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怎么样?”闻言,无力又倒回地上的凤流云却是笑得一脸得意,就算腹部的伤口因为震荡而又流出鲜血,也不能在他脸上留下哪怕一丝的痕迹。
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灿烂得意的凤流云,桑晓晓捂住嘴的动作停顿了,眼里只有这个男人的笑脸,只有他那双深黑色闪闪发亮的眼睛
“怎么?真的被我亲傻了?”看着桑晓晓那睁大眼傻愣愣的样子,躺在地上的凤流云一时间却是只想上前紧紧的把她抱入怀中搂住,这么久不见,他真的好想她,现在终于能见到她,能触摸到她,这种久违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听着凤流云这略带调侃的话,桑晓晓没再仔细回味刚刚那一吻的感觉,毕竟那感觉也确实不好,那味道还真是古怪极了!
“怎么,你还是不相信我?”凤流云见桑晓晓仍是没有动作,只能无辜的对她眨眨眼,继续开口说道:“相信我,如果是我师兄,他刚刚就算是死,也不会主动吻你的!”
嗯!
桑晓晓闻言挑眉,很是怀疑的看着凤流云,他这话说的感觉好像不对,听着怎么这么让她不舒服。
“我师兄对那个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忠诚,他可不想坏了名节!”幸好凤流云在后面又加了一句。
“你到是会说!”桑晓晓对于他欲盖弥彰的解释十分的不屑,可一直防备的心却是明显的放松了。
“那看在我还算会说话的份上,你现在能把我扶起来了吧?”凤流云刚建议完就看见桑晓晓一脸坚决的猛摇头,看来是怕了他刚刚的突然袭击,对此,最后他也只能无奈的保证道:“相信我,我不会再吻,不,我不能说我以后都不会吻你。因为这明显是谎话,我不能骗你,更不能骗自己,不过我倒是能保证在没有你同意地情况下,我不会搞突然袭击了!”
听着他的说辞。桑晓晓心里却满是异样的感觉,发现眼前的这个凤流云变了好多,感觉比起以前那个略显被动的他来,现在地这个凤流云还真是变得油嘴滑舌了,那甜言蜜语说起来还真是一套套的,难道还真是小别胜新婚!
“这样还不行吗?”凤流云可怜兮兮地再次恳求。垂下眼看着自己地下腹部。“而且我地伤口很痛。好像又流血了!”
闻言。桑晓晓看着他腹部那块又快被鲜血染红地白布。只能无奈又担心地靠近他。想着怎么也要先把他扶起来再说。其实在这时。桑晓晓心底其实已经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凤流云了。这是一种很难说清楚地感觉。
“你等一下。小心一点!”桑晓晓说着俯身抱起凤流云地身子。他这会子倒是很遵守诺言地很配合和老实。不过就算是这样。等桑晓晓把他整个人搬到床边靠着时。自己却还是出了一身汗。
“好了!”桑晓晓脱力地坐到在地。伸手擦着额际地汗水。听着凤流云地闷哼声。然后再看着他腹部那块已经变成鲜红色地白布。最后也只能拿着药继续在帮他包扎一次。
“这次包好了。你就不要再乱动了。要是再弄伤自己。我可没药再治你!”桑晓晓说完暗示性地把已经空空地瓷瓶到给他看。然后又低头再次确定他地伤口。“而且你也没那么多血去流。记住。要节省!”
“谢谢!”凤流云一直紧盯着桑晓晓。嘴角地笑意看着很是甜蜜。
“还是来点实际点地东西吧!”桑晓晓闻言很直觉的回道。
“那。再亲一个!”说着就做,趁着桑晓晓闻言疑惑抬头的当口,凤流云低头给了久别重逢的桑晓晓又一个吻,谁知结果却是
“好痛!”角度正确,但力度不对,在两个人嘴对嘴的那一瞬间,桑晓晓却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吻一块树皮一样,而且还是块上千年的老树皮,硬邦邦木木的,害得她的嘴巴像被磨破了皮似的火辣辣地痛,而且触感也完全不对“你不是说不会搞突然袭击了吗?”
被指责地凤流云这会倒是一脸无辜的直眨眼,配上他那张俊脸看着还真是十分地养眼“我刚刚不是有先打招呼吗?”
“你那叫什么招呼!”桑晓晓吃疼的边说边皱眉,觉得自己这两天绝对是在走霉运,要不怎么不是脸受伤,就是嘴受伤。
“抱歉,差点忘记你嘴肿了!”凤流云见状却是不带一丝后悔地笑了,虽然他嘴巴上的感觉也很不舒服,不过看着面前这个满脸通红的桑晓晓,他心里的快意是怎么也隐藏不住,见着她现在这生气却充满生命力的样子,还真是让他十分怀念。
“你还不是!”闻言,桑晓晓不自觉的撅了撅嘴,然后发现自己竟然只垂下眼就能看见自己那张越发肿胀的“香肠嘴”
“这到底是怎么搞的,我的嘴巴好痛哦!”桑晓晓哀怨的叫着捂住嘴,觉得好像是越肿越大了!
