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九野三人被吸入飞石之殿的时候,那光柱便消失了,原来飞石之殿入口一但有人为力量参与,就会自动关闭,数日之内不得开启。原大贤他们知道要重新开启必须要集齐十二块古灵诀,但现在缺少了其中四块,要进入其中就难以完成了,无不面面相觑。
圣皇亲眼见太子丹卷入其中,在他脸上分辨不出来究竟担忧与否,他静静地扫视在场的一众人,然后吩咐下去,只要此刻放弃投奔圣国效力的均可赦免其罪,其余的人只要不踏出禁地可以继续等待,到时候他自当送上其余的四块古灵诀。
众人对圣皇的行为难以琢磨,这些人历尽千辛万苦,只为要进入这飞石之殿一探究竟,但起先一直大力阻挠的圣皇为何突然改变主意?难道仅仅是因为害怕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吗?还是他有十足把握进入飞石之殿的人有进无出呢?
待圣皇郑重其事地开始和群雄协商,互订协议,众人才相信圣皇所言非虚,的确有着既往不咎的心意,而经过这番变化,古诀村的一部分人已经心萌退意,纷纷签定了归顺的协议,原大贤也不阻拦,他虽然不太明白圣皇的目的,但事到如今,他必须养精蓄锐,耐心等待即将面临的最大难关,现在他最担心的是处在飞石宫殿内九野的安危,对于这个神秘少年他已经寄予了太多的期望。
圣皇留下数名密甲士看守,便不闻不问地离开了,接下来的日子显得漫长无比,所有人各怀心思,各自修炼。
到了第三日,圣皇突然召见原大贤,这令他都感觉有些意外,不过他知道圣皇既然和他们立下协议,便不会轻易更改,毕竟这涉及到圣皇的威信。
就在外围那广场中,原大贤见到圣皇一人负手而立,这片广场原本设立着五行神兽阵,被破除后现出原貌来,翠绿色的石板铺满地面,光泽照人,整个广场上除了五座高高耸立的兽面雕塑,空荡荡地再无其他事物,干净的竟是纤尘不染。
圣皇只身站在若大一个广场间显得异常孤单,但原大贤却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扑面而来,让他有种跪拜的冲动,他克制着心中的不安,走上前来。
圣皇转过身来,盯着原大贤望了很久,终于开口说道:“原将军如此执着究竟是为何般?要知道那毕竟只是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为了这个传说牺牲这么多难道值得么?”
原大贤道:“很久以前我已经把原由告诉过殿下,这不是传说,倘若你见过灾祸来临时的悲惨,你一定会深信不疑,虽然我并不是亲临其境,可自从在那物品中观看到即将生的一切,我便知道自己将不能摆脱,那种惨不忍睹的情景会一直出现在梦中,刻骨铭心,无法忘怀。”
圣皇道:“其实这几年我一直致力于调查此事,各修身派系我几乎都有过详细观察,一切的异常和古籍的记载均有吻合,可是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我必须郑重万分,你应该明白,大圣国千年的基业要是寡人草率的判断而陷入万劫不复,那么这将是我无法挽回的过失。”
原大贤一呆,他没想过圣皇居然会去做调查,顿时刮目相看,急忙道:“殿下明鉴,倘若让那灾祸生,一切才是真正的无法挽回。”
圣皇嘴角浮起一丝苦涩的意味,道:“不瞒将军,我曾经深入过飞石之殿,其目的就是为了想把事情给弄个水落石出,原本以为依仗着神器摇光鳞便不用惧怕生意外,不想哪里的情况实在不可揣测,我差一点儿就无法回来了,要不是先祖前辈闻讯赶来搭救,性命堪虑。”
原大贤奇道:“难道历代皇族他们还真存活在飞石之殿内么?”
圣皇道:“没错,除了无法闯过第五层的一些人,其余的都还活着,不过他们虽然一直生活在那里,对其中的事物却仍然一知半解,他们和我一样不相信什么灾祸,对于他们来说那里存在的是无上的玄秘,是真正的修身大道。”
原大贤讶然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难道是啊!他们受到了众仙之轮的迷惑?”
圣皇点点头道:“不错,我怀疑他们是受了那神秘力量的影响,不过一开始我并不知道”
原大贤道:“在他们在他们身上究竟生了什么事?”
圣皇皱着眉头道:“当时我在飞石之殿看到他们的时候大吃一惊,因为他们的眼睛居然完全消失了,他们告诉我那是因为‘黑夜’腐蚀的缘故,黑夜也是古籍中提及的‘冥夜’直到看见他们的模样,我才真正明白‘冥夜’的可怕,想必当初谁也始料不及。”
原大贤吸了一口气:“真的出现了‘冥夜’?”
圣皇道:“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感官生了很大变化我进来的时候摇光鳞无意触动了一个禁制,当时我感应到一种奇怪至极的物体,刹那间我仿佛感觉它正观察着我,那冰寒无比的洞察直接投射过我的身体好象天地间一切都在那一刻变成了死寂,让我全身如冰流过般颤抖,同时有什么东西纠缠过来,拖拉着我,那时候寡人只知道拼命挣扎逃脱,随后他们便现赶到,合力把那禁制封了起来,才使我没有被吞噬。说实在的寡人从来没象那时候感觉过害怕,我都不知道随后胡言乱语说了些什么,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便协助我离开,寡人简直是落荒而逃地逃离那个地方的。”
原大贤心中一沉,能让圣皇都感觉到害怕,那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猛地想到一件事,吃惊地望向对方,道:“那就是众仙之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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