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道贤疲倦似地把手放到自己的脑袋上.冲着道镇无力地笑了笑。道镇看到这样的道贤，很无奈地走到跟前开始骂了起来。
    “靠，你别笑，小子！干什么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因为没吃早饭，从来不落下早饭才那样啊？咱们先去吃饭吧，吃完饭有话跟你说。赶紧去食堂吧，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我还得去图书馆呢。有什么话在这儿简单明了地说吧。”
    “一两句话可说不清楚，说来话长。臭小子，赶紧先去吃饭吧你知道你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吗？憔悴得跟什么似的
    我真不忍心看着你憔悴的样子说那种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表情怎么那祥”
    “所以先去吃饭，然后告诉你靠～你想让我说几遍啊？快走吧。”
    道镇很生气似地皱起眉头，硬拉着道贤去了学校食堂。到了食堂道贤依旧无精打采叫上来的菜一个也没动。
    道镇气得额头上的血管都鼓起来了.他拿起勺盛了一大勺饭，拿到了道贤的嘴前。
    “快点吃！我是来和你打架的。我不知道你有多强，但是不吃饭的话你很难打倒我。”
    道贤笑了笑，觉得很荒唐，
    “我干什么打倒你啊？你今天吃错什么了吧？到底怎么了？对了！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现在说吧，正好边吃边说。”
    “你快点吃吧！臭小子。别再让我上火了你要是拿我当朋友就给我吃，如果不是就随便。”
    “刚才的威胁还不够，现在又说这种话。知道了，小子。把勺子给我，我自己吃。别人要是看见了不得想歪了。”
    “该死的家伙！”
    道贤从道镇的手里接过了勺子放进了嘴里嚼了两口勉强咽了下去。道镇这才松了口气，继续说；
    “哎～你这小子，你的人生也够可怜了。”
    “又怎么了？我不是照你的话吃了吗现在开始别再说脏话了。你怎么说也是国语专业的，万一被教授什么的听见了你就玩儿完了：毕业以后甭想就业”
    “我让你管我了吗？装什么蒜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听了这话道贤很生气，把勺往桌上‘咣’一放，上下打量起道镇来.
    “快说重点。别绕弯子”
    “”在道贤追问下，道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要说出来，比想象得难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时候和你有过结婚约定的女孩，难道真的是赵孝彬？
    “！”
    道贤的脸色‘刷’一变，惶恐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果然不出道镇所料。
    “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看来是真的了。原来你喜欢赵孝彬是有原因的啊。”
    “你怎么知道的？你查过我吗？现在就你自己知道吗？”
    “正旭，世彬都知道了。赵孝彬说小时候的故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的人生也够可怜了，为什么偏偏是赵孝彬呢？”
    道贤的额头上也鼓起了几道血管，用锋利的眼光看着道镇说；
    “怎么连你都这样？该死李正旭也知道了是吗？麻烦来了，赵孝彬怎么到处惹是生非”
    “我还以为是多么了不起的女孩呢。我还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孩能让智道贤如此放不下真是受不了！从你说(那个女孩小时候可爱得像个天使)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不安，赵孝彬小时侯真的那样吗？”
    “说实话，小时侯也只是在我的眼里那样：现在回想起来她小时侯也有挺多缺点。只不过是我只记得她的好而已：”
    “照你那么说，她和现在没什么分别了。”
    “是啊，但是她始终是我喜欢的女孩：不管她怎么样，因为她就是那个女孩所以喜欢她。就因为赵孝彬就是那个女孩所以从以前开始就喜欢”
    “但是，你为什么为了避开她，连早饭都不吃？”
    “谁避开她了！不是那样的，我哪有避开她的理由啊。”
    “我说的就是吗。既然没有理由，那你为什么还避开。你不是以科学的统计365天天天吃早饭的吗，为什么突然那不是躲避是什么？”
    “我什么时候那样了。只不过今天早上没什么胃口，总之跟那件事没关系别瞎想了。”
