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呆子,说句话会死啊?”沉不住气地捅了捅子夜,早知道当时他就不退那么远了,至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
“棺内的人是假的!”子夜冷冷开口。
“不可能吧?”宫绝殇一步跳开,惊道。虽然当时他是躺着的,可是也知道妹妹那一剑下去,想活命根本不可能!
“没错!”白墨衣淡淡道,她也自认那一剑不会出问题,可是为什么棺内的人是假的,真的楚君莫又去哪了?
“不过,妹妹,我更好奇你去那个……那个扒楚君莫的衣服干嘛?”宫绝殇眯着狭长的凤目,里面闪着点点暗光,无端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白墨衣脸上滑下几道黑线,慢慢端起手里的茶,细细地轻抿着,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唉,你知不知道今天很危险!”落羽尘从外面走进来,满脸的不赞同,责难的目光从屋内两个男人的身上滑过。
“别看我,你知道我阻止不了的!”被落羽尘这么一盯,宫绝殇立马撇开责任,而且妹妹不管做什么,他绝对支持,因为他知道自己反对无效!
子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撇过头去,这一切更跟他无关,他只负责这女人的安全!
落羽尘在白墨衣身边坐下,并未问她今晚出去的目的,只是轻声道:“楚君莫被楚君离带走了,莫王府里摆着的是易过容的。”简单的两句话解释了众人心头的疑惑。
被楚君离带走了?白墨衣心里一顿,垂眸不语。
看来楚君莫是不是无伤的爹,就要从别的方面下手去查了。
“妹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宫绝殇心里跟猫抓似的,总觉得不弄个明白,他连觉都睡不好。
落羽尘淡淡看着她,没有出声,眼神里流转出幽幽的光,白玉清雪般的清冷,无声地表达着他的意思,他想知道,却不勉强她!
白墨衣放下手里一直握着的怀子,把边上的宫绝殇一把拉下,出手迅速地扯掉他的腰带,本就松垮的衣服,忽地掉下,露出白华华的修长的大腿。
屋内的另两个男人当场变色,一人快速地拉过宫绝殇甩到床上,挡住白墨衣的视线。
一人攥起她的手,很生气很生气地盯着她,绯色的唇因为气愤而紧紧抿着,琉璃的眼里散着波浪如潮的怒火,冰冷的气息似是如雪山崩塌一般,身上的白衣无风自动,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异常缓慢地道:“你、最、好、有、一、个、好、的、理、由!”
落羽尘很生气,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着他的底线,他都觉得自己太放纵她了,竟然、竟然去脱男人的裤子!他该庆幸的是自己现在还有一丝理智,还知道问她要理由!
“放手!”白墨衣冷冷道,瞥见他黑着的脸,撅了下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天知道她为什么要给他解释,反正是不想他误会。
听到她的解释,落羽尘轻开手,知道她做事有自己的理由,可是只要是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都会生气,心疼的揉着她被自己攥红的手腕,定定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抽回自己的手,白墨衣推开同样散着冷气的子夜,走到床边,看着揪着自己衣服还没反应过来的宫绝殇,刚想伸出手,停住又道:“我不看了,但是今天一定要弄个清楚,你去看下他小腹上有没有伤疤?”背对着床站好,脸上有丝红色,眼底闪着一抹笑意,是那种混着幸福和羞涩的笑意,很浅,却很迷人!
子夜听完她的话,冷冷瞥了她一眼,不顾宫绝殇的尖叫和反抗,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快速地扫了一眼,看着他平滑细腻的腹部,眼里有着不屑,这是男人的皮肤吗?比女人还水,真娘!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本太子的身体可不是白看的,看了要负责的!”宫绝殇郁闷地穿着衣服,怎么妹妹每次都脱他的衣服?
“怎么样?”白墨衣问道,她怀疑宫绝殇不是没有原因的,就凭他突然的出现,无对她和无伤没有任何异心的关怀,想要人不怀疑都不行,如果他是无伤的爹,这行为就说得过去了,不过,就更可恨了点!
落羽尘也站在床边,轻轻点头道:“有个浅浅的疤,不大!”眼光有着疑问,还有一抹深思!
“那他是个男人吧?”白墨衣想都没想地问下一句,当她后知后觉地消化掉落羽尘的话后,立马石化了,见鬼般地瞪着宫绝殇,华丽丽地凌乱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天,不是吧?
“妹妹,你怎么了?下次要看人家的身体,我们找个没人的时候!”宫绝殇整理好衣服,还不忘恨恨地瞪了一眼子夜,呆子,你给我等着,下次,本子也扒你的衣服去!
“衣衣,你怎么了?”落羽尘关心地问,她怎么这么大反应?
白墨衣脑中一片空白,这叫不叫误打误撞?不是吧?上上下下把宫绝殇打量了好多遍,忽地揪住他的衣领,咬牙问道:“你的疤是什么时候弄的?五年前有没有来过楚国?”如果真是他,她怎么办?
“哦,这疤很早了,有十多年了,五年前?来过,你成亲那天的喜酒我还喝了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墨衣突然变脸,宫绝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全中!白墨衣的手不觉又紧了紧,道:“那天你喝完酒都去哪了?”
抓了抓头,宫绝殇很是奇怪地看着白墨衣,老老实实地回答:“我醉了,后来的事不知道,不过醒来后就在驿宫了!”
“好好,真好!”白墨衣松开手,顺便很温柔地帮他理了理抓乱的衣服,忽地朝他脸上给了一拳,冷声道:“立刻离开这里,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
“啊?妹妹,我做错了什么?”被打得撞到床木上的宫绝殇捂着脸,一脸委屈地问道,嘴角还流出一抹鲜血,心忽地很疼很疼!
“衣衣,冷静点,发生什么事了?”落羽尘不忍地看着宫绝殇,皱头微微皱着,是什么让一向冷静的她一下子发这么大的火?他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兄长,要不然平时也不会任着他胡闹,虽然有时他也很想捧他一下顿。
“女人,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些?”子夜嫌恶地扶着宫绝殇站好,又飞快地松开手,看到他一脸伤心的样子,第一次觉得有些烦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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