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偃息旗,天沉推开了房门,可能是受到不要打扰自己的命令,店中掌柜便吩咐了下去,不让人踏进这小院一步,而且店掌柜执行的够彻底,不然此时天沉房门之前,也不会堆起厚厚的一层灰尘。
刚走出房门,阵阵淡雅香味飘过,似浓似淡,似檀非檀,说不出的清新,让天沉不由得想起了回雁茶香,同样是沁人心脾。
走出小院,穿过人流,天沉招呼掌柜打扫一下自己的房屋便再次离开了客栈,只留下掌柜“啧啧”称奇感叹之声,显然老板对于天沉闭关九月有余,而未出房门一步,未饮一口水,未进点滴食物,未出小院一步而啧啧称奇。
掌柜也不禁在心里默默感叹“高手就是高手”
摩肩接踵,举袖成云,人头攒动,穿着各异的人各自悠闲地走在大街之上,操着不同的口音,三三两两的在接耳交谈,有说有笑,不时指指那,又看看那边,对于雁阳郡内的事物颇有兴趣。
这些人显然是来自四面八方,不同地区的,都是为了那赏玉大会而来。
这种难得的机会,自是吸引众人眼球,况且天沉行走之间听的众人议论钱老和赵大掌柜为了吸引更多的人前来观看,更是各自取出一件镇店之宝,届时赏玉大会之际将作为某两位幸运观赏者的奖赏,无偿赠送,这般天上掉馅饼的机会自是更加吊足了众人的口胃,小小的雁阳城当然是被人挤的水泄不通。
一路朝着钱老的府中而去,也不知天沉时去负荆请罪又或者还是什么。
然而未走几步,驻足,侧望。
乃是一座茶楼。
回雁茶楼,茶香淡淡,竹香沁然,只是竹楼之中人稍微多了点,天沉踌躇片刻,便走进茶楼,吩咐之下,一店小二便将天沉迎上了二楼。
空旷的二楼显得拥挤了一些,老板为了多赚些茶水钱,自是在这赏玉期间多放上几张竹桌竹椅,看着二楼之上仅有的两张竹桌,天沉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之后,便独自一人在那喝茶。
拿起竹椅之上的茶点,刚要放到嘴中品尝中一二,不由得被一阵响声所惊扰。
“咚,咚,咚”一声接一声,显然是某人在上茶楼时刻意的加大脚下的力度,弄得竹楼作响,地面微颤,仿佛这小小竹楼随时有可能倒塌一番。
不一会儿,一位彪形大汉走了上来,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浓眉大眼,虬膀虎臂,一身肌肉健硕之极,更加令人惊奇的的便是这位男子身后背负三把宽刃大剑,每一把都是不着剑鞘,寒锋外露,几根黑色“绳子”便简简单单将大剑捆在了身后,显得怪异另类。
望着众人怪异的眼神,那位大汉却是视若无睹,大大咧咧地便在那张仅有的竹桌边坐了下来。
天沉此刻,却是没有继续打量那位大汉,而是在猜测着那脆弱的竹椅是否能经受的住他的坐压,因为此时,那竹椅正在“吱吱”作响。
“小二,上茶”那位彪形大汉一声粗重的大吼惊扰了大家的雅兴,那一班文雅之士自然是颇有意见,不过却是敢怒不敢言,而天沉则是眉头微皱之后便继续品着自己杯中的茶水。
不一会儿,一位店小二便急急忙忙地端着两壶茶水走了上来,至于后面,则跟着一位白衣公子。
空无一物的白色纸扇,不染一尘的白色锦纱衣,一白色环玉发束将飘逸的长发束之身后,环顾四周之后便向着天沉这里走来,天沉示意无妨,那位白衣公子便坐了下来。
这时,天沉的注意力便被四周的一丝喧杂从白衣公子身上吸引了过去。
却是那位彪形大汉有些惊世骇俗,茶楼之所谓茶楼,那是有别于那些贩夫走卒的大碗茶,而现在这位大汉却是一手拿壶,一手执杯,大口大口的喝茶,喝完接着又从壶中倒茶,一杯又一杯,而且丝毫不在意茶水是否烫人,喝茶的样子也如同他的外表一般,豪迈,又或者是,粗野。