    “那好，那件事就算是那样。在我看来你和赵孝彬一点都不配。我觉得你没必要对小时侯的约定那么执着。再说了，赵孝彬根本就不记得是你。所以你也到此为止吧，世上这么多女孩
    ”
    “那你把赵世彬甩了，找个别的女人呗？天天跟她打架，为什么还要和她交往啊？”
    “小子！你为什么拿我跟你作比较？”
    “既然说到这份上了，你说说吧，有什么不同？你和我到底有什么不同？给我解释一下，来，说服一下我吧。”
    “！”
    道镇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道贤笑了笑拿着书包站了起来，冷冷地说；
    “江道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就是为了说这而找我的吗？你要是那么有时间的话多练习练习怎么说话吧。少干涉别人的事要说的都说完了吧？我先走了，还有点事
    ”
    说完，道贤再次冷冷地看了一眼道镇。他正要离开食堂的时候，道镇突然双手拍起桌子站了起来，然后跑出来狠狠地拉住了道贤的胳膊。
    “智道贤！我还不全都是为了你。你你为什么甘愿自己受委屈？现在，赵孝彬什么也不知道！而且她的身边还有个章俊赫，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难道你想把她抢过来吗？以你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所以，干脆放弃赵孝彬吧。”
    道贤默默地听完道镇的话，转过视线露出了微笑，
    “我觉得这样反而更好，我和孝彬能够再次见面，从概率上讲简直就是奇迹.你知道吗？我觉得这是命运的安排。更可贵的是孝彬还记得小时侯的约定我不想让她失望。你装作不知道就是帮我。”
    “你呀你！谁会对谁失望啊？你这个笨蛋！有你这样的人等着她，她感到荣幸才是。所以，你是想一直等下去的意思吗？”
    “我就这么一直等下去的话，她迟早有一天会明白过来的！但是，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是像现在这样讨厌我的话怎么办啊？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道镇觉得这样的道贤很荒唐，被气得‘咯吱咯吱’磨起了牙，他涨红了脸走到道贤的跟前粗暴地掐起了道贤的脖子。
    “喂！啊啊！你干什么，小子！”
    “觉得你太荒谬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化了？真令我失望！我还能对你说什么啊？连话都听不懂”
    “我不想再听你说那些了。啊，对了！你既然知道了，我就忠告一句你以后别再欺负赵孝彬了。你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就算了，现在开始我就不会再忍了。”
    “这小子！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为了赵孝彬你是觉得女人比朋友更重要吗？你原来是那种人吗？”
    “如果我欺负赵世彬，你会袖手旁观吗？还有欺负老实人，不是你的错吗。不管怎样，你想平平安安地生活的话别去碰她。”
    “坏小子！女人比朋友重要是吧？你有种，智道贤。我还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呢，现在看来你比别人更”
    “你也等一个女的十多年看看。会不会像我这样我得赶紧去借书去了，待会儿图书馆就关门了。”
    “要是我的话，刚开始就不会去等。小子，你白学那么多东西了。好，你赶紧在我面前消失。愚蠢的家伙。”
    道镇故意拍了一下道贤的肩膀，然后匆匆离开了食堂。道贤叹了一口气，咬住了下嘴唇。
    其实我也觉得我很愚蠢，看起来不像原来的我也是事实。但是，江道镇为什么连你也这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知道你比任何人都关心我。但是你劝我的那些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难听呢？
    该死！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以后我该怎么办？从现在起我的一举一动都会和孝彬有着联系，我算是被李正旭那小子抓到了一个笑柄。
    “您说什么？爸爸回公司了？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通过保安大叔的电话，俊赫得到了不如意的消息。自己的爸爸刚刚回公司的事实他在哪里待到现在才回公司呢
    公司效益都不景气的情况下，怎么可以出去待那么久办公桌上全是关于才成和西进合并的资料。
