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慧娟给他们送过来茶水点心。
颜昊指了指边上:“帮我拿到小客厅去,再给小八哥拿点零食和水。”
“好。”
两人一鸦很快就转移到了小客厅里,房门一关,也不说天鹅了,说起潘珍真的这次事情。
“徐爷爷不是知道珍真奶奶和单厂长之间的事情吗?怎么今天闹到要动刀子?”喊打喊杀也别放单位里,他们一家都跟着丢脸。
本来潘珍真是长辈,颜文英也不好跟儿子讨论长辈的是非,但现在听颜昊这么说,也就说了。
颜文英说道:“不是为了那个事情。”
潘珍真和单健强“关系好”,这是很公开的事情。
以前不是没被抓到过,徐师傅抓到过,单健强的老婆也抓到过,闹也闹过,但出于现实考虑,最后都不了了之。
而且这两人之间也不能算是什么真爱不真爱的,没有对方也有别人。
人家就是这个性格。
就算闹到后面两家人都离婚,这两个人也不会结婚,压根就不是过日子的人。
“那是为了什么?”颜昊以前年纪小,自己家里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意瞒着,后来又在国外待了几年,国内的这些家长里短就更加不会知道了。
“单健强找潘珍真借钱。”反正趁着床上兴致正高,潘珍真答应得很痛快,好巧不巧被中间回来的徐师傅给听到了。
徐师傅这个人对老婆出轨之类的事情压根不在意,但对钱看得很重。
从他年轻的时候选择和潘珍真结婚开始,他就是一门心思搞钱。
老婆出轨,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在意的,但没有钱重要。
反正潘珍真再怎么在外面玩,在钱方面是顾家的。
可现在潘珍真要把钱送给姘头,那徐师傅就忍不下去了。
对于单健强,那是真的新仇旧恨一起来,直接就二话不说抄起菜刀。
当然,根据徐师傅自己的说法,他拿菜刀只是想吓唬吓唬单健强,并没有打算对他怎么样。
监控视频也显示,单健强是自己滚下楼梯,不是徐师傅推他的。
但后续得看具体怎么协商。
颜家父子俩说着,连口水都没喝。
鸦鸦在边上听着,撕了一条牛肉干,又吃了一条肥肥的蟹腿,吃完觉得有点干,用翅尖戳戳颜昊:“水。”
颜昊就用勺子给他喂水。
鸦鸦喝了两口水,直接用颜昊的衣服擦了擦嘴,让颜昊帮他开门。
八卦听完了,他得去看看自己的树屋弄好了没有。
很失望,今天没人在做事。
树屋的平台已经变宽了很多,规模应该会从原来的4平米,变成10平米。
这样一来,鸦鸦捡的树枝是不是就不够了啊?
旺财一只猫的毛,也不够了啊。
因为一会儿家里有人要来,施超和高慧娟一起在厨房忙活,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外面小八哥在树屋上下转圈,回来和高慧娟说:“小八哥不知道怎么想的。身为一只鸟,下来非得走楼梯,干嘛不直接飞下来?”
高慧娟表示理解小八哥:“换毛吧。你看他的毛都掉得快秃了,估计不好飞。”
施超想了想,觉得也是。
高慧娟说道:“你去问问小八哥,晚上在不在家里吃饭。”
“好。”
施超去问了。
小八哥刚从楼梯下去,现在又爬楼梯上去:“在家吃。”
施超看他一只鸟,一个踏步一个踏步地上楼梯,竟然翅膀都不带张一下的,很快就到了平台上:“那上面堆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快下来。”
小八哥张开翅膀:“我先去小游
家玩。”
不等施超问,他就一下飞走了。
施超看他从树屋的平台上往下跳,样子有点像跳楼自尽,生怕他摔了,就见他又歪歪扭扭地飞上天,回去跟老婆说了,还嘀咕:“小游是谁啊?我们小区有谁家的宠物叫小游的吗?”
“不知道。可能不是我们小区的呢?小八哥在天上飞,小区围墙又挡不住。”
“也对。”
乌云没出小区,直接到了游隼窝里。
“哥哥哥哥!”
小游隼们对乌云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
这会儿轮值的是游隼爸爸,看到乌云一来,就表示:“你在家看孩子,我去捕猎。”
三只幼崽,掏空家底。
小毛球们现在已经不太毛了。
幼年期的绒毛七零八落的,身上已经能够隐约看出亚成年的竖条纹毛裤。
等到它们再换一次羽毛,把竖条纹毛裤变成横条纹,就代表成年了。
乌云检查了一下小毛球们的体温,发现没问题,就让它们自己练习挥动翅膀。
他检查了一下,周围没有监控,就干脆变成人形,给游隼家打扫卫生。
把窝建在钟楼,可以有效避免发生雏鸟跌落的悲剧,但也代表着清洁不是很方便。
乌云几乎天天帮徐玉玉家搞卫生,这方面驾轻就熟。
来之前他就想好了,带了工具。
中间回来的游隼妈妈,看到乌云的动作,歪着头问:“你能把它们都带出去吗?”
“可以试试。”
他试了试,确定自己可以一爪一个毛球,直接把它们一只只提溜到外面游隼妈妈看好的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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