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酒店床上滚作一团。
洛前太久没有和段堇弦上床,抱着他亲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中了蛊,欲罢不能,越亲近越想要更多。
“我们……快一点,太晚了宿舍会关门的。”洛前跨坐在他身上,帮他一起脱着衣服。
段堇弦目光沉了沉,漫不经心道:“不回也没什么。”
反正段堇昭会帮她应对查寝的人。
洛前掐了一把他的腹肌,不情不愿道:“我夜不归宿,你也夜不归宿,堇昭用脚趾都能想到我们俩在一起。”
她可以把今天的事当做一夜情,但是并不愿意让别人也知道。
段堇弦把两人剥下来的衣物往旁边一扔,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细水长流地吻着她的身体。
洛前伸手轻轻搭在他的后颈处,感受着他在自己的胸前动作,细嫩的肌肤上留下强烈的湿润感。
她双腿夹着他劲瘦的腰身,花穴流水潺潺,没有阻隔地贴在他的腹肌上。感受到那条条分明的沟壑,下身的水越流越凶,几近泛滥。
洛前也不说话,只无意识地磨着那个地方,缓解着自己身心看不见的痒。
段堇弦当然知道她下身的反应,两指并拢往里面缓缓插了插。他们有几个月没做过了,他闭了闭眼,快要想象不出肉棒插进这里的感觉。
“直接进来。”洛前不想忍了。
段堇弦吻了吻她的唇:“别急,前前。”
洛前心里惦记着学校门禁,身体的反应也不是假的,满脑子都只想让他快点,用他下身又粗又硬的肉棒把自己捅穿。
可是段堇弦太有耐心,不疾不徐地做着前戏,唯恐伤到了她。
洛前第一次觉得自己要哭了。
“你能不能快点插进来啊?直接进来吧……”她抬头胡乱地亲着身上的男人,难得撒娇一般诱哄,“进来吧老公,不会坏的……坏了也没关系。”
段堇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如她所愿,挺身插了进去。
她每次在床上喊自己老公,都让他感觉下一秒好像立刻就要射出来。
洛前终于吃到了自己想要的,修长的双腿夹得更紧,穴也用力绞着那根专属于她的东西。
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老公好厉害。”
洛前整个脑子里都爽成了浆糊,只知道他是段堇弦,会用力操她,让她舒服得好像要上天。
段堇弦狠狠地挺动腰身,粗大的性器在那个温暖而窄小的地方进进出出。洛前被他的动作撞得颤动不止,双腿再也夹不住,无力地往两边张开。
“慢点、慢点……”洛前哑声叫道。
段堇弦没有慢,反而更快了:“是你说要快一点的,慢了宿舍就关门回不去了。”
不是这个慢啊。
洛前晕乎乎地想着,但是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段堇弦抱着她坐了起来,两人换了个姿势。洛前骑在他身上,被他抱着胯起起伏伏。
这个体位插得极深,洛前这下真的觉得自己好像是要被捅穿了。
“要坏了,别这么快……段堇弦!”
“不会坏的,宝贝特别耐操。”段堇弦舔着她的耳垂,声音温柔得似是要滴水,“而且是前前自己说的,坏了也没关系。”
说话的声音越柔,下身却干得越狠。
“真的要坏了,慢点,慢点……”
洛前断断续续地喊着,喊完了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段堇弦在床上根本不会听她的。
洛前咬牙切齿地:“混蛋。”
“刚刚还让老公快点进来。”段堇弦把这个擅长变脸的人亲了个遍。
他伸手抓过洛前的一只手,将其按在两人结合处,感受着那个湿漉漉的地方。一根粗壮的肉棒破开阴唇,把她操得叫都叫不出来。
“你看,没有坏。”段堇弦耐心地安慰着她,“我怎么舍得把前前操坏?我还想操前前一辈子。”
他清楚洛前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发硬的性器只冲着她穴里最敏感的点反复用力撞上去。
洛前被操得快要神志不清,摸着那个地方,懵懵的。
她想起自己十八岁生日那天,第一次和段堇弦偷尝禁果。段堇弦把她干得都流血了,那是她唯一一次在他面前哭出来,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坏掉了。
段堇弦说要干她一辈子。
一辈子太长了,她在段堇弦性感分明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三十岁没阳痿就算他狠。
“前前,宝贝,老婆。”段堇弦乱喊一通,只想就这么死在她身上。
洛前身似浮萍,在欲海里无依无靠。她挣扎着伸出手,被段堇弦握住,与她再次十指相扣。
段堇弦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只靠自己的腰部用力,把她干了一遍又一遍。两人完完全全贴在一起,唇齿也相依。
洛前根本就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隐隐约约记得两人玩了很久很久,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交合。然后又被他抱去浴室,一边洗澡一边操着她,肉棒没有一刻离开过自己的穴。
这下别说是宿舍,她连走出房间都懒得动弹了。
段堇弦提前给司机打了电话把车开过来,抱着穿戴整齐的洛前下了楼。
洛前这会儿倒是很清醒,只是身上太累懒洋洋地不想动。她瘫在副驾驶上默默看着段堇弦给自己系安全带。
“怎么了?”段堇弦摸了摸她的脸。
“你以后离我远点。”洛前偏过头,背对他看着窗外的夜景。
洛前也不想刚下床就翻脸,可是段堇弦对她的吸引力显而易见。她都快烦死了,都是他的错,没事抱她做什么,稍微靠近一点,她就没忍住亲上去了,结果厮混了这么久。
段堇弦习惯了她的忽冷忽热,也恢复了那副淡淡的表情:“提起裤子说话就是硬气。”
在洛前发飙前,动手发动了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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