    这次合并当中肯定少不了让我的介入。到底想利用我做什么？该死！
    俊赫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在最短的时间里到达了公司。他连车都没停好就进了公司焦急地按上了电梯，上了楼。
    电梯门一开，他用100米速度跑向了会长室，他粗暴地推开了拦路的秘书，终于到了会长室门前。
    他几乎用全身的力气瞬间踹开了会长室的门，门差点被他踹碎了。保安大叔说的果然没错他的爸爸章会长看到俊赫意外地出现在面前，大吃一惊而且觉得有点为难。
    会长虚咳了几声，然后大声骂起了俊赫。
    “你到底在干什么？章俊赫，我是那么教你的吗？而且你竟然在美国悔约回了国你怎么不像平时的章俊赫，怎么变得那么不负责任。”
    “哈啊！哈啊！我有件事要向爸爸提出抗议。”
    “抗议？刚才你是说抗议吗？哈！真是意外，好久都没什么反抗的你怎么突然提出抗议好，你先坐下吧。既然来了你就说说吧。”
    俊赫气喘虚虚地走到会长的身边，并锐利地盯住了会长。
    会长被俊赫的视线吓到似的，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俊赫，觉得有些荒唐。
    “那么我先问您=我对爸爸来说到底是什么？您怎么可以自己决定那种事情我的婚姻问题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呵恩～你就为了这点儿事，不顾一切跑过来的吗？而且对我这么无礼？”
    俊赫看到爸爸那么认真的态度，差点没了主意。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并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说；
    “就这点儿事那是我的婚姻大事，是关系到我终身幸福的婚姻大事！以前我不是分明跟您说过吗？我有喜欢的人
    但是爸爸根本就没有尊重我的意见，而且还想利用我？当成西进和才成合并案的牺牲品”
    “住嘴！好，那点我也不否认。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公司现在面临着危机，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挽救这祖传下来的公司。更重要的是考虑到了你你将来的幸福.所以才做了那样的决定。”
    “您到底在说什么？”
    俊赫觉得爸爸的话很荒唐而会长则皱起眉头默默地说了下去。
    “现在你可能还不能理解我，但是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的。你在经营公司方面的确有一套，年纪轻轻有那样的成就可以说是天才。以后经营任何一家公司都应该不成什么问题。’’
    “您在这种时候称赞我，真得感激您了。”
    “朴西延小姐肯定能助你一臂之力。更何况她是才成唯一的继承人。你要和他结婚，然后合并西进和才成使公司或为世界级的大公司。以你的野心也可能会比这个更辉煌。，’
    “！”
    “不觉得很精彩吗？到时候你可以享受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任何人都不可能动摇你的位置。首先你必须和朴西延结婚，把她当成你的踏板。”
    俊赫不禁笑了出来，会长好像很满意似地跟着笑了起来并抓住了俊赫的肩膀。
    “我相信你能做到。其实爱情这东西随着时间会变得很淡。你千万不要重复爸爸的一生。你会成为我们家门的荣誉的。呵啊呵！现在总算有脸见我们的祖师爷了。”
    “哈哈哈！爸爸果然没让我失望，确实是个不错的计划。我没想到只要与朴西延结婚就会有那么多收获，很有诱惑力。”
    “呵呵呵！小子现在才开窍，你不愧是我的儿子。更何况朴西延现在对你一往情深，你以后也不会生活得很压抑。”
    “当然了，我当然不用迁就她，也没必要压抑。因为我不会和朴西延结婚。”
    “！”
    会长万万没想到俊赫会这么说，脸部表情突然变的僵硬起来。俊赫既冷酷又残忍地看着爸爸，并用轻蔑的语气，把放在自己肩膀上的爸爸的手拿了下来。
    “怎么办呢？虽然很有诱惑力，但我不想成为事业的奴隶。让我在与朴西延结婚带来的幸福和与我喜欢的人和睦的幸福之间选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
    “我不会像爸爸那样生活在后悔之中。我会用我的意志去爱我真正爱的人。还有，您刚才称赞了我的能力，我不会把能力用在合并上，而会用在救活我们公司上的。我觉得这样更有价值。”
    “章俊赫？你把我刚才说的话当成什么了？真是成不了大器！”
    “当然了，我不是爸爸所期待的伟大的，有野心的人。我满足于我所做的事，能和我心爱的人和我的孩子们和睦地生活下去是我最大的满足。”
