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娘,我好痒!”白欣怡叫了起来,手忍不住地在身上抓来挠去。
白夫人肩膀也动了起来,只觉得身上像是有一万只小虫在爬一般,钻心一般的痒。
陆姨娘和白霜华也都觉得奇痒无比,但碍于形像,努力忍着,只盼着落羽尘和楚君离两人离开后好好挠上一挠,额头汗津津的,袖里的手攥得紧紧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痒!
“娘,痒死了,你帮我抓抓!”白欣怡从小没吃过半点苦头,这痒又来得突然,实在顾不得形像,衣服拉的凌乱不堪,胸口的春光露出一大片,手又往裙子下摸去,给人的感觉就是像是当众脱衣一般!
落羽尘和楚君离一见这种场面,身后像是有人追杀一般,火烧屁股地跑了,若是被她们赖上,那该呕血的就是自己了!
白墨衣瞪着白无伤,一脸无奈,先前在伴月那里,这小鬼除了练功就是拉着伴月专找有毒的药草研究。
“娘,以后我来保护你!”白无伤扬起可爱的下巴,宣誓着他的决心,他知道自己人小,练武要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如果他会用毒的话,就不怕再有人来欺负他们了,因为先生说了,毒可以杀人于无形,如果让对手在不经意间中毒,他再高的武功都没用!所以,他才一边拼命练功,一边跟先生学毒术!
“好,那以后,娘的安全就交给无伤了!”白墨衣笑道,儿子的话让她心里暖暖的,她所能做的就是鼓励他的决心,这小子才会更快地成长起来!
看着白无伤笑得灿烂的脸,白墨衣心中暗叹,楚君莫,你永远不会知道你错失了什么?
楚子逸不是滋味地看着白墨衣的笑容,原来衣衣也是会笑的,她也只有在对着白无伤时才会笑着这么开心,这么温柔,如果哪天她也这样对他笑下,那将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
目送那几个奇姿怪状的女人离去,一个个像猴子抓痒般的扭动着全身,就连脸上也被抓出一条条红痕,每个人都毫无形像地把手伸进身襟内四处抓着,因为还是夏天,衣衫单薄,随着她们的扯动,胸前春光大露!
出了门,上了马车后,几个女人就再也顾不得什么,脱了外衫,你帮我,我帮你的互相抓了起来。
回白府必经之路的一间酒楼的厢房内,玉无痕玉笋般的手指轻轻敲着窗椽,眼光落在带有白府标志的马车上,墨玉面罩下,幽眸深邃,冷玉凌厉,轻轻道:“流风!”
“主子!”流风随着玉无痕的眼光望去,白府的马车正摇摇晃晃地从楼下经过,不用主子吩咐,他也知道主子要他干什么,毕竟刚才这几个人在白姑娘居处的情况还是他汇报的呢!
流风垮着脸往楼下闪去,今天这命令他真不想服从,但是却没那个胆子,因为这事做了,还真有点不光彩!思忖间,流影如风,从马车前虚晃而过,转眼又回到了楼上,站在玉无痕背后,静静地等待着!
“砰”的一声,正在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四分五裂,车内的几个女人却完好无整地坐在里面,个个呆若木鸡,对这突然发生的状况不明所以。
直到街上的人对她们指指点点,这才恍然回神,天哪,她们身上也只是穿了件薄薄的内衣,透明的丝衣下,根本遮不住什么,再加上她们现在姿势暧昧,白夫人的手一只正在胸前抓着,一只手伸进白欣怡的背后;白霜华一只手探进裙内,一只手正解着衣裳;梅姨娘正抱着全身只剩一件肚兜的白星悦,自已也是衣裳尽褪,雪白的后背暴露在阳光之下,晃花了许多人的眼睛,幸好她是抱着白星悦,这才遮住了胸前的最重要之处,不过,就是这样,也在街上的男人流出了长长的口水,眼带淫色,大大的饱了眼福!
梅姨娘正值风韵之期,平时保养的又好,成熟的身体比年轻的女子更俱魅力,雪白的乳房半遮半露,引人暇想,圆润的臀部白花花的,露出神秘的沟谷,让街上的男人看得直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发泄一翻,心中更是妒嫉白丞相的好福气!
情况唯一好点的就是陆姨娘,尽管衣裳凌乱,除了胸前微微露出一丝春光,其他的地方还是严严实实地裹在衣服里面,所以面对这样的局面,尽管尴尬万分,但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几声尖叫声后,车上的几个女人慌忙地找着衣服,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天哪,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啊!”
“亏白丞相自诩书香世家,原来府内家眷这等靡烂不堪!”
“是呀,是呀,竟然在马车上行这苟且之事,真是不要脸!”
“还真别说,这白丞相的妻子和女儿身材还真不错,瞧瞧那皮肤多细呀,那腿多白呀,还有那胸,啧啧,看了这,才知道那烟花楼的都是庸脂俗粉!”
“如果让我睡了一次,做鬼也风流!”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不堪,几人慌忙地穿好衣服,羞愤交加,无地自容,灰溜溜地跑了,身后众人的嘻笑耻辱声不绝于耳。
“衣衣,母后说等你伤好后要你入宫,我知道你不想去,所以告诉母后你身体未愈,一直住在伴月居,现在你回来了,只怕母后等不及要见你,多少也就这两天了。”白无伤小心地瞄着白墨衣,他知道现在衣衣对皇家很排斥,但是母后的命令他们又不能不从。
白墨衣怔了一下,该来的迟早要来,从太后回宫的那一日她就清楚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但是她不信,在发生了这种事后,太后还有面提出要她回三王府!不然,她那一剑不是白挨了,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我知道了,时候不早了,九王爷请回吧!”白墨衣淡淡点了点头,虽然紧要关头她避开了要害,那一剑穿胸,对她的身体损害还是很大,尽管在伴月那里疗养了半个多月,但这副身体还是严重受了亏损。
“那衣衣,我先回去了!”楚子逸眼光一黯,低着头,落寞地往回走,阳光撒在他的身上,暗沉无光。
“小少爷,你好厉害呀!”春儿崇拜地看着白无伤,一脸兴奋,看那几个女人丑态百出的样子,比让她捡到金子都开心!
“那是,春儿,以后我保护你,没人敢欺负我们!”小无伤昂起头,骄傲地跟在白墨衣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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