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他很难接受陌生人为朋友,总是保持着和别人有一段距离,过分接近,他会躲开,可是,就是这种冷漠的人,一旦成为他的朋友,他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将你纳入他的保护圈。
对于杨春,对于郭美美,甚至是宫紫璇,凌羽都没有产生过现在的这种感觉,可是对这这个小萝莉,凌羽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忽然一下打开了,将她容纳了进去。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一下豁然开朗,将一个人放入心里,却又马上关闭的感觉,或许,那些初次为人父母的人,才会有这种感觉吧。
小萝莉似懂非懂的看着凌羽,凌羽的眼神,让她直觉的感觉到可以信任。
“嗯。”小萝莉下意识的点点头,凌羽摸了摸她的头发,带着她走出银行。
“王萌,你知道回去的路吧?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凌羽看看外面熙攘的大街,对小萝莉说道。
“恩,好,我认识路。”萝莉说道,她亲昵的拉了凌羽的手两下,就走掉了。
目送他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人流之中。
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凌羽说道:“xx协和医院。”
五分钟后,凌羽回到了医院,按照记忆走到病房,从后窗看去,正在有一名医生在给奶奶做检查。
凌羽走到门口,安静的看他们忙完,直到他们走出来。
“你好,医师,我是那位家属,我能你谈谈么?”凌羽对那个中年,有些肥胖的大夫说道。
那个大夫看了看凌羽,点点头,说:“好,我正有事情要找五一二号床的家属说话,出来谈谈吧。”
医生和凌羽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凌羽对医生说道:“大夫,病已经什么程度了?如何才能治愈?”
“病人的脑肿瘤很严重,已经压迫神经了,但是,幸运的是没有扩散,如果一个月内手术,还有可能恢复过来,可是本院做不了这样的手术,要送到bj市,而且,病人年龄太大了,如果手术,我怕她撑不过去。”医生说道。
“嗯,要花多少钱?如果是最好的治疗的话。”凌羽问道。
“手术费要四十万以上,加上种种其他费用,家属最好准备六十万以上的费用。”医生说道。
“知道了。”凌羽说
“记住,只能在两个月之内手术,否则,一旦扩散,就没治疗的办法了。”医生说道。
凌羽点点头,医生“嗯”了一声,转头离去。
看着病房里熟睡的王萌的奶奶,凌羽叹了口气,从钱包里拿出了台黎园老板周海的名片,按照上面的电话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喂,你好我是周海,您哪位?”
“凌羽。我答应你参见比赛。”凌羽漠然说道。
“啊?啊!太好了!这样把,过三天晚上你来台黎园找我,我等你。”周海在电话那边说道。
“好,就这样吧。”凌羽说道,然后就挂上了点话,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医院。
点燃一根烟,凌羽走在路上,王蒙的奶奶,让自己想起自己的奶奶,无论出于感情,还是处于现实考虑,自己都该拿下那个冠军了。
天已经快黑了,凌羽觉得今天情绪很有波动,不想挤公交影响心境,想起自己自从打过人后说要换个发型,还一直没有换,就顺着医院后面的小路走着,想找一家理发店,医院后面,是一篇二层老洋楼住宅区,凌羽真的找到一个理发室,进去,告诉老板娘换某个发型。
做头发很慢,凌羽一边坐着理发,一边沉淀着思绪,等整个烫发结束,已经又过了一个半小时。
头发的刘海挡住了脸庞,凌羽之所以选择这个发型,是因为这样刚好将半边脸藏在头发里,本来头发就不短,换了头发,本来那种内敛的气质一变,显得时尚了一点,如果带上眼镜,就更看不出来是原来的样子。
看看自己新的形象,凌羽比较满意,付过钱,走了出来,此时天色已经一片朦胧,只有在天际边才有一丝光辉,不过经过高楼大厦的阻拦,根本看不到。
