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子时三刻,宛儿便赶回来报知:经良医施救,林冲捡回一条命来,正被抬往太尉府地牢静养。
林教头知是衙内救的,好生感激,不住对衙内称谢,怒火已软了不少,只是仍不肯认罪。若贞听罢,心神终定,送走宛儿,与锦儿回房睡了。
林娘子与锦儿脱了外衣,肩并肩躺着,为官人担忧了半夜,真正躺到床上却又没了睡意。两人聊了天起来。
锦儿生性活泼,见小姐心事重重,犹自忧心忡忡,便给她讲了一些市井笑话,逗她开心,其中不乏男女之事,逗得若贞双颊绯红。
但知锦儿素来放得开,又羞于插嘴,只能默默听着,讲了一会儿,锦儿抱住若贞道:“小姐,你也累了,锦儿给你揉揉背好不好?”林娘子身子确实略有疲乏。
但心中又有些不忍,摇头道:“你也服侍衙内一天了,还是休息吧。”锦儿道:“这种事儿又不累,小姐就好好享受吧。”若贞见推辞不得,只得应允。
若贞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锦儿便骑她腰上,双手为她按摩肩部。时值初夏,二女身上只裹了一层薄纱内衣,俏锦儿放出手段,捏揉女主肩背,过了一盏茶功夫,竟捏得她像散了骨头般,很是舒服,此时锦儿已累得肌浮香汗,林娘子也觉知她身子潮热,心下感动,言道:“锦儿,可以了,你也歇歇吧。”
锦儿笑道:“好姐姐,这才刚开始啊,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您这几日嘴里不说,假意迎奉高太尉,心中却为大官人担尽了心,别人不知道,锦儿却是知道的。”
林娘子听言眼圈不禁红了,锦儿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连忙安慰。若贞轻摇螓首,苦笑到:“没什么,生死有命。我都想开了,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我还能独活么?”
锦儿笑道:“那晚胡同中,我见小姐与衙内吻得这般痴狂,你们又在轿中那般狂野,这几日又如此恩爱,奴婢还以为小姐当真喜欢上他,要弃了大官人,只与衙内相好了呢。”
若贞羞得双腮通红,半?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嗔道:“什么这般痴狂,那般狂野你都瞧见了么
若不如此,衙内怎肯全力救助官人我只是一时把持不住,失了分寸,报复,报复一下官人而已”锦儿抿嘴道:“我就知道的。
只是今日大官人性命攸关,小姐仍不急不徐,为那淫虫吃那劣物,奴婢便看不懂了,你不怕官人没人救治,丢了性命?小姐,你是芳心暗许,喜欢上衙内了吧,否则,为何这几日不顾月红不便,仍要如此尽心服侍那色中恶鬼?就连,就连菊门,也任他任他厮玩”
言罢,双手已顺粉背柳腰,按在若贞饱满臀峰之上,轻轻如揉奶般搓揉。林娘子羞得浑身一阵哆嗦,默不作声,隔了良久方道:“说得就像你的后庭,没有任他厮玩似的
你知道什么啊我,我哪有喜欢他了我们,我们若不服侍得那那厮开开心心的,他怎能安心相救官人,莫要他不用心,反害了官人性命我,我又怎么会对他芳心暗许”
言罢,忙错开话头道:“哎呀,别说了,好热啊。”锦儿莞尔道:“是啊,太热了,瞧我这汗出的,我们都把内衣脱了吧。”
言罢动手脱了贴衣内衣,身上只着肚兜亵裤。林娘子也有些潮热,翻过身来瞧见锦儿那娇俏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没在女子面前脱过衣服,纵使锦儿是打小闺蜜,仍不禁有些犹豫。
锦儿立时瞧出她的心思,嫣然笑道:“怕什么,我们都一同服侍过衙内了,来,奴婢帮你脱。”林娘子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锦儿见女主在娇羞中脱去了内衣,也只剩下肚兜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皓臂纤腿,不禁脱口赞道:“小姐肌肤这么完美,又有这等好身材,丰乳翘臀东京无双无对,怪不得衙内痴心爱你,只怕天下男子都会傻眼呢。”
林娘子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锦儿嘻嘻一笑,又骑上若贞纤腰,双手抚摸赤裸光滑的粉白脊背。
两人肌肤相触,锦儿那圆润大腿轻轻蹭她两肋。林娘子立时从腰上感知锦儿下体紧要部位微散热气,一颗心不禁狂跳,但想来也许自己太过多虑,与锦儿一起供高衙内淫乐多回了,这般接触在锦儿看来只怕是无可厚非,当作习惯了。
她只得闭着双眼,努力平静心情,但在锦儿双手时轻时柔的按抚之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过了一会儿,锦儿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
起身脱去了肚兜亵裤,又坐回若贞腰间。林娘子顿感一具翘美屁股紧贴自己身子,清楚辨出她那羞处毛发蹭贴自己肌肤,不禁芳心一颤,暗想:“锦儿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
却又无奈,正想间,忽感锦儿身子前倾,两堆柔软丰肉贴于自己背上,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她那温柔声音:“好姐姐,你把碍事的也脱了吧,像我这样多舒服。”若贞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小姐难道忘了,你也曾坐小奴身上,大家叠着臀儿,供衙内摘采我们都是女人,怕什么?来,奴婢来帮你,我会让小姐你更舒服的。”
若贞正不知如何应对,锦儿已翻过她身子,轻轻扯下她的肚兜和亵裤。林娘子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锦儿看着女主那丰盈胴体,不禁呆了!
