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也猜得到她大胆的萝莉性格也该是这样形成的,于是他笑问:“为啥可惜啊,约上三五个同学,去爬呗。”萝莉一句话直接砸过来:“我那个来了啊,腰酸腿疼,怎么爬呀?”
李星咽了口口水,沙哑着嗓子,明知故问:“腰酸腿疼?啥子来了把你吓成这样?”“死十三分,死十三点,”小萝莉在那边生气了,大声尖叫起来。
“我犹豫了一个中午,才好心好意把这样震撼的秘密隐私告诉你,你居然给我装疯卖傻,我恨死你啦!”李星虽然鼓膜遭受着强烈的刺激,但还是相当感动的。小萝莉虽然一直都和他不对卯的姿态,凭着他多她几年的阅历,还是早就能感觉得出她对自己的依恋。
和那样刻板老古董的爷爷生活,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父辈兄长,缺少适当异性关怀的青春期少女,将自己作为可以随意笑闹的朋友和兄长,这份信任是难能可贵的,也是值得珍惜的。
他立刻为自己的龌龊伎俩道歉:“对不起,章峦,我发誓,再也不开你这样的玩笑了,虽然你一直都叫我十三分,现在甚至叫成十三点了,我都不怪你,也乐于接受,但我一直都是以你大哥哥一样的身份自居的,就像对林宁妹子一样。
我不忍心伤害你们,尽管你们两个都是那样的美貌漂亮,聪明活泼,我都没有对你们动过手脚是吧?”
他说出的是事实,虽然并不是他的真心话,但此时他的心灵绝对是纯洁的:“这样吧,明天是假期的第一天,既然你身体不舒服,你说吧,要大哥怎么做,才能消除你对我的愤怒,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大哥也会想办法帮你摘下来的。”
“真的呀?”小萝莉的口气是淡淡的,听得出,她是被李星的一番表白给说服了“说吧,要什么,只要不要等大哥我杀人放火,做出伤天害理的、违背道德仁义的事,我都”
“咯咯,”小萝莉听着李星大义凛然的一番糖衣炮弹,笑了“哎哟,我肚子痛,十三分哥哥,我恨我是个女孩子,自从前年来了这东西后,每个月我都有一次生不如死的痛苦。可林宁她们就跟没事一样,我嫉妒她们。”李星坐到河边树阴下,和章峦聊家常一样。
褒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粥,直到他手机没电了,他随身都是带着电池的,换了电池,犹豫了一下,没有再打过去。章峦是在家里打的电话,她爷爷奶奶去花鸟市场了,所以能和李星无话不谈。他起身提了礼品朝张衡家里进发。让李星意外的是,出来小区外面接他的张衡告诉他,今晚就请了他一个人。
因为他的那些个狐朋狗友,显然是不待见的货色,而他和李星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有点知己的感觉了,嫁给他父亲前,是川剧团的。这些年他父亲发了后,她就更是深居简出,除了时不时去玩票外,都没有什么社交,所以没有要好的朋友。
这次四十一岁生日,都是张衡提议办一下的,一个作人儿女的心意而已,她母亲不喜欢隆重。
见到张衡母亲周云那一刻,李星几乎都呆了,四十一岁,还生养了孩子的母亲居然保养得如此年轻,比之刘琼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许刘琼毕竟从政一道,常年操劳吧,周云基本上是无所事事,加上她在川剧团演戏的,练就了一身武艺经常操练的缘故吧,李星就看见客厅的墙上,悬挂着一柄健身长剑。
周云可能是因为儿子要带朋友来的原因吧,特意穿了件正式的暗红色旗袍,这也就把她完美的身材暴露无遗了,正宗的s形熟女,而且胸前的伟大,可是李星只有在西方女人里才能找得出来的,但那腰身又是那样的盈盈可握。
后臀和髋部出奇的圆大,以至于她每走一步,李星都担心她的旗袍侧面的开襟会被绷破线。五月成都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所以周云的长腿上,并没有穿丝袜,而旗袍只仅仅盖住了膝盖,完美的小腿完全露了出来,根本就不似一个中年女人的腿。
李星极快地就把周云浑身上下看了个大概,这就已经让他叹为观止了,他硬生生地将目光从周云那一丝惊慌的眼睛上扭开,但脑海里还漂浮着她薄施淡妆的娇好脸庞。
他把手上的礼物递给脸颊已经有些坨红的周云:“阿姨,祝你生日快乐,青春常驻,一年更比一年轻!”