    “没出息！”
    会长怒视了俊赫一阵子，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笑了，他用钥匙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堆资料仍给了俊赫。
    俊赫拿起资料快速目读了下去，俊赫的脸慢慢暗了起来。然后当场把资料全部撕成了碎片。
    “您到底想怎么样！这不是赵孝彬和她家人的资料吗？更何况瑞芝的问题怎么也”
    “我再说一遍那个女孩子根本配不上你=更何况这场婚礼相当重要，我会不惜一切手段让你和西延结婚！”
    “爸爸！”
    会长卑微地笑了笑并用打火机烧掉了所有纸片儿。然后走到俊赫的跟前，阴险地对他说；
    “那个女孩子对你很重要吧？那样的话，就是为了那个女孩子，为了守护那个女孩子也要听我的话。这可以看成是你和我之间的交易。那个女孩子要是知道了她爸爸被炒鱿鱼，弟弟永远也翻不了身全是因为你的时候会怎么样呢？”
    “！”
    “怎么你以为我做不到吗？你还没忘记我是怎么处治李正旭的爸爸李民哲的吧？我可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那就是抢我的女人付出的代价，那个女孩子要是抢走你的话，同样也要付出代价。”
    “我真没想到爸爸是这么差劲的人。真后悔一直叫你爸爸。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屈服于你的威胁吗？”
    “呼，不管怎样我是西进的会长。别忘了我的位置比你要高。不管公司变成什么样，那点能力我还是有的。她的家人就算那么处治，你的那个女孩子该怎么处治呢？呵！我也是前不久才听说徐瑞芝小姐非常恨那个孩子。把那个孩子交给徐瑞芝小姐应该挺合适。”
    “把孝，孝彬交给徐瑞芝？我和徐瑞芝早就分手了，为什么徐瑞芝会恨孝彬”
    “儿子啊，俗话说的好，最毒妇人心啊！可能是你得罪过徐瑞芝小姐的缘故。更何况她手下还有一帮黑社会，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啊。不觉得想想就心惊胆战吗？”
    “！”
    “你要弄清楚，现在能守护那个孩子的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也不希望她有什么意外吧？其实我也不想使用这种肮脏的手段。但是为了说服你我也别无选择了。”
    俊赫浑身包括牙齿都颤抖了起来。他对爸爸无比失望，想想以后要走的路不禁吸进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把比生命还珍贵的自尊心抛在一边，为了守护心爱的人慢慢跪了下来，然后开始求起了爸爸。
    “爸爸求求您了！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拜托您了。就一次。难道您想看到我死去的样子吗？如果没有她的话我也活不下去了。如果我照您的话结婚的话，孝彬是守住了，但我不幸的一生谁来负责呢？求求您了爸爸用你宽广的胸襟，就一次！”
    “哼。你就为了一个那种女孩子连命都不要了吗，真是好笑。反正那个女孩子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中”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俊赫的眼睛充满了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了地毯上。但是俊赫的爸爸丝毫不动心，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高层建筑。
    过了一会儿，俊赫止住了眼泪，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低着头靠在了椅子上。和会长预想的不一样，俊赫并没有引起骚乱，而是面带奇怪的表情对爸爸同情地说；
    “呵呵！真是可怜我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爱爸爸了。爸爸根本就没有被爱的资格。可怜的人好，我照你的话去做。结婚？那点东西，呼～好。与朴西延的婚姻，你随便吧。让我当新娘我也干。但，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的女人为了守护孝彬！”
    “你埋不埋怨我，我都无所谓。那么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算这成了，我会按照预定的计划追进你们的婚礼的。如果你没什么事了就出去吧。”
