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拿不定主义,呆了呆,看了看卢员外,又扭头向彩台下一侧的丫头点了点头,那丫头疾步奔入另一侧的内门,片刻后又疾步而来望着老鸨点了点头。
老鸨眉开眼笑“看,看,给你们”道远更加好奇了,那个幕后的老板娘萧香月是何许人物?突然间萌生要看看老板娘的念头老鸨嬉笑怒骂:“女儿呀,老娘就揎开你盖头让卢老鳖,噢,不,是卢员外瞧瞧,什么是美艳含蕾,星眸怡情。”说话间,缓缓伸手到水仙姑娘的盖头前,停顿下来,轻轻的撩动盖头,刚好露出水仙的樱桃小嘴,微见白皙的贝齿,又停住了。卢员外心痒难挠,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一般,心急道:“快些呀,别磨蹭”老鸨放下盖头,声音尖利:“单是这樱桃小嘴加上灵活舌头,若含若吸若挑若刮再加上贝齿一‘嗑’(动词同搁)那还不逍遥死人”卢员外心急道:“我加十万两,共六十万两,快些卸去盖头”
道远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再加上老鸨的连番挑逗,且抬高身价的话语,此刻,厅内谁也不愿意多眨动一下眼睛,老鸨故意犹豫不决,李公子一口喊道:“八十万两若再不卸去盖头,就当这次竞价无效。”老鸨没有理由干丢二十万两“好,好给你们看”肥丑且带着皱纹的手抓着水仙姑娘的盖头如同百十斤重一般,摆出奇特的表情,缓缓拉开,又用力一拉,水仙芳容展露出来,她面带微笑,脸颊处一抹害羞的红晕,明亮美丽的眼睛闪烁着楚楚动人的光芒,又黑又浓的弯月眉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下显得各位秀美。
众多嫖客多数哽咽着口水,感叹着:得此尤物,折寿三年,不足为惜!
卢员外呆了半响,大声吼道:“一百万两”
道远惊讶,震惊,简直不敢相信,他不知道怎么了?心中充满了问号和惊叹号不是因为一百万两,而是水仙和万玲珑长相一模一样,娇柔玉躯、娇怜面容毫无一丝异样!他不停的思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睛直直的盯着彩台上的水仙,试图找到一些不同之处,但是没有,想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同时也来不及多想,但见水仙那惊慌失措的眸子,停留在出价一百万两的贵人身上,卢员外再次撮合了手指上那枚硕大的宝石戒指,水仙看得心碎,她知道那东西会进入什么地方,也许卢员外还有更加特别的手段,果然卢员外一见水仙骇怕的模样儿,兴奋的从兜里掏出一件铁杵一般的黄金棍,尺寸颇大,金棍上面有个卡簧,咔嚓声响,黄金棍自动弯曲、伸缩、转动一些知情人咒骂着卢员外这个老变态,水仙的心颤抖眼角显现出隐隐约约的泪珠,任何一个女人也不愿意神圣的第一次被那般折磨她眼角的泪水轻飘飘的滑落、流过俏丽面颊,又如陨石坠落彩台,仿佛述说着悲剧的开端。在妓院老鸨的诱导下她的心算不上纯洁高尚,但她有一个纯洁的身子,任何一个妙龄少女都想那一次是和梦想的白马王子在一起,而面对又老又丑、阳痿不举卢员外,知晓内情的她只有企盼李公子拯救自己,同时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句话:卢员外禽兽!
李公子咒骂,那厮禽兽不如,见水仙美丽动人,那悲伤的泪,任谁见了都会于心不忍,愤怒中吼道:“一百一十万两”这样高的价格,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不能再多了,如果卢老鳖再出价,只能眼睁睁见佳人葬送于歹手!
卢员外镇定自若,非常随意的说:“一百五十万两”这样多的钱来玩弄一个妓女,有成千上万的人会咒骂这个老东西是个神经病,或者是变态狂,而卢元外会看着随身携带的黄金棍说:“只要妹妹漂亮多钱我都干!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不过这次他就算倾家荡产也不能如意道远仍然在思量水仙和万玲珑为何一模一样?百思不得其解中,老鸨尖厉喊道,一百五十万两黄金第二次,第三次喊下去后,水仙就会被
而水仙看见卢员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绝望已极,似乎有说不出的痛不欲生!多少姐妹悔恨交加,有的甚至神志不清,为什么?因为卢员外不但有手,他还有口,也许用那带着口臭牙齿撕咬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直到遍体鳞伤,也许这一次的后果会让她修养一个月?半年?当然那还得看卢员外今个的心情
老鸨再次起动了那艳红的嘴唇:“一百五十万两黄金第二次,还有没有更高的”她要喝出成交的时候,道远淡然一笑:“二百万两黄金”水仙那乞求和感激的目光投向了这俊美少年,道远坐的并非贵宾席,她怀疑了,完全不敢相信他能拿出那么多钱来。但是,老鸨相信道远,单是他给道士那一扎金票,再看那条金丝且镶嵌着极品宝石的腰带,就足以让老鸨相信,如非贵宾席已经被预定,她一定让道远去那点上座。“二百万两黄金! 二百万两黄金!卢员外人家出二百万两黄金”奇怪的是卢员外仍然镇定自若,而说出来的话无不意外:“萧香月不会故意安排一个小鳖抬价吧?这要是传扬出去,你们香月楼何以立足!”
水仙本来有些绽放的心一下子收拢了,抓得紧紧的,连她都认为卢老鳖说的很符合实际。
老鸨笑得花枝招展,突然变得异常严肃说:“卢老鳖,你是常客,这次败坏我香月楼名声,就不和你计较。二百万两黄金第二次还有没有更高的?”
卢员外镇定自若的脸庞出现一丝阴霾,仔细的打量着道远,看那一身贵重的衣装,心中开始嘀咕了,生面孔?何方神圣?鼓起劲来喊道:“二百五十万两”
道远被水仙直直的盯着,心中波澜壮阔,甚至有些把她当做万玲珑!“三百万两”大厅内几乎所有人屏住呼吸,卢员外萌生退意,在他那龌龊的心理已经断定,道远是萧香月安排的内线‘谜子’,对于奸诈的他可不想上萧香月的当!冷哼一句,怒火冲冲的走了。
老鸨兴奋不已,指着道远说:“这为贵公子博彩,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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