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远告别杨玉环,直奔宫廷人事部。值夜班的八个小文官,见太子驾到,赶忙迎接,一番阿谀奉承“太子爷请上座。”又端来茶水。
道远吩咐:“你们全部给我查找,宫廷内只要还活着的,是侗族的,全都把卷宗给我拿来。”
“是,奴才这就去办。”
“要快。快。快。事做得好,赏赐少不了你们。”
八个小文官叫就听闻太子爷大方,赏赐厚重,办事能力不知觉中提升了几个档次。
不出盏茶功夫,八个文官笑盈盈的过来。“禀报太子爷,侗族在宫内总共一百人。”
道远呆愣一下埋怨着:“怎么那么多人。快所说这些人什么时候进宫的。”
一文官上前微微弯腰,恭敬说:“回太子爷,那一百人全是姓石,十五年前侗族酋长进贡的美人石青玹,加上九十九个仆人刚好一百人。”道远心中大喜,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拿起茶杯淡淡喝了一口,问:“就说那石青玹来历身份,要详细。”
文官一边看卷册一边说:“石青玹乃是侗族石氏大家族八十三代长女,十四岁当选秀女入宫,未得皇上宠幸。八年前因为触怒皇后被罚入后宫偏院。至今已经十五年了,年方二十九。除了触怒皇后那次,其余并无过错。”道远忽地从椅子上站立起来,严肃道:“此事不得张扬,你们各自去找我丫鬟落红领取千两黄金。
“谢太子爷恩典,小的绝不外传。”八个文官声音有些颤抖,千两黄金对于他们这种整理书卷的职位来说,太多太多了。
道远心中有了着落,定是那石青玹报复母后,越想越气,直奔后宫。
“太子爷等等”展昭带领三十个锦衣卫,赶来,埋怨道:“太子爷你可让小的好找呀?腿都跑断了。太子爷要上那去。”道远一脸严肃,喝道“你们跟我来。”展昭一看苗头不对,太子爷定要拿人。“是。兄弟们走。”
道远带领人马跨入后宫门口。一个小太监急冲冲的跑来阻拦,他并不认识太子,厉喝道:“后宫不准男丁出入,你们活腻了不成。”道远大怒:“**,狗奴才定是活腻了,来人拖出去砍了。”两个虎背熊腰的锦衣卫蹦跳过去如同夹带一只绵羊一般夹带着小太监。
后宫总管急冲冲跑来,一头跪下:“太子爷,你大驾光临老奴有失远迎,请太子爷责罚。小的没有管教好手下,还求太子大人大量,放他一马。”道远不耐烦说:“算了,算了。狗奴才以后长眼了。”小太监额头冷汗淋漓,一头跪下,颤抖着说:“太子爷万福,奴才谢太子爷不杀之恩。”太监总管怒骂:“小兔崽子,以后多长几个眼睛。”
道远不予理会,急冲冲的向后宫内走去。这一下模糊了驻足不前,大小楼阁几千座,单一过道都有几公里长。展昭看出门道来,连忙叫过太监总管。道远问:“后宫偏院在什么地方。”太监总管回道:“太子爷,奴才给你带路,跟奴才来吧。又乐呵呵说:皇上叫管奴才叫小李子。”道远笑说:“李公公,是不是有条宫规,除了皇上外其他男丁一概不得出入后宫?”小李子听闻道远口气不对,越是笑得灿烂就越是凶险,恭敬回道:“太子爷,此事绝不回外传,况且皇上好几年都没有来后宫了。”一边带路一边猜测着:太子不会进来找乐子吧。或者给手下挑选丫头。现在皇上老了,曹丞相、韩将军都帮太子爷,以后还是多巴结太子爷为好。想到这里小李子开始介绍:后宫什么什么院,什么什么秀女,还是处子之身且美貌无比、年岁又小。不止道远、就连展昭和一干锦衣卫听得心驰神往,不由生出一种若有所思、埋没佳人的失望感来。
道远心中偷笑,说道:“他日有空也来后宫玩玩。”小李子道:“太子爷一定要长来呀。”突然又想到,他日有空几个字,莫非今日太子爷不是来玩的?来是要拿人?做奴才的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命才活得长,李公公很是明白,一个劲带路。
长长的走廊过道,众人脚步声吵闹醒无数宫女玉人。大多数失宠的娇人,突然见到一行男人,以为是皇上来了,那馋嘴的样儿,狂吞口水横眉送秋波,却见偏偏少年郎。
道远走得有些不耐烦了。小李子见状连声说:“太子爷,到了到了。”一座阁楼显得有些破旧,与之前的简直没法比。楼前护栏经历风雨显得惨败,朱漆脱落。一些花草树木同样有些枯黄、凋零。
道远一声厉喝:“进去收,记着凡是钵盂形状物品千万別打碎了。”展昭一马当先,冲入这偏院。里面一干女仆人惊骇不已。道远也跟着进去,看了看周围的布置,房间虽多,但是非常简陋,有的一间房竟然同时睡七八个女仆人,这些女人年岁都不大,看起来二十五六穿着非常独特,侗族服装。
众锦衣卫一阵翻箱捣柜。“回禀太子殿下,没有找到任何钵盂。”
道远脸色越发铁青。母后可说是命在旦夕,如果不能及时找出那钵盂引出金蝉蛊,后果可想而知。突然又想到那金蝉蛊是祭祀瘟神得来的,如何能找到瘟神呢?我直接叫他帮忙解除不就得了。不行不行、瘟神走到什么地方都是瘟疫,他若是来大唐皇宫为了就母后一人,瘟疫散播出来岂不是要害死好多人,况且自己也不知道瘟神在什么地方。
展昭见道远皱眉深思,轻声提议,道:“太子殿下,不如问问那秀女石青玹。”道远冷喝:“带她过来。”又望着一干女仆人喝道:“交出饲养金蝉蛊的钵盂,免去你们九族之灾。”
一个年老些的中年女仆人脸色马上变得惨白,如同敌人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般,她怎么也弄不明白,道远为什么知道金蝉蛊。
石青玹被锦衣卫带过来。一头修长黑发,脖子≈臂、腰间没有一样饰品,恐怕是打入这偏院后被一干太监人强行收去饰品。道远细看一番,几乎不相信这女人有二十九岁了。她独特的侗族服装看起来丰满、性感。
石青玹行宫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眼角余光微微扫射着李公公。道远看得非常清楚,猜测:她怕李公公?她是那施蛊毒的人吗?那个中年女仆的惊慌又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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