这具成熟胴体完美无缺,肌肤如羊脂一般白嫩,彷佛用手一按便会出水。傲人圣峰丰满挺拔之极,既如少女般柔韧弹性,又有成熟少妇那肥硕媚艳,一般人两手根本抓不过来。
随着她那急促呼吸,像两座高耸峰峦微微起伏!锦儿暗自心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小姐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精致覆盖着桃源胜地。白玉般双腿紧夹着,给人无限遐想锦儿不禁再次自惭形秽。
若贞此时那张俏脸红得像熟透苹果,向锦儿道:“小妮子,你你看什么呢?”锦儿跨上她身体,一边按摩,一边抿嘴嫣然道:“小姐真像仙女一般。
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衙内玩了京城那么多良家,独对小姐恋恋不舍,竟屡次背着大官人霸占了你
小姐虽是不得已给大官人戴了大绿帽子,但衙内他,他能得到小姐这身子,还玩得那般称心如意,爽心无比,端的恁有天大的福气!”林娘子又是羞愧,又是暗暗有些欢喜。
她虽红杏出墙,愧对丈夫,但心知天下女子身子确可分出优劣,听锦儿说得坦诚,能得另一女子衷心赞美,心底也不禁高兴。她与锦儿打小是闺中密友,内心珍视两人友情,她是完全相信锦儿的。
“呸,死妮子,你还不是一样,背着张甑,让让衙内给霸占了也毫无保留,把处女身子都给了他明明你也给心上人戴了大绿帽子,却来说我”锦儿嘻嘻一笑道:“那不一样。
奴婢看得出,衙内心中只有小姐你一个,确是动了真情,便是拿东京所有女娘来换小姐,他也是不干的”若贞听得又是香身一颤,一时芳心暗喜,蚊声幽幽地道:“真的么?我才不信呢,他那么坏,那么爱玩女人”
锦儿又是抿嘴一笑,嘟起小嘴,认真道:“自然是真的,我看得真切呢“言罢,按摩若贞双肩的小手,悄悄攀上了她那丰满乳房,林娘子措手不及,更感觉她那双小手上不知何时已涂满高衙内所赠”天竺精油“,惊惶道:”锦儿你要做什么?”锦儿“噗呲”
笑道:“不要慌,我这是用精油按摩啊,为小姐减轻疲劳啊。”“一定要按这里吗”“当然了,奴婢说过了要让小姐更舒服嘛,没关系的,我们都是女人啊。”若贞只道女子之间相处,端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不自在,倒显得想得过多,反而过于做作小气,没有锦儿那般大气了。
想到这些,羞赧之意也减少了几分。林娘子闭上眼睛,心却“咚咚”跳得厉害。锦儿那灵活油滑的小手揉搓她那雪白硕峰,弄得满奶油光,轻轻的,还不时拨弄起可爱的乳头,让它更加硬翘起来。
除了奸夫高衙内,从来没有人如此耐心细致地摸她乳房,便是亲夫林冲也只是胡乱摸两下便罢,不由情不自禁想到和奸夫缱绻缠绵的偷情时光,紧张情绪逐渐放松。
一会儿,若贞渐感锦儿手力加重,自己被她抚摸得快感更加强烈,芳心狂跳,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
锦儿双手各握一支油滑丰乳,但小手能捏到之处还不足整个玉乳的三分之一,便逐渐用力,把油光锃亮的大奶子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
终于,锦儿再也忍受不住,身体前倾,用嘴巴吸住她左侧乳首,林娘子“啊”的一声,身子如遭电击,双手无力地推着锦儿肩头,急促说道:“妹妹不要这样。”
锦儿柔声道:“姐姐放松,只是按摩技巧,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言毕又埋头拱入丰满乳峰之中。
若贞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只有和奸夫高衙内通奸欢好之时才会如此,连林冲也从未对她这对丰乳如此沉迷,想抗拒,身子却没了力气,加之锦儿在她耳边轻声低诉,双峰上传来阵阵快感,还有她对锦儿的信任,让她渐弃反抗之念,取而代之的,是放松身子,享受这奇特“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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