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陋室除了有一台能上床的计算机之外,再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白艳郎把枕头又投掷了回去。
“你不是人!你是混蛋!你是骗子!你这个恶棍!”甄献诗把所有能诅咒男人的贬义词一股脑地砸在了白艳郎的身上。“随便你怎么说吧,小姐。上床诚可贵,自由价更高,我要出去干活了,拜托你赶快走吧。”
甄献诗的眼泪夺眶而出,哭哭啼啼地穿好了衣服。慢吞吞地上了通往地面城市的铁锈斑斑的楼梯,临走之前最后撂下一句:“小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艳郎目送着甄献诗离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甩掉一个女人有时比和一个人相处更累,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解脱了,对于这种看重物质的女孩,只有彻底打消她的幻想才能够摆脱。
白艳郎穿上一件黑色风衣,在风衣的左兜里揣上了一大把现金,在另右兜里放上一个新型手机,在裤子暗格中,放了一把长刀和一支手枪,白艳郎从事的是危险性工作,所以必须带好武器,随时都做好搏命的准备。
如果是普通的风纪案件,警方是不会动用白艳郎的。这次的案件比较棘手,一批幼女被鸡头拐卖到妓院中,鸡头吧她们隐藏极深。
警员一出面,目标就全逃跑了,所以,只能派白艳郎去。白艳郎一切准备停当,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开奔红灯区。车刚一进入那条满是娱乐场所的花街,一批站街女就呼了上来。
她们有的穿着高开叉的旗袍,涂抹着妖怪一样的蓝色眼影。有的穿着s女王的黑丝袜,摇曳着雪白的腰肢。还有的用媚眼勾引着白艳郎,用挑逗的语气招呼:“大哥,玩不?”“停车。”
出租车戛然而止,白艳郎下车,立刻被一帮站街女围住,在她们身后的暗影里,一些面露凶光的鸡头在警惕地盯这个陌生人。
“大哥,便宜了,50块。”“到我家店里玩吧?大哥!全套服务保证你满意!”两个站街女一边一个,拽住白艳郎的胳膊,几乎要把他给生撕了。
“走开!走开!你看看你,擦了多少粉?40了吧?!还出来干!?”“你也别拉我,你看你那乳房下垂的,像两个瘪茄子似的。没劲!”白艳郎像一个久经风月“老嫖”一样斥道。
“大哥,想玩小的吗?跟我来!”在观察白艳郎片刻,确认他是一个“职业玩家”之后,一个形容猥琐的鸡头悄悄走过来拉皮条。
“当然了,我只是老板的玩物而已。请您不要激动,我们慢慢玩好不好?”眼见无路可逃,武腾缘忽然沉静下来,她是决心要告别这种耻辱的生活。
不过眼前必须要想一个好办法脱身才可以。她在床上一个性感的转身,媚眼如丝。“唔!早识相点,就不会吃苦头。来,给我舔!”竹清三健一下拉下了裤子,早就跃跃一试的丑陋的家伙蹦了出来。
“老板,你不觉得这样太急了吗!?”武腾缘抬眼迷离地看着竹清三健,她的眼神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气质,连竹清三健这样的魔头都不禁呆了一呆。
“那你说,要怎么样?”“我听人说捆绑是很好玩的,我们也能不能试一次啊。”武腾缘说完,卸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完美的豪乳,性感的大腿,隐秘的地带热力四射,连竹清三健这样的阅女无数的色狼都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喜欢我的样子吗?老板。”“恩。”竹清三健是一个矜持的人,即便心里多么猴急,也不会说出喜欢的话来,只是恩了一声。“我也喜欢玩性虐的老板,请你偶然尝试一下被动,也会很有趣的。”“恩。”
竹清三健停止动作,一个老猎手并不急于动手去摧残猎物,而是欣赏它挣扎的姿态,未尝也不是一件乐事。武腾缘赤裸裸地走下床来,轻轻地走到了竹清三健的身后,一双纤纤玉手从他的背后环绕过来,爱抚着他那文着魔鬼头的突起的胸肌。
“哦。”竹清三健一声低呼。身后,武腾缘温暖的娇躯紧紧贴在了他的背肌和臀尖儿上。一双玉手环抱着竹清三健的躯体往下,再下,一下握住了那微微颤抖的“把柄”“啊!”竹清三健深深亢奋。
“老板,现在请把您的双手背过来。”武腾缘在竹清三健的耳畔呢喃。“你要做什么?”“我要把你的手捆住,然后再给您吹萧,那样您一定会非常舒服惬意的。”武腾缘应道。
“哦?到是有几分新鲜。”竹清三健依言把双手背了过去。武腾缘一把抓过身边的电话线,紧紧箍住竹清三健的双手,打了一个死结!
