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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几面后,钟四季默默关注徐梨海,他已然确定,他这一生只爱徐梨海一个人,毋庸置疑——他到死也只爱徐梨海。
这是他的一生,这是他们的一生。
“还没找到?”
“没有,他手上的定位手链被他丢了,只找到手链。定位手链我是在花坛旁边捡到的。老季,他真的逃走了。”
钟四季烦躁地挂掉电话。
大别墅里,他气压低沉用食指敲打手机屏幕。
钟四季情绪隐忍不发。奇怪的怒气和控制欲在作祟,他没想到徐梨海利用李近的信任逃跑,在众多人手看管中悄无声息的消失。
怎么能让猎物逃走了。
徐梨海从大别墅里出走,没有钱乘车,也没有手机,只能求助别人。陌生人一看他相貌堂堂正正,衣冠楚楚,却问人要钱,以为遇见骗子,不理会走得远远的。
他找了很多人,有些人会给他一块两块,最大方的陌生人给了他五十块,他几乎要痛哭流涕了。他勉勉强强凑够打车回家的车费。
一路上都在担心有人会在后面追赶,战战兢兢地坐车,不安心的攥着衣襟,到地方,慌慌乱乱的去找骆溪友。
传统四合院重新修葺,染色,装饰,色泽明亮大气,中西合璧呈现四合院现代化。
骆溪友正在院子里捣弄茶具,褐色的茶具套餐,茶杯下半是青蓝色,上半是白色,上头镶嵌的是金色的山河图,透出一种奢侈的质感。
骆溪友穿着休闲的定制套装,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泡好了一杯茶。他直觉徐梨海会来找他,于是就在平时和徐梨海一起喝茶的地方等他,看一眼门口,拿起茶杯悠闲小抿一口。
徐梨海推开大门,一推就打开了,显然有人在里面,他走姿不自然地走进去,没有喊人,便看见骆溪友。
“小溪。”徐梨海一看到骆溪友整个人放松下来,
“你怎么了,走姿歪歪扭扭的。”骆溪友放下茶杯,摆在茶具正中央。
“先躲起来。”徐梨海面色有些苍白。
骆溪友看到徐梨海欲哭无泪的样子,知道肯定发生什么事情了。
徐梨海被骆溪友扶进卧室里。
徐梨海痛彻心扉讲述自己被钟四季带回家的全部过程,说完一副生无可恋,怀恨在心的表情。
“如果法律允许,我一定要制裁他。”徐梨海胸口大幅度起伏,气呼呼地说,“我……栽在他手里了,他还企图给我洗脑,哼,他就该喝水没杯子,吃饭没筷子。”,徐梨海倔强的脸上覆满怒气。”
骆溪友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件事对他和徐梨海来说,很炸裂,谁能想到,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这样的亲身经历,而且发生在他身边,还是最亲近的人身上。
骆溪友给徐梨海倒了一杯水。眼见徐梨海破了皮未愈合的嘴唇,也骂了钟四季一句。
“先喝口水。”
骆溪友明亮清澈的声音让徐梨海稍稍有点平复下来,徐梨海拿起玻璃水杯,欲要喝下。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骆溪友听到徐梨海这悲惨的遭遇,把自己代入,心里也不由分说的生气起来,说出自己的主意,“物理阉割还是化学阉割……”
早在徐梨海和骆溪友愤愤然时,邱翡之已经知道他们的定位了。
“查到了,他现在躲在靠近市中心的郊区,安冬四合院里。”邱翡之打通电话直奔主题。
“离得不远呢。”钟四季语气挑逗,心里雀跃了起来,想立马捉到人。
钟四季和邱翡之进入安冬四合院里,邱翡之有点口渴了,径直走到茶桌边,桌子上的茶还温着,他拿起来嘴唇贴杯壁喝了个精光。不够尽兴,又多给自己倒了两杯。
屋内摆设齐全,他们一前一后,悄咪咪寻找徐梨海,看见禁闭的房间,听见说话声音,邱翡之叫住钟四季,两个人一直站在门口偷听他们的对话。
徐梨海和骆溪友越骂越激动,完全不知道此刻门外多了两个人。
钟四季对徐梨海的反应和态度的反馈感到兴奋。
“他把我带回他家……我浑身难受,我要制裁他!一定……”徐梨海激动的输出,有种恨不得立马站到对方面前把对方打一顿的气势,“好吃好喝倒是供着了,我哪有胃口吃啊。再说,他说要工作,自己进屋里放下吃的就走了,天天这么累,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吃啊。”
“啊——”他语气上扬,“更气的是,我自己吃不了饭,他回来了,脸皮很厚的说‘没有我你都吃不下饭了’说完还威胁我吃饭,没办法,我得保持力气报仇,只能忍辱负重的吃饭。”
徐梨海讲得太激动,猛的站了起来。
“嘶。”此时他已经不顾别的事情了,忘记钟四季,忘记钟四季说过的话,感知全在身上的某个地方,有点腿软。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
“你不是说去工作了吗,怎么去了那种鬼地方。”骆溪友非常疑惑,按理说去那么近的地方,磨磨蹭蹭最晚回来也就三小时。
怎么会遇见这种事情。
晚到家七天。
“就是因为工作,不行,我得立马辞职,我又不是没钱。”徐梨海一副已经接受事实的样子,用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骆溪友,“我怎么知道钟四季是那种人。要是早早知道了,我才不会接这个工作担子。”
“他说让我等一会儿他要回家拿合同,一分钟后又跟我说,让我和他一起回家拿,顺便直接在家里谈。”
“我想,去他家谈合同也没什么坏处,还能参观参观他家里的摆设品,痛快答应了,谁知道他这人怪癖,非得让我陪他,他工作结束了总是粘着我。”
骆溪友一副明白了的样子。
“合同呢,最后签了吗?”
“签了”徐梨海咬牙切齿,仿佛下一秒就要视死如归与敌人牺牲的模样。
谈到合同二字,徐梨海的脸色直接黑了。合同根本不在钟四季家里,到钟家的时候,徐梨海眼睁睁看着钟四季身后的人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份合同。那个人一直跟在钟四季身边,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
从咖啡厅到钟家,总共花了一个半小时,路途中太无聊了,徐梨海往后躺,舒舒服服的座椅让他不久后产生困意,他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不小心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梦见一只大狗,一直在自己的嘴唇上不停的舔舐。动作轻轻的,痒痒的,徐梨海在梦里推开那只大狗。
钟家司机师傅在钟家门口停车,李近早已等待钟四季良久,钟四季示意李近上前。
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可以摆桌了。”
“好的,少爷。”李近微微鞠躬点头,干脆利落走了。
钟四季抚摸徐梨海的腿,见他没醒,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
“起来了。”他声音温柔似水。
“嗯?”徐梨海睡眼惺忪,软软道,“这么快就到了啊。”
“嗯,下车吧。”
钟四季嘴角在徐梨海看不见的地方微微上扬,带着猎人满载而归的愉悦,面不改色的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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