该是时候回去了,凌羽正打算回去,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似乎有剧烈的喧哗声,然后猛然间像是打架了,不停的听到男人的怒吼声,凌羽向那边看去,只见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向凌羽所在的这条街道跑过来了,他们身后,一群男人拿着西瓜刀钢钎还有球棒,在猛地追他们,大概有二十多人,两个西服男人中有一个好像受伤十分严重,胸口的白衬衫上已经有一大片的血迹,背后的衣服也已经碎成几条,另外一个人搀扶着他,不愿将他舍弃。
那伙男人已经冲到了凌羽那条街,那个受伤的男人一个踉跄,倒在街道上,他冲着拉着他的那个男人喊道:“豪哥你快走!我快不行了!我挡住他们。”
“放屁!你站起来,我背你!”没有受伤的那个男人喊道,伸手去拉倒在地上的男人。
这么一耽误,后面那二十多人都冲了过来,他们并没有急着追砍那两人,而是将他们团团的围在了中间。
“呵呵,豪哥,没想到你养尊处优的,体力也不错了,不过今天,你可要躺在这了!”为首的一个混混,留着一个很长的头发,从背影看颇似古惑仔这部电影系列中的主角陈浩南,颇为潇洒飘逸,可是正面一看,长的一张老长的驴脸,还坑坑洼洼,眼睛如同老鼠一样,不过米豆大,此时正恶狠狠的对那两个西服男人说这话。
“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我叶坤豪一时不慎,竟然落到你们这种混混的手里!既然已经把我们堵在这里,就少废话,今天是生是死,我叶坤豪还不能听天由命了,想取我们性命,至少要拉上两个人垫背!”说着,他猛然抽出腰间的皮带,攥在手里,要做困兽之斗。
“呵呵,豪哥,我也敬佩你是条汉子,到了下面跟牛头马面说,是我悍鼠送你上的路!”那个长发混混一招手,众混混提着棒子钢钎砍刀,冲上去围砍那个西服男人!
西服男人暴喝一声,皮带猛的抽向四周,在空中噼啪有声,几个被抽中的混混,无不是皮开肉绽,甚至有一个眼珠差点就抽爆,绝不是随便舞舞皮带就能达到的效果,而是貌似传说中的武警皮带术了。
那个西装男人,每抽出一下皮带,都大喝一声,声势一时无两,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围堵他的众小混混看出来,他的体力正在极速下降,就在他刚刚抽了下一个混混手里的球棒之后,另外一个混混,瞅准机会,开山刀猛地砍到他的后背,这个西装男人还算机警,中刀之后马上前扑,避过了那刀的大部分杀伤,可是就是这样,还是在身后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趁着他踉跄,另外一个混混猛地一轮球棒,一下打到他的小腿上,他闷哼一声,一下栽倒在地。
“砍他!”悍鼠一声大叫,很众混混追砍去了。
那人意识清醒,在地上不停打滚,一时间倒也没有多少刀棒砍到他的身上。
滚了几滚,他滚倒一户人家门口,门口有一个铁锅,里面晒着陈米,他一下跳起,一把抓起铁锅,将陈米泼向追杀他的众混混,然后轮着铁锅,混混们一时不敢近身,他舞着铁锅向外冲去。
可是那个西服男人的小腿受伤,行动不便,支持了几下,又被一棍子打在手臂上,铁锅飞了出去,虽然砸翻了一个混混,可是也失去了凭依的武器,加上行动不便,又被众混混堵在了中间。
“噗!”那个领头的悍鼠,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他刚才被皮带抽了一下,一颗牙被抽掉,脸上血肉模糊,现在还整个麻麻木木的。
“刀!”他冲身后喊了一声,刚才他的刀被铁锅磕飞,现在手里没什么东西。
身后马上有小弟送上一口开山刀,悍鼠小眼睛精光四射,不知道想着什么。
倒地的西装男子已经满身尘土,样子狼狈,此时不住的喘息,刚才一番动作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现在他心中一片悲凉,自己纵横半生,没想到却是这个结局。
悍鼠举起开山刀,冲着倒地的西服男人,挥刀砍了过去!
而一开始和西服男人一方的另外一个中年西服男人,闭上眼睛,不忍心看着这残酷的一幕。
那个中年西服男人,并没有听到自己同伴的惨叫,他看见一条身影,手里拿着一个钢管一样的东西,踩着那群混混的肩膀,飞身到了自己同伴那里,正是那道身影,一下扫中了悍鼠手里的开山刀
“给我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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