“这就要问你了,你刚刚到底往我嘴里塞了什么毒药?”凤流云看着泪眼汪汪的桑晓晓,眼中的笑意却是满足的快要溢出来。
“好像是给我敷脸的药贴!”桑晓晓被他这一问问的有点心虚,总的说起来,好像她是罪有应得。
“药贴?”凤流云闻言皱眉,好像一时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在白布上涂上药,然后往脸上的这么一下!”桑晓晓边说边细致的做着动作,一只手还作势的动了动。“你把那个药贴拿给我看看!”凤流云建议。
“好!”桑晓晓闻言在一旁散开的“垃圾”里翻找了半天,最后还好终于找到了那个罪证。
凤流云看着上面那些深绿色半干的药膏,然后还以眼神示意桑晓晓把它凑近鼻子处仔细的闻了闻,然后才脸色难看但很是确定的开口回道:“这是消肿的药膏!”
“消肿!你确定?”桑晓晓听了他的解说,伸手小心的摸了摸那感觉都不像是自己嘴巴,就她眼下地这个症状,这药膏还能是消肿的吗?
“这个只能外用,要是内用的话,目前是情况不明!”凤流云在后面又慢吞吞的加了一句。只恨得桑晓晓在一旁牙痒痒。
“不过你说这是你敷脸的药膏,那你地脸是怎么了?”凤流云接着又问,很是担心的看着桑晓晓。
“我”桑晓晓闻言还在想着要怎么回答,谁知外面却突然传来别的声音。
“司徒大人,您不能进去。刚刚公主她交代了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您还是现在外面等一等,等奴婢们先去禀告公主一声后您在”
“不用,她不会不想见我的!”
“可是司徒大人,公主她”
“他怎么会来!”桑晓晓听到这里,是一脸变色的惨白。很是惊慌的赶紧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乱成一团地屋子,一时间还真不知该从哪收拾起。
“司徒?”凤流云闻言却是危险的眯起眼,脸上的神色看着很是奇怪。
听着他的声音,桑晓晓才突然发现目前最应该被收拾的是眼前的这个家伙,这个司徒睿马上就要进来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失踪两天后又突然出现,不过依着他的身份。想来外面的那些个宫女也挡不了他多久,可是
桑晓晓低头看着慵懒半靠在床边地凤流云,脑海中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在今天。在这个地方见面,天知道要是真见了面,她该如何去解释,去
想着这个,桑晓晓麻利的蹲下身,靠近十分严肃的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凤流云,然后嘴里快速地说着“我现在不管你到底是真的凤流云还是假的凤流云,总之现在绝对不能让那个司徒睿见着你。现在我也顾不上堵你的嘴。反正你也应该明白,不管你是谁。要是真被他发现你在我的房间里,到时候我解释不清。你也会没了小命,所以你还是老实的藏起来比较好!”“藏哪?”本以为凤流云听了她这些话会继续问什么司徒睿是谁?他怎么回来看你?他为什么会杀我等等,可怎知他却是直接的问了一句“藏哪?看来是人都怕死啊!
藏哪?
“当然是老地方啦!”桑晓晓说着就开始移动他的姿势。
“老地方?”凤流云闻言疑惑的皱眉,听着外面那越来越近地脚步声,也十分配合地任由桑晓晓把他放平然后向里推。
原来这个老地方就是指床底下。
“等等,你确定你要把我藏在这?”凤流云在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消失在床边时突然皱眉问。
“怎么,难道你还有意见!”桑晓晓说着一把把凤流云整个人推进去,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警告“记住,不准说话,不准让他发现,不准”听着门渐渐被推开的声音,桑晓晓立马闭嘴地赶紧上床,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公主,司徒大人他”见劝不听的司徒将军已经打开了门,一旁跟着地宫女满头汗水的张口大声叫。
“闭嘴,不要吵到她!”司徒睿对此却是立马转身阻止。
“是!”被他的那一眼看的很是心慌的宫女赶紧低下头,心里却在腹诽,要真是怕吵着公主,那这个司徒将军干嘛还要进去啊,真是
“下去吧!”司徒睿随意的挥挥手,然后整个人进入房间,并接着关上了门。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桑晓晓心跳强烈的“扑通扑通!”只希望司徒睿不要发现她的床底下正藏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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