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伊蒂这是件没办法的事哪,我们全当旅游吧!”
虽然坐在火车上最豪华的包箱里,麦克。郎依然感觉有些对不起眼前这位美人。要她陪自己坐这横穿美国的太平洋铁路返回到波士顿,在那里他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任务。
“唉!这全怪那个你已经产生兴趣的混蛋,就是他害的我们得坐在这摇摇晃晃的火车上,跨越整个美国才能回到波士顿!”
晃晃悠悠的火车上自然不能与即没有什么噪声,而且俯瞰风景如画的飞艇上悠闲自在。占据他们包箱两侧包厢的是,麦克。郎的那些随员。为了在火车上不惹麻烦,他们都脱下那些使他们看起来极为不凡的黑色马甲,一个个的穿着仿佛刚刚从西部牧区出来的牛仔。
伊蒂抬起头来,仿佛无意之中挪扫了麦克。郎一眼,尤其他说到“产生兴趣”时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吃了若干年陈醋,且酸到呲牙咧嘴程度的家伙,这使伊蒂感觉到很开心。
手里用来摆脱麦克。郎无时不刻的纠缠的书本被她合起来放到身侧,表达出一些愿意聊天的意愿。
如果对比起唐云扬来,麦克。郎心里的负担轻松许多,而且对于女人他也比唐云扬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殷勤的多。
看到伊蒂对他的话产生了反应,麦克。郎适时而殷勤的问道。
“咖啡?还是”
伊蒂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好,或者是因为不断在火车旁掠过的内华达山脉如画的风景,或者是火车虽然慢但却别有味道的施行。自从麦克。郎无时不刻的纠缠表明了他的“狼子野心”之后,能够得到这位德国美女这样合作的反应,实在是件值得开瓶香槟庆祝的事情。
瞥了一眼心里的喜悦,在脸上盛开成为笑容的麦克。郎,伊蒂的表现平静而富有某种使麦克。郎更加开心的意味。
“或者今天我想要一些红酒,不知道您带了吗?”
“当然,美丽的伊蒂小姐,您知道关心您的需要,正是我最重要的职责之一!”
心情大好之下,麦克。郎似乎也感觉不到火车的颠簸,也感觉不到旅行的漫长。如果面前这位美女可以时时刻刻保持这样好的心情的话,那么可以肯定麦克。郎一定希望眼前的路最好永远也不要到地头。
手里的红酒瓶子,更加殷勤的倾出红色的液体,为眼前的美女添满了酒杯。伊蒂端起酒酒,祝酒似的扬了扬,但那祝酒词又使麦克。郎陷入到更深的爱情的困惑之中。
“而我呢,我关心您,则是由于我的职责,虽然在履行这个职责的时候不那么心甘情愿!”
“我的上帝,我想您误会允了,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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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平时俐齿伶牙的麦克。郎显得稍稍有些慌乱,完全没有了去诱拐巴顿和与潘兴合作时的那种滔滔不绝的感觉。
此刻,他在美国第一个重要的任务已经完成,已经在潘兴帮助之下顺利获得假期的巴顿,领着一家人乘坐“华”号飞艇前往巴黎,唐云扬与朱斌候已经在那里等候了,相信他们会使巴顿尽快融入他的角色。
撇开这些不谈的话,目前麦克。郎还有一件事待做,不过么事先做好充足准备的他倒没那么担心。
这个人是王助,字禹朋,1909年前往英国留学,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之后于1915年9月,他和巴玉藻他们进入麻省理工学院学习航空工程。
他们几人就是麦克。郎主要任务,巴顿纯粹是因为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当中的名声太大,使唐云扬临时想起来的。
而王助、巴玉藻、王孝丰3人获得的航空工程硕士学位,却是常常使唐云扬在想,如果当时中国有美国的那种环境、资金的话,那么中国在世界航空史上难道应该只留下几乎完全的空白吗?
每当在“网络空战”当中,开着喷火式这种机动性极好的战斗机时,唐云扬都会为中国当时一直处于混乱的环境当中,不能全力进行航空探索而扼腕空叹。试问,如果中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有了自己的航空公司,自己的飞机制造厂,或者这些设计师有了足以施展自己才华环境。
恐怕,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史都应该为此而改写,中国也不会因为在战争当中实力过弱,而在战后没有得到作为战胜国应该享有的地位和利益。
王助等几人就是唐云扬寄以厚望的数人之一,他既然能在进入波音公司初期,就设计出一款双浮筒双翼的b&w—c型水上飞机,而且使美军一次订购50架,为波音掘到了第一桶价值59万美元的“金”
既然,他可以为波音掘来“金”那么他一定可以为了中国未来的航空事业开创新道路。至于当时的国民党为何没有能够使用这么好的人材,创建中国的航空事业,依然还是环境问题。
再怎么优良的千里马,关在圈里,吃着若干年前陈草,再给身边放上一批拉车之马,若干时日之后,能跑得起来才纯粹是巧合。
环境,这就是唐云扬打算创造的东西,一个适合发展的环境。因为身份,常常和唐云扬躲起来密谈的麦克。郎当然明白他的心思,而且就他个人而言,也完全同意唐云扬的打算。
至于他要被发配到巴达维亚那么遥远的地方,虽然心中尚有疑虑,但他明白自己不得不去。至于疑虑,就是眼前这个美丽,但似乎对于自己从来没有感情的姑娘。
“伊蒂,亲爱的伊蒂,知道吗,你这恼人的姑娘,你已经使我心乱如麻。我怎么放得下心呢,想想看,不久之后我就会去那遥远的巴达维亚,而您,我最可爱的姑娘,您会怎么样呢?”
伊蒂脸上的轻松表情因为麦克。郎提到的离别而变得没那么轻松,离开眼前这个战伤依然没有完全康复的家伙,就意味着很可能立即返回战场。
“巴达维亚,那是个很远的地方吗?”
麦克。郎点了一下头,说话的口气当中透出一抹前所未见的真正的悲伤。
“是呐,很远,那个鬼地方在太平洋的另外一边。伊蒂,知道吗,我认为自己可能需要你依然陪在我的身边,如果可能的话,相信我,我会给自己扎一刀子,使你得把职务继续履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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