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黑哥召唤出来的灵体的状态,和它自己一样。
或许等下次召唤的时候,就能和它巅峰期的时候一样了。
他也搞不明白,但看着对他黑哥是好事。
张爸爸:突然玄学!
“那……真的有成精的动物吗?”白娘子什么的?
米正瞧着他认真的眼神,拉他起来去餐厅吃饭:“我是没见过。不过你要说灵兽,小橘子就是。厉不厉害的,反正现在就是简单的话,它都能听懂。剩下的,谁都打不过,还爱哭。”
姜稷今年开始给本科生上课,备完课会跟家里的毛孩子们先讲一遍。
小橘子是听得最认真的。
但,那又怎么样?
难不成还指望一只小猫咪搓导弹?
按照姜稷的说法,小橘子九年长一条尾巴,八十一年长满九条尾巴才算成年。
众所周知,所有的亚成年动物都是废物点心。
反正小橘子的体重一直在9-10斤之间波动。米正也搞不清楚,它这到底算是幼年还是亚成年。
张爸爸:很好,刷新三观。
天气炎热,午饭简单吃了点凉面,就是拌面的花样很多。
爸爸这位客人并没有感到被怠慢,他也没把自己当客人。
再说,他又不是特意过来吃饭的。
这种随意,更让他感到舒坦。
这次张爸爸能在这儿待两天,暗示明示地摘了很多米正种的菜,还薅了两只米正和姜稷养的大鹅。
这个季节,地里的菜疯涨。
前两个月随便种下的菜苗,随便撒的种子,都不用怎么管,就多到吃不完。
草也不是自己拔的,虫也不是自己捉的,也不知道这些怎么就能算是他种的菜。
“要不把鹅杀了,再带走吧?”米正真心觉得带着活鹅进京赶烤,有点不太靠谱。
张爸爸拒绝:“还是新鲜的好。”他看着车里装满了水果,又叮嘱米正,“等村里粮食收了,记得给我留个几百斤。”
“行叭。”
他们村里种的粮食少,但也不是不种。
产量不大,一般是留着自家吃的。但这年头,谁家不是地里种着,菜场买着?
村里人看张爸爸满载而归,等他车子开走了,才开始指指点点。
傍晚太阳落山,天气凉快了很多。
村里的男女老少坐在小广场前打着扇子乘凉。
“小正哥,你家这个亲戚以前没见过,怎么一点都不跟你客气?”
“是啊,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走的时候带那么多东西,也好意思?”
“你不能因为有了点钱,就大手大脚的。”
“以前人家不上门,你也别多搭理。”
“现在划拉点菜,改明儿就要划拉你家钱了。”
“人呐,就容易得寸进尺。”
说起得寸进尺,有人就用扇子指着在广场上跑来跑去一点都不知道热的小孩儿们,对着身边的嗤笑:“这几个家的爸妈,才叫得寸进尺。先前说是要让孩子学这学那,让村里出钱,还让小正哥出钱,也不知道是把自己当了皇帝,还是觉得自己死了。”
在米家庄,明面上的规矩,那自然是村长和集体干部来领导。
但真正的规矩,尤其是兜底,是老宅来负责的。
谁家真要是困难到过不下去了,老宅肯定会伸手帮忙。
换句话说,想让老宅养孩子,那就是父母死绝了。
一个老太太跟着嘿笑了一声,拉着米正坐在自己身边的长凳上:“咱们小正哥心里有数着呢,可不像那几个拎不清。”
米正听得还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他这两天一直在忙着雕刻托梦木符,剩下的就是跟张爸爸在一起,倒是错过了村里接孩子们的事情。
跟过年的时候差不多,村里出车,统一到河州的火车站接需要回家过暑假的小孩儿。
村里本来就有一辆中巴车,约定好时间,这就很安全,也照顾了时间比较紧张的家长。
本来只是简单的接送而已,说好的算是村里的福利。后面有人闹腾,还想有人占便宜,多占座,最后闹到按人头平摊才算太平。
这些事情米正在村群里看了一眼,但是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这些小孩儿才回来村里一两天,出什么幺蛾子了?
一个婶子快人快语:“那个白裙子的小姑娘,家长一分钱没给,就让家里老人家养两个月。那个穿黑短裤的,没给钱,连衣服也没多带一件,说是让爷奶给买新的。还有那边那个……”
米正看了看,没认出来:“那是谁家的?”
婶子也想了想,跟边上的老太太对了个眼神,才慢慢说道:“说是五叔家三儿媳的侄子。”
米正一听就皱眉头,跟婶子婆婆们招呼了一声,就去村委办公室。
村长看到他过来,立刻招呼他进去坐。
办公室里没开空调,前后门窗开得笔直,吊扇呼啦啦地吹着,倒是不热。
他指了指小广场上的一群孩子:“小正哥,你说这怎么办?咱们村里的几个还好说,衣服没有,也不一定要买新的,家里大点孩子穿下来的旧衣服也能穿。剩下的生活用品,倒是花不了几个钱。”
“你给我个名单吧。不管花一分钱还是花一万,这钱都得他们父母出。我去找他们要来。”那几家的家庭条件在村里本身就不太好,有两个还是需要助老的服务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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