    “请不要命令我！我不想被你这种人命令。还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赵孝彬一根汗毛的话，我也有我的办法。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
    俊赫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
    会长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出去的背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用刚才的打火机点上了，他吐出长长的一嘴儿烟然后轻声笑了出来。
    他怎么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这个也能遗传下来吗？
    以你这种性格肯定会搞垮自己，我不得不以这种手段来阻止你，希望你能理解我我在你心里面的存在是不是很卑鄙。
    孩子啊，把心爱的人永远放在回忆里是最幸福的。上了岁数你也会理解我的。
    俊赫，我的儿子现在虽然有点累我相信比我有能力的你一定会好好克服的。希望你能好好带领西进和才成。预祝未来企业的辉煌。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怎么突然会下雨？又不是雨季怎么能卜这么多
    唉呦～这下去上学也困难了～不管怎样在这世上我最讨厌下雨。湿气大得发潮，能见度也低，衣服也会湿透，被行驶的汽车崩到污水的话.那就是最糟糕的一天！
    偏偏和俊赫君有约会的今天下雨。这分明是老天爷嫉妒我和俊赫君见面。但是听说恋人们在雨中约会照样很开心
    呵呵～和俊赫君撑一把伞～哈哈哈！我不管～这次肯定会很浪漫～
    我想象了好一阵子和俊赫在雨中的约会，神秘地笑了出来。然后照了照镜子并从抽屉拿出俊赫送的贵重的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可能因为我也是女生，想给俊赫看我最漂亮的一面。约会时间快到的时候我轻轻地敲了世彬的房门。
    但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怀着世彬是不是睡着了的态度，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伸进了脑袋。原来世彬带着耳机边看杂志，边吃饼干，她没感觉到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让世彬知道我的存在，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后面，然后突然拔掉了世彬耳朵上的耳机。
    “赵世彬！你怎么这么悠闲啊？耳机开了多大声，连我进来都不知道？”
    “哦，外面在下雨，而且还有点忧郁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刚才敲了好几下门，可是没动静对了！你有化妆品吗？”
    “化妆品？哦，化妆品是很多。但是你想干什么？你也会找化妆品？难道你想化妆？”
    “恩？啊，那，那个”
    在世彬的逼问下孝彬流了一身冷汗，然后别扭地笑了笑并点了点头。世彬看着这样的我突然站了起来，并奇怪地看起了我。
    “呵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分明说过绝对不化妆
    ‘啊，对了！你说过以后要是有了心爱的人，就会为了他化妆是吧？呕喉～你想去见章俊赫君？”
    “嗯，正好下着雨，挺有气氛的，所以想化点妆虽，虽然可能不怎么合适，但你能不能帮我化点？”
    “唉呦～真是什么事都有。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化妆。呵呵，先坐下吧，我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靠在了化妆台上焦急地等了下去。世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出来一堆化妆品，拿了过来并朝我笑了笑
    “呼！我真的好期待啊。赵孝彬化起了妆你先把眼睛闭上。”
    按照世彬的话我把眼睛闭上了，但是总觉得世彬刚才说的(我真的好期待)不怎么顺耳感觉她把我当成了试验品。
    接下来世彬用温柔的小手像魔术师般地在我脸上化来化去。我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生变化。过了一会儿
    “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呵呵，化得挺成功。虽然是我化的，但是赵孝彬，你不觉得很成功吗？呵呵呵～”
