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了黄思远的话后,叶风顿时一愣。这事怎么又扯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风皱了皱眉,问道。
黄思远老脸一红,结结巴巴地开始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十年前,黄思远还才三十出头,精力特别旺盛,一天来了一个女病人,直接找到了他的办公室,揉着胸口说肋骨疼,要让他检查一下。
一般病人都得先挂号,然后由指定医生诊治,可这女病人却直接找到黄思远了。
要是其他的病人,黄思远肯定会眼睛一瞪,直接将她轰出去了。
可黄思远一见到这女患者,眼珠子就像定了神似的,不会动了。
眼珠子不会动,但眼里却冒出来了光。
这女病人长得太妖艳了,唇红齿白的,尤其那身材,啧啧,横向看成岭侧成峰,山高水低各不同,而且那一对美人峰特别大,经她一揉,更是高耸挺拔,气势汹涌,喷薄欲出。
加上女病人西施捧腹那种状态,微蹙着秀眉,小嘴嘟着,让黄思远更是顿生一股怜香惜玉之情,对于她的冒昧闯入,丝毫的也不在意了。
他伸出手抓住那女病人的手,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小娇娇!”女病人嘟着粉红的小嘴撒娇似的道。
小娇娇?
我的个乖乖,这个名字叫得就让人馋涎欲滴了。
黄思远被刺激得脸部肌肉一阵抽搐,当即就想把她搂到怀里,叫一声我的心肝小娇娇了。
“小娇娇,你哪里疼啊?”
“我就这里疼。”小娇娇拉过他的手,按在她柔软的胸前。
“是这里疼?”黄思远明知故问,顺手揉了两下。
“嗯,就这里,往上一点,对,哦,你揉得我好舒服……”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
黄思远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将窗帘子给拉上了,顺手就将他的小娇娇抱到办公桌上。
谁知那小娇娇好像明白了他的企图似的,竟主动配合,黄思远更是激动得两腿发颤,忘乎所以。当下心想,莫非这女人看我长得太帅了,早就暗恋上我了,今天特地借看病为由,前来与我成就一段美满姻缘?
泥马,这送上门来的好事,如果甩手丢了,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
黄思远按着小娇娇正要兴云布雨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嘭地一声被撞开了,一个黑脸汉子带着两个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拿着相机一顿猛拍。
随后,那个黑脸汉子一把揪住正发着愣的黄思远,一巴掌将他打滚下了桌面,说那女人的是他的老婆,找他来看病,居然被他强奸了。
小娇娇也哭得像雨打梨花似的,控诉着黄思远的无耻罪行。
黄思远看着那对夫妻犹如唱双簧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声声泪,字字血,夹枪带棒,将他骂得狗血喷头、禽兽不如。他知道被人摆了一刀,这一切原来都是一个套。
恍然回过了神来,黄思远惶恐地问:“你们想要干什么?”
这时,他才知道这黑脸汉子名叫洪其昌,是街头的一个小混混。
洪其昌嘿嘿地狞笑道:“一是我将这拍下来的照片送到警方那儿,告你一个强奸女病人的罪;二,我和你做一笔买卖,只要你愿意,此事就一笔勾销。两者任你选其一。”
黄思远知道,这照片一旦落到警方那里,自己这一生就玩完了。
他只能选后者。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也可以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更准确地说,上了别人的套,只能听任别人摆布了。
“好,我答应你后面的一条,你说吧,想要我做什么?”黄思远垂头丧气地问道。
洪其昌狞笑道:“算你识相。明天上午会有一个姓孔的老头带她孙女儿来医院,呃,对了,她孙女儿是误食了毒苹果,你主动要求给她医治,最好说她还患了骨癌,需要一大笔费用……”
等洪其昌一行人走后,黄思远却发了傻,这洪其昌怎么会预料到明天有一个女孩子会因误食了有毒水果,到市第一人民医院来治病?
那只有一种可能,洪其昌预先布上了一个局。
第二天上午,果然有个有个年轻人带着一个老头,背了一个中了食物之毒的小女孩,带到了医院,而且点名要黄思远救治。好在那女孩中毒不深,没有什么大问题,黄思远只得按洪其昌的设计,说是在给女孩拍片时,发现了她患有骨癌,但想治好得要二十万元左右。
于是,洪其昌趁机出面,替老孔“交付”了所有的医药费用,其实他也只是拿钱做做样子,随后又收回去了。
事后,黄思远总算打听出来了,当天求他医治的女人,不过是洪其昌拉来的一个鸡女。
至于陪着老头来的那个年轻人,其实是洪其昌身边的人,正是他暗中下毒,使那个名叫孔令珠的小女孩中了毒,然后等老孔发现,又假装好人,用摩托车将他们爷孙俩送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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