把本爷当成什么人了?除非你娘子心甘情愿,本爷如何会去滋扰与她?她无爱我之心,本爷也绝不碰她便是。”
林娘子知他话中有话,不由耸臀重重撞击他小腹,一时深宫俱被奸夫攻陷,不由也张嘴浪吟道:“官人放心,衙内有了奴家,绝不会再去,再去碰她的哦!”
只听亲夫言道:“如此便好,我答应你,明日便去府衙自首服罪。还望衙内不要食言!”奸夫美妇听到终于大功告成,都是浑身乱抖,打了一个又一个激灵。
高衙内只觉屌根被屄门紧紧箍夹,花心如生利爪般包夹gui头,不由双手握紧吊垂大奶,又猛十数抽,便高声淫叫道:“哦教头放心,本爷紧守此诺便是!”言罢头皮一麻,精关一松,水注般阳精尽兴激射深宫,直烫得若贞快感狂扫脑皮“嗷嗷”闷吟声中双足颤栗,浪水狂喷而出,几要瘫倒在地。
林冲恍惚中只见她舒服得酡脸火似焰火,已全然失态,肉紧眉目明媚绝伦,几与妻子无异,心中没来由便是一阵巨痛!这淫厮爽射之后,大口喘息片刻,便打横抱起瘫软人妻,颤步出了密室。
高衙内横抱着若贞胴体回到寝殿,见美人妻在自己怀中娇羞无限,不由低头吻她香额,乐道:“娘子,大功告成,今晚与本爷美美睡个好觉。”
林娘子娇软趴他怀中,羞嗔道:“冤家,这回您终于得偿所愿了刚才好险啊,当他之面,您还肏得妾身这般猛烈,教妾身丢得没脸没皮的,还好没教他当真察觉。”
高衙内纵声淫笑道:“哈哈,你那蠢夫端的蠢得紧,这都瞒过了他,活该他戴这绿帽”蓦地里淫眼瞥见身边桌案上留有一封书信,上写“干儿亲启”四字,不由向大床上望去。
却见床上少了一人,正是李贞芸,心下暗自叫苦。心知必是适才汤池中说漏了嘴,被若贞亲娘亲耳听去,那美熟妇必已知道若贞若芸是她亲生女儿。
这淫棍转念极快,不想让林娘子瞧见那封书信,多生事端,当即将她抱上龙凤大床,与若芸、锦儿三女共被而睡。林娘子今晚纵欲过度,早已全身慵懒困乏,片刻间便趴在高衙内怀中美美睡去。
有道是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花影坐前移。一杯未进笙歌送,阶下辰牌又报时,这一天,东方晓日初升,北阙珠帘半卷,但见:杏花离海峤,云叶散天衢。彩霞照万里如银,素魄映千山似水。
一轮爽垲,能分宇宙澄清。四海团圞,射映干坤皎洁。楚儿依高衙内吩咐,一早卷起珠帘,进屋唤他起床。
这花太岁睡眼惺忪,瞧见窗外云开日见,雾散天清,不由心神大爽,又见三女同床在卧,正自香梦沉酣,睡得慵懒甘甜,更是意气风发,得意非凡。
只是双花艳母李贞芸半夜出走,未免有些美中不足,又想今日须乘早差人将林冲押回开封府定审,以免节外生枝,便再睡不着。
当即下了床,要楚儿服侍穿衣。他见李贞芸所留书信仍放在案上,不想让二姐妹瞧见,又无心细看,便随手将信藏于柜中,要待林冲事了,再行细阅。诸女也纷纷醒了,高衙内吩咐安排早膳,与林娘子等三女共用。说到今日开堂定审,要秦儿饭后便报知孙孔目,将林冲一早提了去,又安慰若贞,说一切已周全妥当,只断个刺配沧州了事,那地儿也不甚苦,三五年定能熬过。
他命宛儿去府外雇一抬大轿,送林娘子还家等候消息即可,他自去府衙暗中监审,要林娘子不必劳心。
若贞见丈夫虽犯下这等弑主大罪,性命仍可保全,又配了个富庶关城,来日还有东山再起之时,她虽不顾妇道,失贞丧洁,但终能救下林冲,也是暗自欣慰。当日开封府内,腾府尹于堂后收了高衙内一盘金,回堂升厅。
问明林冲口词,招认作腰悬利刃,误入节堂,当众画了押。叫林冲除了长枷,断了二十脊杖,说他有伤在身,免去行刑,唤个文笔匠刺了面颊,量地方远近,该配沧州牢城。
当厅打一面七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钉了,贴上封皮,押了一道牒文,差两个防送公人董超薛霸,待林冲十日后伤势初愈,便监押前去。
当夜高衙内自来林府告信,要她尽可告知邻舍林冲所犯之罪,免得日久生疑。林娘子答应了,要锦儿与她十日后同去南郊翠竹岗接老父前来为女婿送行,并安父亲之心,只说得贵人暗中相助,家中资宅俱在,林冲也只三五年便可回京复职,要他万事无虑,千万莫要过于忧心。
林娘子既放下心来,为信守承诺,更为保实丈夫性命,每夜自和高衙内在家中恩爱承欢,任意取乐,却不比先前背夫偷情,只是偷鸡盗狗之欢,如今家中又没人碍眼,只管停眠整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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