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道静果然自己能走,林敬远在一旁看着她,走出快活林,打了个的士车,两人一眨眼功夫便来到了金谷大厦。
林敬远在四楼开了一个房间,他将汪道静带进房间里,让她在床上坐好:“你还想不想喝点什么?”
汪道静说:“我什么也不想喝了,我只想睡一会儿?嘻嘻。看你会是什么表现呢?老实还是不老实?”
林敬远故意风趣的说:“我在一旁陪着你,我老实的很,你尽管睡吧!”他心想,小浪蹄子,恐怕你这会儿是騒 水流满裤裆了哩,我看咱俩谁能忍过谁。
汪道静躺在床上,似醉非醉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敬远,那模样更显得娇艳动人,她就像一团火似的,快要将林敬远烧化了。汪道静轻声说:“亲爱的,你和我今天相逢好像是天意似的。冥冥中总有一种命运在安排。”
林敬远连忙装作诚惶诚恐地说:“其实,我这几天都在找你,找得我好苦呀,我已感觉到了你就在这座城市里。”
汪道静娇娇呻吟似地说:“其实,我也一直在找你,我也找得好苦呀,我一直感觉能找到你的,只是迟早的事!”她的眼里游移出迷漾的光晖和想日的欲望。
林敬远故意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挨她很近,叹息说:“唉,我们真有点像梁山水泊中的那些好汉,因为贪恋途中的风景险些错过了投宿的地方,幸好机会没有抛弃我们!”
汪道静嗲嗲的说:“人生什么都不怕,就怕‘后悔迟’三个字,今天终于又见到了你,连这三个字我都不怕了。”
林敬远找了这个老情人很长时间了,不知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想日她,今天终于确实邂逅了,他也有些感慨的说:“要寻找一个人呢,说不容易也真不容易,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可说容易时又太容易了,仿佛是前生有约似的,心里一想人就出现了。”
汪道静喃喃地说:“嘻嘻嘻,亲爱的,快去把门关好,来了却我们的那笔债务吧,这笔债不能再拖了,拖欠得越久,利息就越重!很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日,我也难受的很哩。”到底还是这个女人騒,浪的忍不住了,主动给林老头发出了开日的邀请。
林敬远如同领了圣旨一般,马上将门关好,来到床前,轻轻地挨着汪道静躺下,伸手将她抱住咂得紧紧的,两人的嘴对在一起,没有接吻,只是互相感受对方的气息。抱了一会,林敬远的手从她的乳 房开始摸起,慢慢下滑,所有的部位都摸遍了。他只能用手摸,凭触觉和感觉来了结他和这个神秘女人间的一段孽缘,他真恨自己,为什么偏偏患了不治之症,现在闹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尴尬。
汪道静问:“感觉怎么样?我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林敬远说:“你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可惜等来摘的人等得太久了!”
汪道静说:“今天终于把摘苹果的人等来了。”
林敬远说:“我相信,我现在要摘的这只苹果还没有别的男人摘过。”
汪道静说:“你真的相信我还是为你在守身,不给别的男人日?我可是进出个很多夜总会的女人,并且投入过很多男人的怀抱!”
林敬远说:“我百分之百的相信,我一丝一毫也不怀疑:你是个玉洁冰清的女人!”
汪道静奖励给他一个感激的目光:“来吧,来证明你的眼力和自信。”
林敬远下了床,忙着将自己的上衣脱了,又脱下装,却被汪道静制止了。她说:“你得先给我脱衣服!”
林敬远说:“行,我真笨,咋个先给自己脱呢!” 林敬远给汪道静脱着衣服,汪道静痴迷地看着他,口中喃喃地说:“给女人脱衣服,要脱得慢,不能太快。你知道女人的衣服为什么一定要男人给她脱吗?”
林敬远说:“不知道,莫非这其中还有个规矩吗?”
汪道静说:“这当然是有区别的,女的自己脱叫‘卖’,男的为女的脱叫‘爱’。”
林敬远笑了:“原来是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个规矩,对不起!”
汪道静说:“在c城,发生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发廊女孩因卖 淫被抓进了公安局,公安局因其年龄太小,对她进行一番教育之后,决定释放她,就打电话给她的家里,叫家长去取人,她的母亲去了”
林敬远打断了她的话:“她的母亲是不是带了一把菜刀去,要女儿自杀?”
汪道静说:“不是,你猜错了,母亲见了女儿,第一句话便问:是他给你脱的裤子,还是你自己脱的裤子?女儿如实回答:是我自己脱的裤子。母亲马上大骂:呸,呸,没志气,老娘一辈子,无论哪回,都是你爸亲自给我脱的裤子。骂完,母亲扬长而去。”
汪道静的故事讲完,林敬远已将她的衣裤全部剥光,将她平放在床上。他这才将自己的衣服脱完,雄纠纠地爬上床,轻轻摸了摸汪道静的下巴,揉揉她的双乳,再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慢慢俯下身去,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吻了一下,两道目光直落下去,与那两道上升的目光接触,渐渐地融为一体,刹那间,他看到了汪道静的目光里流露出来的女人的本能的害羞感。林敬远坐了起来,一手搂着她,一手探向她的下身,轻轻地抚摩着。
林敬远的手朝深处探索着,口中却说:“我现在开始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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