饮茶,品茶,不仅仅是一种习惯,而且有着特殊的步骤,更加包含着深厚的文化和底蕴,久而久之,也就渐渐成为了一件高雅之事,能在这回雁茶楼饮茶之人,除了家底丰裕之外,更均是自认为高雅之人,不管是真高雅还是装高雅,却是均看不惯这般牛饮之态,而这位大汉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两壶茶水下肚,大嘴一抹,放下一锭银子之后便起身离开,收起银子的店小二这时才长舒了一口气。
“有意思”称奇一声之后天沉便仍自喝起了自己的茶水。
“看样子这位公子不是武林中人?”这时,旁边的那位白衣公子放下茶杯,对着天沉说道。
“在下对于武林确实不太了解”对于是不是武林中人,天沉既不承认自己是武林中人,但是也不否认,当初自己在“有朋来”客栈似乎让人感觉是高人一般,此时天沉却是顾左右而言他。
而这位白衣公子却不知天沉的具体情况,况且以他的本事,自然可知天沉体内丝毫没有内力,所以也就认为天沉乃是一介凡人,热心地对着天沉解释道“刚才离开的那位男子,在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人称“三大剑”想必公子知道那“三大剑”称谓的来历?”
“他那三把大剑确实惹人眼”想了想那大汉身后的三把大剑,不由一笑,便对着那白衣公子回答道。
“三大剑,乃是虎榜第二的高手,至于其真名,估计整个武林之中没人知道,因为此人不喜与人交往,从来都是以三大剑为名,故而“三大剑”是其别称,也是其名字。”接着,白衣公子又继续侃侃而谈。
“那不知公子你又有何别称”天沉似模似样的对着那位白衣公子问道。
“公子说笑了,鄙人虽在江湖略有薄名,但也只是略有而已,还是不提为好,在下白羽”白衣公子对天沉的询问自谦地回答道。
虽然对于白羽的有所隐瞒感到丝毫不快,但是毕竟白衣公子已是报出自己的大名,至于名号,对于天沉则是无关紧要,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这位白衣公子有所谦虚,天沉也就客气的对着白羽报上了自家的大名“在下天沉”
“哦,原来是天公子,公子此番来此,想必是为了这赏玉大会?”白衣公子这时,对着天沉好奇地询问道。
“天下奇宝,自是要来观看一番,难倒白公子不是?”听完白羽话语,天沉有此一问,虽然天沉有点违心地说着自己是前来观宝,但他确实也是为了参加赏玉大会。
“唉,在下也是逼不得已,家中长辈皆尽前来,在下也只好随从了”说完,露出一副可怜巴巴样子,唏嘘不止,随后拿起手中的茶杯,将茶一饮而进。
“哦,你这喝茶的模样也有几分“三大剑”的风采”天沉看到白羽这般模样,心中一笑,不由自主地谑笑道。
“呃,公子见笑了,在下也是逼不得已,一肚子苦水”白衣公子似是没有听到天沉的捉弄,继续叹道。
“不知何种缘由惹得白公子如此烦恼?”天沉对于白羽颇有兴趣,于是便好奇地问道。
“这番前来,却是自己就要成亲了,指腹为婚,虽然老婆还算可以,但是我却不想这么早就成亲,成亲之后,在下自由自在的大好日子就要飞了”白羽大吐心中不快,略有苦恼地说道。
“成亲,而且对方女子还算可以,你苦恼做啥?”天沉不知这位白公子作何想法,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唉,一言难尽啊,不说了,我们继续喝茶吧。”而后,那位白衣公子便与天沉交谈起来。
天沉深居洞府,平时饱览群书,加上修真者机敏的头脑,虽然不得出洞府,但是阅得书籍千万卷,见闻自是不凡,说话之间自有一番书卷般的气息,与白公子谈话之间,说天谈地,畅所欲言,而那位白衣公子也是博文见识,两人自是惺惺相惜,一直谈到斜阳西下,才知天时已晚。
之后两人告别一番,约好日后茶楼再聚。
似乎二人,略微有点惺惺相惜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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