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信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咋巴着嘴道:“那可不行,我花了这么多钱,做了这么多事情,总要先收一点彩头。我马上要去死人的世界,作为活人,这一行的危险程度可比你们那个疯子总统不带保镖去伊拉克还要危险呢。”捏着贝瑟芬妮的下巴,李长信的笑容在贝瑟芬妮眼中是无与伦比的邪恶。
“你想要什么?”
李长信将鼓囔囔鹅卵石一般的坚硬贴在了贝瑟芬妮的面孔上“我想品尝你的红唇的滋味。”
贝瑟芬妮骂了一声变态,心中虽然并不太愿意,但是还是按照李长信说的做了。
如果这时候贝瑟芬妮抬头的话,会发现李长信的表情是严肃的,黑色的双目竟然变成了金黄色。目光明亮,半点**都没有。贝瑟芬妮有些笨拙的使用着自己的红唇和温暖的舌头。李长信双手抚摸着她的头部,两手隐隐有光华出现。
贝瑟芬妮并没有发觉,自己的身体除了**的炽热,还有一道热流,在浑身游走。她的金发原本是垂在肩头,这时候却如同活物一般不停的在伸长。而且色泽变的更加明亮照人了。简直就像是一根根百分百纯度的金丝。
身体的**夹杂着某些不知名的东西,终于在贝瑟芬妮因为感到屈辱而对自身感到厌恶的时候,冲破了灵魂的障蔽。
房间中原本几乎要枯萎的鲜花,这时突然重新绽放了起来。公寓楼外,无数的小鸟在歌唱。被无数人践踏过的枯黄草地重新绽放了绿色,宛如春天在刹那间到来。
尼克-陈抬起了头,冷笑一声:“在下去前先让她觉醒,是为了担心回不来她无法抵御外界的伤害?还是害怕我看她不顺眼随手毙了她?不过,人家可不会感谢你的,你这小子令人神格觉醒的方法可不是什么正道。”低头看了看还没有醒过来的格丽雅“看来你还是再睡一会算了。”
格丽雅悠悠的醒了过来,晃了晃头,记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倒下去。“她呢?”口气相当不善。
尼克-陈指了指房门“在做每一个男都想做的事情。”
房间门打开,李长信精神抖擞的走了出来,而贝瑟芬妮面孔红的就像是烧熟的虾子,她的皮肤晶莹透亮,一头金丝般的长发拖到膝盖以下,眉毛和睫毛也变成了金色。鲜红的嘴唇,红艳几乎要滴出血来。原先的贝瑟芬妮就是顶尖的大美女,而这时她的美丽更是用人类最美丽的言辞形容也不过分。
格丽亚跳了起来,尖声叫道:“你对贝瑟芬妮做了什么?”
李长信用颇为**让人看了就想打的表情答道:“做了很美好的事情。她的嘴巴棒极了,怪不得老哈那老顽固居然也会为她做强盗才做的事情。”
格丽雅快步上前,一脚踢在李长信的两腿间。不理会呲牙咧嘴的李长信,而是来到贝瑟芬妮身前:“我的天,这王八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贝瑟芬妮面色更红了,好半天才小声回答道:“他他让我为他做了**。”
格丽雅抚摸着贝瑟芬妮的头发,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会长头发变漂亮?
尼克-陈扔给李长信一瓶酒:“你这家伙,难道不让女人讨厌你你就不爽是吗?”
“别说傻话了,你应该知道,人的自我尊严是灵魂最坚硬的墙壁。要让灵魂内的东西出来,不摧毁无聊的自尊是不行的。”李长信坐到尼克-陈的旁边,得意的说道:“不过她的嘴巴真的很棒。”
尼克-陈道:“她可是难得的鼎炉,神格转生的圣女,可遇不可求。上了她,你因为修练而损失的道术肯定可以恢复不少。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下去要是碰到钟馗,你就死定了。”
李长信笑道:“她还没有完全觉醒,现在用它做鼎炉,太浪费了。既然我打算让冥王戴绿帽子,怎么样也要将她的用处发挥到极限才行。”
尼克-陈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了,明早太阳升起时前,我会护着你的魂魄之线。但是如果太阳升起时,你还没有回来,你的死活就和我无关了。”
“时间够了,陈,你肯帮忙就多谢了。”
“谢就算了。”尼克-陈走进阵图中:“你可是要连利息一起还的。”“不管怎么样也好,还是谢谢。”李长信也走进了阵法中。
尼克-陈顺便提醒了李长信一声:“对了,这女人知道迷天之眼的事情了。如果你回来,恐怕要向她解释一下。美国女人可是著了名的难惹,小心睡觉时,她剪了你的**。”
李长信气的几乎脑淤血“陈,你还真是够朋友。”
“为朋友两肋插刀,是做朋友的本分。”当然,尼克-陈的意思是,为了朋友,插朋友两肋一刀而不是为了朋友插自己。
两人所做的事情是逆天而行,违背天地之理。可是两人却随口聊天,毫无紧张之色,宛如下地府就是出门去超市买一点东西一般。
天空中,不知道何时乌云密布,可是令人惊奇的是,乌云在在月光下有一个圆形的缺口。月光顺着缺口照向地面,正落在李长信的窗户上。
月光落在法阵上,李长信脚下的符咒燃烧了起来。但是并不是一般的红色火焰,而是深紫色,宛如生命一般的活着的火焰。这些紫色的火焰,缠着李长信**的双足,就如一层紫色水晶将李长信的双足裹了起来。
尼克-陈右手竖剑指,在胸前划出一道符咒。“万物盗天,人盗万物,天盗苍生。生为死之本,死为生之源。木生于火,其发必速。天生万物,人灭万物。黄泉九法司命将军急急如律令。”
念罢法咒,尼克-陈咬破舌尖,一张口,喷出一片血雾。血雾出口,立刻化成一片红云,将整个法阵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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