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那股感觉瞬间从尾椎骨窜到全身,林真死死抓住顾凛手臂上的衣裳,林真像引颈受戮般仰着头,感受着顾凛在他的脖颈上作乱,莹白的脸上没一会儿布满红晕,鼻子有些可怜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林真从前就发现,自己这具身体根本就经不起逗弄,三五不时地还会莫名地躁动。
但他忙的事儿多,心思也不在这上头,经常有点儿想头就扔到后边儿了。
但顾凛这样无异于在他身上种下种子,让他措手不及。
林真很快就感觉到有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腹,他突然反应过来,伸着绵软的手把自己和顾凛之间隔开一点点距离。
顾凛也像是终于冷静了些许,头靠在他濡湿的脖颈边,沉重地呼吸着。
他太烫了,烫得林真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也极力平复着身体里的躁动。
两人抱着片刻,顾凛抱着他肩背的手放开,转而捧着他的脸,黑沉沉的目光深深地望着他,薄唇落在他的眉心,眼睛,鼻子,脸颊,最后是丰润的唇。
林真脸上的粉都被他吃去了些。
“什么味儿的?”林真这次推开了他,对自己脸上都湿意都没什么想法了,这小崽子亲人的劲头越来越大,恨不得把他脸上都每一寸都亲到,搞得林真每次都要洗脸。
顾凛因为亲吻他也带上了点点湿意的薄唇开合:“真真的味道。”
问了等于没问,林真绕开他往屋里走去,“都是你的口水,是口水味儿才对,我先换身衣服再洗脸。”
吃了这么会儿的顾凛这回乖乖地没抓人,而是去灶房里端做好的饭菜,拿碗和筷子,林真洗完脸和手进来就看到热腾腾的自己喜欢吃得菜,坐在凳子上,主动说起自己今天去花信节遇到的好玩的人和事。
以及自己要做的事也很顺利,明天就开始做那位史夫人和几位贵女要的粉和花露以及口红,会忙一段时间。
至于被那个丫鬟刁难,在何夫人那儿遇到的事林真没说。
都过去了,说出来除了徒增烦恼,什么用都没有。
有了客源,林真次日一大早就忙活开了,先跑到自己之前定做口红盖子以及与下面木底子连接的口红管子的烧窑那儿定做了一批新的,管子素白,盖子整体也是素白的,但上面让师傅画了一个缠成一圈的花枝的标志。
下面的木底子也重新做了一些,木料要上好的,不上漆,只打磨得光滑就可。
然后便去杂货铺子里买制作口红的蜂蜡,天然色素。
再去卖花老板那儿看了一圈,让他送了几种香味宜人的花去。
卖花老板可高兴,林真这次挑的花都是较贵的品种,要的量虽然比不上梅花,但也不少,能让他赚一笔。
弄完这些事,背着东西往家里走的林真刚走到家门口就遇到了在花信节上遇到的年轻妇人和那个小嘴叭叭能说的女娘。
两人站在他们家门口,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一看到林真女娘就跑了过来,拉住他的衣袖:“叔叔,我和我娘做了一桌饭菜,特意请你和凶哥哥去我家做客。”
才一天时间,林真没忘,昨天三人分开的时候年轻妇人说了几遍要感谢自己在人群乱起来的时候拉住了女娘,
林真望着可爱的女娘和温柔的妇人,道:“那我去把东西放放,把家里的侄子叫上。”
“好哎,我在这儿等叔叔和凶哥哥。”在别人家已经是要相看未婚夫的女娘蹦蹦跳跳,还是孩子气的模样。
林真把背篓背进屋,洗了手擦了脸后叫上顾凛:“昨天我顺手拉了把隔壁邻居家的女娘,今天女娘家请吃饭,你同我一起吧。”
说着,林真看了一圈灶房放东西的柜子,拿了两包酥糖,十个咸鸭蛋放进篮子里,准备当做登门的礼物。
虽然人家请吃饭,但空着手去也不行,这样的礼更好,不贵重,实用,女娘家也不会推辞。
这会儿已经临近傍晚,要是林真不说去邻居家吃饭,顾凛过一会儿就要煮饭做菜了,他接过林真手里的竹篮子,站在林真身边,两人一起走出去。
等在外边儿的女娘还有年轻妇人看见林真还有顾凛出来,原本调皮的女娘在看到顾凛的那一瞬后颈子发凉,也不敢扑上去拉林真的衣袖了,难得老老实实地道:“叔叔哥哥,快进我家吧,我娘做的菜可好吃了。”
她又加了一句:“叔叔你做的也好吃,有时候闻着你家院子里飘出来的味儿,我都要多吃两碗饭呢。”
年轻妇人把自己小猴孙拉过来,道:“她就是个小馋猫,之前就说了几次你家做的饭菜好吃。”
“夫郎和小子快进来吧。”
林真昨天跟她还有女娘说过自己姓林,但是他们对顾凛一无所知,称呼起来便有些尴尬,他对年轻妇人道:“他是我侄儿,姓顾,名凛,于娘子叫他小凛或者顾小子都成。”
于娘子家是做生意的,卖炒货,也入了商籍,看见顾凛一身书生的长袍不由得感到敬畏,小凛和顾小子这两个称呼她都叫不出口,干脆叫名字。
四人一前一后进去,到了后院里就看到于娘子家的人在忙活着,正屋的屋檐下坐着三十来岁的男人,两个跟顾凛差不多年纪的少见正把口袋装着的炒货往屋子里搬。
看到于娘子和女娘带来的林真顾凛,纷纷停下手里都活儿打招呼:“娘,这就是你和小妹说的叔叔了吧,叔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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