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国对陈教授一家道:“我媳妇儿过来了,你们回去吧。”
陈教授的夫人还是比较有眼色的,看陆卫国的心思全在妻子身上,便带着丈夫和女儿回去了。
他们刚回国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陆卫国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小战士,问时听雨,“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拿的吗,让小赵帮你去弄一下,明天小赵就要回去训练了。”
时听雨想了下,道:“能不能帮我把自行车带过来?”
这几天陆卫国住院,她得好好地给他做点吃的补补,有自行车来回也方便。
陆卫国问:“你要自行车做什么?”
“我想着到时候回家属院给你做些吃的,有自行车来回也方便。”
“这路上骑车就要花一个多小时,太麻烦了,到时候首接去买着吃就成。”
时听雨想自己做,不过是为了做饭的时候能够添点灵泉水。
“自己做的有营养。”她道。
陆卫国看着时听雨,眸光微闪,“我这伤不重,就是平日里买的普通饭菜也能恢复的很好。”
时听雨的心咯噔了下,总觉得陆卫国话里有话。
“如果没有其他东西要拿,小赵你就先回营区吧。”陆卫国道。
小赵看了看时听雨,听到她说那没什么东西了,便回去了。
此时病房内就只剩下时听雨和陆卫国。
时听雨起身要去拿暖壶给打热水回来,被陆卫国喊住了。
“暖壶里有热水,还不用打。”
时听雨道:“那我去给你洗点草莓?”
陆卫国看着时听雨带来的草莓,目光顿了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时听雨顿时松了口气,带着草莓就出去了。
陆卫国看着她有些逃避的背影,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其实他早就发现了她身上有秘密了。
他是侦察兵出身,家里一些异常他都看在眼里。
家里开得异常好的花,院子里美味的蔬菜,还有他身上暗伤越来越好的情况。
他甚至有一次照镜子,发现自己眼角的疤都比之前淡了一些。
除去这些,还有聪慧异常的利剑。
他甚至注意到她媳妇买的水果,有时候水果特别美味,就像他们家院子里长的菜一样,甚至比菜园子里的菜味道还好。
有时候的水果就是味道平平。
又联想到曾经腿受伤却恢复的极其迅速的大舅哥,他猜测她媳妇手中有什么东西能够修复伤势,甚至提高动植物的活性。
首到出任务前,他媳妇要他带着的水。
他才肯定了她媳妇手中的东西是什么。
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拒绝。
他去接的陈学儒教授是生物学方面的专家,又是在国外。
若是他用了那神奇的水,被对方发现了不同,怕是会有暴露他媳妇神奇之处的风险。
这次之所以不肯让他媳妇回去做饭,而是买饭吃,一是来回太累,二也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
大舅哥伤势恢复的程度他看在眼里,所以他才不能让他媳妇用那水给他做饭,若是伤口恢复的太过逆天,也有被怀疑的风险。
即便怀疑的概率不大,他也不想去赌那个万一。
这时,时听雨端着个大茶缸子进来了,里面是洗好的红艳艳的草莓。
她在床边,一颗颗地喂给陆卫国。
陆卫国照单全收了。
吃完了草莓,陆卫国突然道:“媳妇,以后这种水果在家里吃点就算了,不要拿出来。”
时听雨惊愕的抬眸看他。
陆卫国用左手握住了她有些冷的手,“媳妇,以自己的安全为主,太过逆天的东西容易被人觊觎。”
时听雨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在陆卫国说出这样的话时,她惊愕有之,忐忑有之,就是没有害怕。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在平日里用空间和灵泉的时候,才没有处处提防他。
看自家媳妇这样子,陆卫国笑了一下,“有些事情你不用说,我也不会问,咱们都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时听雨重重地点了点头。
想到陆卫国身上的伤,时听雨趁现在身边没有其他人,就问了出来,“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陆卫国现在手臂骨折,胸口被流弹擦过。
这比他曾经在战场上受过的伤轻多了,见媳妇问起,他也就实话实说了。
“我们在接陈教授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截杀,当时我们就转道从林子里穿,不过地形不熟,好在在树林里隐匿和伏击都比较方便。”
“那时候树林里有个两米多高的陡坡,我让两名战士先下去在下面接应,上面的人跳下去。”
说到这里,时听雨大致也猜到了,“那小姑娘不敢跳耽搁时间了?”
陆卫国夸了一句,“我媳妇真聪明。”
时听雨接着问:“后来呢。”
陆卫国道:“后来那些米国雇的佣兵就追上来了,为了救她,这才受了伤。”
时听雨抿着唇,她有些生气,生气对方在逃命的时候还磨磨蹭蹭,害得她男人受伤。
可这是陆卫国的任务,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是陆卫国的责任,她不能说什么。
陆卫国抬手捏了下时听雨的脸蛋,“这点伤不算什么,所以别担心。”
时听雨还能怎么办?她总不能对着受伤的陆卫国一顿撒泼吧。
她叹了口气,道:“老实点,还受着伤呢。”
陆卫国笑笑,倒也没有再乱动,徒惹她担心。
午饭是时听雨在医院食堂打的。
味道不如自家做的好,可陆卫国却吃得很欢实。
只要他媳妇好好的,让他一辈子吃没滋没味的饭菜他也心甘情愿。
晚上时听雨是在病房的另外一张病床上睡的。
原本她是想用椅子拼一拼的,陆卫国死活不同意,最后找医生问了下,知道旁边的床没有人便让时听雨在那床上睡了。
第二天,陈学儒一家提着不少营养品过来。
害陆卫国受伤的小姑娘名叫陈文婷,看到时听雨总有点心虚。
害得人家丈夫受伤,她有点怵对方。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陈学儒一家把姿态摆的很低,陆卫国也没有为难他们。
只说这是职责所在,下次不用送东西过来了。
陈文婷听后很是松了口气,她其实有点怕这个陆营长。
长得太凶了。
她有点不明白,他是怎么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的。
她回头又看了看时听雨的脸。
那是真美啊……
可越看,陈文婷就越觉得对方的脸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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