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惨绝人寰的羞辱
路娴静此时心中所经受的折磨和伤痛是无法用言语能表达完全的,最有力的形容词向来也是形容不了她此时悲痛欲绝的十分之一。醒来后发现的这第一个现实对于一个花骨朵般的女人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她就这样疯狂地嚎叫着曲着、捶打着,用这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尽情地渲泄着内心的忿懑和悲愤。又不知过了好久,路娴静的嗓子都叫嘶哑了,浑身都闹得酸痛不已,尤其是两腿根部那又红又肿的地方,此时好像也随着身体的苏醒而复苏了知觉,火辣辣的疼,疼的路娴静连两只腿也闭合不到一块儿去,只能叉开着,似乎那个地方在冰凉的空气安抚下还能减轻一点疼痛的感觉。她现在已经彻底地精疲力尽了,这才大开着两腿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把魔鬼般的嚎叫化成了婴儿般的嘤嘤哭泣。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笑容可掬的夏阳和一脸严肃的胡利川走了进来。
路娴静虽然已经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了,但见有人进得房间历来,她还是下意识地一下挺起身子从床上坐起,弄的胸前两个大咪咪颤颤巍巍的,很是晃人眼球。
路娴静不认识夏阳,他们那算的上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路娴静已经被胡利川下了葯的的矿泉水给迷翻了。但她却认识胡利川,正是胡利川这个卑鄙小人下了套,才使她遭受了这样的劫难。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路娴静死死盯着胡利川,一时目龇皆裂,心中怒火万丈,恨不得不能寝其皮食其肉碎其骨,却又愣愣的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夏阳站在床前,双手交叉地护在腹部,像个毫无主见的糟老头一样,盯着路娴静光洁的身子,淫笑着问路娴静:“路大记者,还休息得可以吧?我们这个小城市是不能和北京那样的大城市比的,也许条件会差一点,但你现在睡的这个房间在我们东陵来说也算的上是最好的了。所以我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当然,你要是还有什么要求和吩咐你只管说就是,能办到的我一定愿为美丽的小姐效力!”
看着夏阳那闪动着灼灼**的眼光,路娴静这才陡然回过神,自己还光溜溜地身无寸缕,怪不得这个老色鬼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游巡哩。路娴静意识到了这一点,马上伸出双手捂住下身那原本大敞着青光迷人的羞处,随即用早已嘶哑的嗓子冲着夏阳他们拼命地叫道:“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你们这两个畜生!你们都给我出去!”
路娴静在竭斯底里的大叫,夏阳却在一旁眯着色眼儿微笑,他根本就对路娴静的大叫无动于衷不予理睬。他心想:小美人,你叫吧,叫吧,使劲儿的叫吧,等你自己叫累了你就不会再愚蠢的叫喊了。夏阳就这样一直含着微笑等到路娴静叫累了,叫到不再叫了才悠悠然慢吞吞的说:“路大记者,你的记性可不太好,你大概搞忘了,这里到底是属于谁的地方?你只不过是我们请来的客人,有客人把主人赶出房间去的道理吗?再说了,我们如此盛情的招待了你,你连一声谢谢也不说,还要赶我们走,这是哪门子道理呢?这是不是显得你很没礼貌呢?”夏阳简直是在极力的颠倒黑白,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他已经在肉体上折磨了路娴静,他现在要从精神上折磨她,他就是要让她气的失去理智,磨砺她的锐气。
路娴静此时又急又恨又羞又愧,真恨不得地上马上裂一道缝,让她一头钻进去才好。一个刚刚被男人奸污过的女人,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裸呈在两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并且在她坐着的床上和她的下体旁边还有一滩滩的秽物,谁都知道那秽物是什么,是怎么来的,这就不能不让这面前的两个男人**的想起刚刚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龌龊的日捣事。路娴静怎么能不感到羞耻呢?
出于一种本能,路娴静不自觉地四处乱瞅想找到自己的衣服。可是房间里别说一件衣服,根本就找不到一点可以遮掩一下身子的东西。夏阳和胡利川这两个老色棍是不可能给她留有遮羞的哪怕只是一块儿小小的布片儿的,这样的春景正是他们愿意欣赏的。他们就是套让路娴静一丝不挂的面对他们,他们就是要从各个方面折磨打击路娴静的肉体和精神,从而达到彻底的锉削她锐气的目的,让她觉得他们是魔鬼般的可怕!放弃招惹他们的信念。
“我的衣服呢?你们把我的衣服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给我把衣服拿来!”路娴静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的嗓子早就因为过度的发声儿嘶哑不堪了,但她还是在拼命地叫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头被困在笼子里的母兽。
夏阳仍然面带微笑相隔彬彬有礼的绅士一样地站在那里等路娴静叫到不叫时才不慌不忙地说:“路大记者,难道你这样一个见多识广的人还不知道女人穿什么是最美吗?既然你不知道这个知识,那好吧,我就费费神告诉你,那就是什么都不穿才是最美的!对于你那美艳无比的身子,我们不仅已经欣赏了个够,而且还认认真真地品尝过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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