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人属实是他没错,可为什么标贴却是什么苏家小公子?
沈屿再傻也不会傻到自己被错认也要装作不知道。
他想打电话质问司斯年,可是以什么身份呢?他在司斯年那里,连小情人都算不上吧!
而且,他也没有司斯年的电话联系方式。
脑海里又想起昨天晚上的儒雅夫人,那股亲切感又弥漫心底。
心里的那个想法很快就要呼之欲出,可是却有一层薄膜紧紧覆着在端口,阻止想法的萌发。
*
参加宴会回来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司斯年。
那人如人间蒸发般,不再出现在沈屿面前,也不找沈屿做那档子事儿,更加没有回过沈屿在的这个别墅,而林叔也是,跟着司斯年一起消失。
那天的新闻也像是空穴来风,没有一会,在网上就搜不到此新闻了。没看过的人自然不知道,但看过的人估计会一时难忘。
偌大的房子除了沈屿和两个女佣人,就没有其他任何活物。
他们相遇在初夏时节,那个微风刚刚燥热的季节。
可现在呢?炎热的夏季很快就要过去了,令人清爽的秋季即将来临。
别墅院里的银杏树树叶已经在慢慢泛黄,风一吹时偶尔会掉下几片叶子,如飞舞的蝴蝶,在空中旋转几圈之后,缓缓掉入地面。
而那个人,却不曾出现。
沈屿重新找了工作,是在一家面包店做服务员。
他现在只要有时间就会多给奶奶打电话,每个月发工资时也把三分之二的工资都转给奶奶,听着奶奶的声音一天比一天更加硬朗,他感到无比开心。
真好,一切貌似都在慢慢地回到正轨。
下午六点,沈屿从面包店下班,拖着疲惫至极的躯体缓缓向司斯年提供的别墅走去。
现在已经没有司机会接送他上下班,他只能自己打车去上下班,不过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买个小电瓶车呢?
别墅区是禁止外来车辆驶入的,所以每次沈屿打车都只能送到小区门口,而后自己徒步奔跑大概四十几分钟后才到达那座熟悉的房子前。
打开门后,里面漆黑一片,路灯从窗户投进来的光很微弱,只能看到点点小光。
沈屿对着漆黑的屋子感到疑惑:以往两个女佣姐姐都是会开着灯、做着丰盛的晚餐等着自己回家,然后三个人会一起用餐。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站在玄关处脱掉鞋子后换上拖鞋,走两步才摸到控制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顿时灯火通明。
同时,那张陌生却又熟悉的脸像夜晚绽开的烟花映入沈屿眼中。
他惊于这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司斯年依旧身着黑色的西装,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不停地把玩旋转着大拇指多出来的玉扳指。
“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他神色清冷极了,面无表情。
沈屿边走边说道:“我找了个工作上班,刚刚才下班!”
走近了些,沈屿才闻到从司斯年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
一般酒味应该都很闷人的,可司斯年身上的却格外的令人喜欢和陶醉,那股味道,与其说是酒,倒不如说是一股媚味儿,一股会勾引人犯罪的味道。
沈屿低着头,眼睛不敢直视司斯年,看着脚上穿的拖鞋思索自己应该还需说些什么。
司斯年也不言语,继续转动扳指。
下一秒,直接把扳指从手上摘下,收在西装上衣的口袋里,拎起茶几上的纯白陶瓷茶杯朝着沈屿身侧扔过去。
沈屿身子哆嗦朝后闪了一下,两腿颤颤地发抖,他搞不清状况,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司斯年起身,带着戾气朝沈屿走过来,语气凶狠,道:“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回来了却对我视而不见?”
沈屿兀地抬起头,一脸茫然,神色惊恐,他是第一次看见戾气横生模样般的司斯年,过度的恐惧让他忘记言辞之间的敬言,“司先生……你、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司斯年却用力抓起他的手,继续恶狠狠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谈了女朋友?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我始终走不到你的眼里、你的心里去?告诉我!为什么!”
说完后又把头抵靠在沈屿单薄的肩膀,声音很温柔地叫出一个名字:“苏乐行!告诉我为什么!”
沈屿睁着眼,目光呆滞,神情怔住一动不动,他在脑海里反复咀嚼司斯年刚刚吐露的那个名字——苏乐行。
恍然之间,司斯年吻上他的薄唇,动作极其温柔,像是捧在手里的珍宝,多用点力都害怕它会破碎。
司斯年双手托着沈屿的小脸,眼睛紧紧闭着,整个人从身到心地沉浸在这个吻里。
沈屿却截然相反,他瞪大双眼看着司斯年沉沦,鼻尖孱弱的呼吸声发出抵抗。
他想用尽全力推开身前的人,然后质问他:苏乐行是谁?为什么你会把我认作是他?为什么这个名字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频繁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可最终,他自己也陶醉在这个带着迷人酒味的吻里,不可自拔。
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
沈屿衣服被扒得松松垮垮,意识到什么的他连忙出声:“司先生!您忘了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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