周云连忙接住,但手指被李星碰了一下,她浑身一颤,有些语无伦次道:“你来就是了啊,谢谢小李,还送什么东西呢,来来,进来吧。”周云拧着礼品,当先朝客厅的沙发走去,挺直的腰,肥大的臀,中国古代女性特有的碎步。
这一切都让李星口干舌糙。张衡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他并没有因为李星的失礼而不快,倒碰了一下仍旧呆立的李星胳臂,似笑非笑地望了李星一眼:“傻站着干吗,走吧,尝尝我妈泡的茶香不香?”
李星怎么都觉得张衡那眼睛里闪烁着一道怪异的神色,又实在一时间领悟不出来,吃饭的时候,他的观察让他突然浑身一震:不会吧,难道他们母子之间
因为张衡替周云夹了一样菜到她碗里:“吃吧,妈,这是你最喜欢的大蘑菇,难为你熬了这么久。”他家的蘑菇汤,不是切片。
而是整个地放进乌骨鸡汤里熬,李星以为是自己孤陋寡闻,所以并没有觉得诧异。倒是周云听了儿子的话后,突地红了脸,嗲望了儿子一眼,又瞟向李星,但李星正在若无其事地狂刨米饭,便用筷子都飞快地打了一下儿子的手背。但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李星这个有心人的观察,他只是震撼之余,无法理清楚自己的思维了。
更不知道如何坦然面对他们母子的公然调情。但越是不想面对,往往事情的发展由不得你不去面对。李星就是这样。他闷头吃菜,被鱼刺卡了,其实他从来没卡过的,但今天老天爷偏要考验他。“妈,你带他去厨房,给他喝点醋吧。”张衡说。
日哦,不可以把醋倒出来吗?李星苦于不能说话,愣愣地望着张衡。
张衡耸了耸肩,埋头吃饭。周云当然不是傻的,对李星的反应何尝没猜到几分?她脸色有些黯然,但还是起身扭身进了厨房:“小李,你坐着吧,我去。”
当她妙曼的背影消失后,张衡突然一脸肃然,拍了下李星的肩头嘀咕道:“我妈她很可怜”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李星听的云里雾里,恍惚中还是猜到了一些,心下开释了不少。张衡送李星出来时,他忧郁地告诉李星,他妈周云近年得了一个怪病,病根就是看见了儿子晨勃时的,那时候张衡才初中毕业。
当时母子俩都很尴尬,他连忙拉被子盖起来,但周云却径自走到了他的床边坐下,流着泪水告诉儿子,他长大了,有些事情应该告诉他了,他并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子,当时她和他父亲结婚时,已经有了身孕,他父亲有些小钱,但却没有生育能力。
他的亲生父亲是剧团的团长,可以算是迷奸了她的,而他父亲又是团长的朋友,当时周云是要报警的,于是团长找到张衡现在的父亲张越,希望帮忙。
没想到张越略一考虑,就说总他愿意娶周云,并且保证一生对她好。于是周云考虑到就算是将团长绳之以法,自己的名声前途也就到了尽头,所以她嫁给了不能人道的张越。
从张衡五岁的时候起,张越就很少回这个家了,其原因不言而喻,但却在物质上给了他们母子最大限度的满足。
但周云一个身理正常的女人,仅能从物质上满足的吗?不过她并没有对不起张越,而是以自己的方式度过的。张衡说:“说真的,听完她那样难以启齿的坦白后,作儿子的很无奈。
她几乎没有朋友,丈夫也几乎等于不存在,她的人生就只有我这个儿子。她把一切都想给我,”望了眼惊愕的李星,他笑了“不是你想象那样的,我们母子可以无话不说,但绝对没有乱来。你知道吗,我妈她的怪病,是”
他还真有些说不出口“是通过借助于视觉和听觉的性刺激,而达到满足自己的需要的,她可能已经不需要真正的了。”李星突然在路灯下,看见了张衡眼眶里有泪光在闪。
这是怎样的一种遭遇?李星难以想象,更为作人儿女的张衡感到无奈。他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两人默默地走出小区,点了两根烟。
“李星,”张衡在路边停了下来“我想你该知道我的目的了,你愿意吗,帮我母亲?”这,是多么怪异的一件事啊,虽然李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从一个同学,朋友的嘴里说出“请你满足我母亲的欲求吧”是多么荒唐,荒诞加无稽啊。
“为啥是我?”李星问出这句话,觉得浑身是那样的不自在,甚至手脚都冰冷了“还用问吗?”张衡苦笑“英俊,高大,结实,聪明,幽默,我要是个女孩子,都会被你迷住的,重要的是,我妈就喜欢这样的,其实,你只需要陪陪她,说说话,聊聊天,不需要你做其他更多,甚至用电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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