    世彬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我把世彬手上的镜子几乎是瞬间抢了过来，然后跑到房间的角落里连忙偷看了镜子里的我。
    “！”我不由自主地感叹起了世彬的化妆技术，镜子当中的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
    嘿嘿，有点女人味儿了，变漂亮了～用一句话概括——太燕意了。原来化妆能给人带来这么大的变化啊。俊赫君要是看见了会说什么呢？会称赞我变得漂亮了吗？
    呼！真想快点让他看见。
    我跟世彬说了声谢谢，然后匆忙地拿起手提包跑了出来。这时候正好与上楼的道贤碰了个正着，道贤看见我的脸好像很惊讶似地眼睛睁得大大的，盯住了我的眼睛。
    我不想因为他搞砸我美妙的气氛，先对他微笑了一下，然后怕他搭我讪匆匆跑到了门外。
    道贤暂时看了一会儿，孝彬走出去的方向，然后上了楼。这时候想出来送送孝彬的世彬碰见了有气无力的道贤，觉得他很可怜。她叹了一口气对走近的道贤说；
    “哥哥，孝彬漂亮吧？是为了见俊赫君化的妆。当然，我知道哥哥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放弃孝彬。不觉得孝彬现在很幸福吗？”
    “呵！对，你也知道了是吧。呼！现在，知道真相的人都想说我两句。我知道了，所以你别再说了。”
    道贤无所谓似地笑了笑，然后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这样的道贤，世彬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但是她也没办法似地慢慢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我拿着雨伞匆匆跑向了和俊赫约好了的地点。为了化妆，是不是耽误了太长时间？万一俊赫君发起火，我该怎么跟他说呢？
    快到约会地点的时候，我隐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我确定他就是俊赫君以后笑了出来，然后加快了脚步。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俊赫君在那里站着。
    但是奇怪的是，雨这么大，他怎么没拿伞，怎么站着淋这么大的雨？俊赫就跟全身被浇透的老鼠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我不禁把雨伞匆匆地遮到俊赫的头上，然后开始骂了起来。
    “你疯了吗？雨下得这么大，你为什么连个伞都不打，傻傻地站在这里万一感冒了该怎么办啊？没带伞的话你可以到别的地方避避雨啊，为什么还站在这里？像个傻瓜一样”
    俊赫听了我尖锐的责骂，好像慢慢恢复了神情，慢慢地把头转向我这里。
    然后从刚才的无表情变成暗暗的表情，看着我的脸，突然悲伤地非常悲伤地露出了比任何时候都娇嫩的微笑。然后伸手摸着我的脸笑了，笑得像天真烂漫的小朋友，
    “很漂亮啊，你化妆了吗？很得体嘛。”
    “啊”听着俊赫这样的声音，我浑身都开始抖了起来，我突然感到很不安。
    分明和平时不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让我看见这种样子？好奇怪。分明和平时不一样。要么是因为下雨，我变得奇怪了吗？我感觉怎么这么不安？偏偏今天为什么让我这么不安。
    俊赫的眼神突然从温柔变得很奇怪，仿佛我的背后出现了一只毒蛇。他的视线变得冷酷又残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这种眼神，我快支持不住了。
    我的脸色变得苍白，雨伞也被我不安的感觉弄掉了。俊赫慢慢地捡起了刚才被我弄掉的雨伞，然后强迫性地放在了我的手上。
    “赵孝彬。真的对不起！明明说了我爱你，万万没想到这样的我会伤害你。我会对你的伤害做出补偿的你希望是多少？”
    “你在说什么能大点声吗，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我根本没办法相信俊赫所说的话，我抱着听错了的心情，笑着问起了俊赫。但是俊赫也笑了笑，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看着地面跟我说；
    “呼～你听不懂人话吗？游戏结束了。呵呵！你真的对我动了心，所以结束了。我找回了被你践踏过的自尊心，我已经对你没什么迷恋了。”
    “！”
    俊赫君现在在说什么？因为下雨声只是‘嗡嗡’的
    听不清。我想尽量听清楚一些，但是，只能看见俊赫的嘴型。就因为这该死的雨，我总是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