竹清三健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警告道:“喂!你这个婊子,要做什么啊!”“去死吧!混蛋!”在把竹清三健制住之后,武腾缘飞起一脚。
踢在了他那丑陋的屁股上。竹清三健一头栽在床上,叫嚷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武腾缘来不及穿内衣,飞快地套上职业装,夺路奔逃。
白艳郎在被那个皮条客引向一个宾馆深处的时候,内心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却又说不清楚。做卧底要想避免血光之灾,很多时候要靠直觉。
今今天,他的直觉告诉他要有不利于自己的事情发生,但是这种直觉也有不准的时候,所以,白艳郎对自己的不祥预感并没有太介意,而是决定孤身深入虎穴。
继续随着那个皮条客到达旅馆的隐秘楼层。旅馆的每个房间都非常简易,房间之间仅仅隔着一块随时可倒塌的木板,在简易房间里传来淫荡的呻吟。
那是嫖客和妓女正在交易。在一些房间之内,几个明显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幼鸡向外挑逗的张望。她们当中有很多是被鸡头拐骗进火坑的,而她们也正是白艳郎此次卧底要重点刺探的目标。
在确认了她们的藏身之处和大致情况之后,白艳郎再向警方报信,从而解救幼女,横扫鸡窝。皮条客在前,冲着坐在一个房间门口嘴里叼着烟卷,接待客人的小马仔使了个眼色。
那小马仔点了点头,对白艳郎说:“先生,请您这边请吧。上308房。”“哦,好的。”白艳郎随着那小马仔直奔308房。到了这种地方,对门牌号码是没的选择的。
进了308房,一个小女孩儿正穿着一件红裙子在床上等待。那个小女孩儿样子很清纯,单眼皮,白皮肤,不是很漂亮,但是很白嫩。看得白艳郎心里思潮翻涌。
“如果,我不是执行任务,我会怎样做?”白艳郎在心中自问。“如果我不是在执行任务,我也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的。”
他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刀疤强关上了旅馆过道墙壁上的活动暗格,对着老四说:“你看清楚了,是那小子?”
“不错,刀疤哥,就是那小子,上次带条子端了我的场子的就是他,这次他准是又来踩你的场子了,你一定不要放过他!”“放过他?操,你看我怎么干死他!”“黄毛!黄毛!”刀疤喊人的时候脸颊一阵抽动。
刚才那个引导白艳郎进房的马仔飞快地应道:“老大,什么事情?”“叫几个兄弟,带上家伙,把刚才那个进来的小子直接给我剁了喂狗!”刀疤之所以能够成为地下欢场最大的鸡头就是因为心狠手辣。他在晚上要杀的人都看不见第二天早上的太阳。
“放心吧!老大!我们哥几个会做的很俐落的!”黄毛说完,出去一阵招呼,一帮亡命的蛊惑仔就各自操起了家伙,有开山刀,有蒙古剔,有双截棍,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就要冲进308宰人。“15岁。”
那个幼鸡边说边开始解身上的衣服。“哦,跟我预料的差不多。”白艳郎在内心暗暗盘算。看来这里确实一个拐卖幼女卖淫的窝点。
“你们一共几个人?”“先生,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寻开心的吗?”那幼鸡已经脱了个精光,漏出三角区稀疏的阴毛。
“是,你说的也对。”白艳郎知道再问下去就会暴漏自己的身份,就此打住。“好了,穿上你的衣服吧。”
白艳郎说完转身就走,不管详细情况怎样,这里有童鸡是错不了的事实,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下一步就该通知警方来扫荡了“先生。”那幼鸡猛然叫了一声,水汪汪的眼睛中似有无数的潜台词。“怎么?”白艳郎回头。
“要走就快走,否则,晚了就来不及了。”那幼鸡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杂乱的脚步声充斥着楼道,刚才那个马仔带着一帮兄弟操家伙冲了上来。
“没事,孩子,你很快就会出去的。”白艳郎后撤了两步,算准了那帮小子冲上来的时间,猛的一踹门踹倒了门板,把迎面杀上的两个小子压倒。
“操他妈的!剁了他!”那帮小年轻的不要命似的狂追,一伙人追到二楼的时候,把白艳郎包家夹在了楼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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