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没事儿?的——”林薇不停地安慰,“他们不爱你,你也不要爱他们。”
“他为什么打你?”盛美筠问道。
胡希文闭着眼,泪流满面:“我不知?道,他那天喝醉了,一直骂我,说我给他丢人,骂我是?荡/妇——我不想知?道,我不想再见?他,我不想和他再有什么关系,我想离婚!”
“不就是?离婚吗?”林薇深吸了口气,说,“多简单个事儿?,不用怕。”
胡希文绝望地道:“可?是?如果?他们不同意,我就没办法——”现在离婚没那么容易,对方?不肯离,她的家人不支持她,到了法庭法官也不会帮她。
林薇冷呵一声,咬牙道:“我会让他主动?和你离!”
晚上,黄家栋是?被司机扶着回家的,今天他在酒局上遇到了几?个人,对方?听说他是?胡希文的老公,都露出一脸艳羡的表情,争着上前来恭维他,赞他厉害,能娶到这么漂亮又能干的老婆。
那样高贵的女神,竟然被他娶回家洗手做羹汤,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几?个人轮番过来给他敬酒,从事业到家庭都恭维了一遍,说他简直是?人生赢家,黄家栋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喝得醉陶陶的。
司机想把他送到客房,因为这些天两?夫妻冷战,夫人不允许先生进房间。
但是?黄家栋酒劲儿?上来,叫嚣着去敲胡希文的门。
“开门,我的老婆想睡就睡,谁敢拦着?”说着他还?上脚踢,只不过他今天喝得像软脚虾一样,没什么力?气。
司机想把人拉走,结果?卧室的门开了,夫人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对他说:“你回去吧,我来照顾他。”
司机闻言松了口气,但是?心下不免有些担心,看了一眼夫人脸上还?没完全消去的青痕,黄先生平时很好的一个人,但喝醉之后就容易犯浑,上次还?动?手打人。
但他只是?一个下人,这种事情他也管不了,
黄家栋摇摇晃晃的,有些站立不稳,胡希文抓着对方?的领口将人拉到了卧室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发现屋内似乎还?有其他人。
“贱货,你敢偷人!”
啪!
他话刚一出口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没等他看清打他的人是?谁,脖子就让一根绳子勒住,接着是?手脚,他一挣扎,便会迎来一阵拳打脚踢。
迷迷糊糊的,耳边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一大桶掺着冰块的冷水顺着他的头泼了下来,让他浑身战粟地睁开眼。
结果?他发现对面站着三个女人。
“你们——”他刚一出声就发现有些不对,浑身被禁锢在椅子上,五花大绑,身上也被扒光了,赤条条的,只留了一条底.裤,浑身湿漉漉的,冷得忍不住打颤。
“你什么要干什么?”他怒道。
林薇对胡希文道:“看样子是?醒酒了,先去扇他几?个巴掌,让他再清醒一下,手要是?疼了,就用那边的球拍。”
黄家栋顺着她的目光往床上一看,吓得心胆俱裂,上面摆着一堆“刑具”,鞭子,棍子,刀具,手铐,皮带,狗链——什么都有。
第120章
“我——”
胡希文看向林薇和盛美筠, 心?下有些?踌躇,她?从没动手打?过人。
“去啊,”盛美筠催促, “你还留着他啊。”
胡希文深呼了口气, 慢慢走上前。
“你干什么?”黄家栋看着握着拳朝他走过来?的新婚妻子?,震怒不已。
胡希文抬手, 闭眼朝着对方狠狠地挥了下去。
第一下,力度没找准,打?偏了, 擦着对方的头过去了。
胡希文再次抬手。
黄家栋难以置信:“你疯了, 你现在收手, 我还能饶了你,要是你——”
啪——
胡希文怒火瞬间被?点燃,这个男人当时打?她?的时候, 没有丝毫的手软。
她?的眼睛差点瞎掉,那时候的她?恐惧又无助,以为自己?会死在对方的拳脚之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受那样的对待, 就像是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沙袋。
没有自尊的供人发泄欲望。
回忆仿佛情景再现, 将她?的恐惧和屈辱复现。
胡希文猛地拿起羽毛球拍, 朝着对方挥过去。
屋内传来?黄家栋的阵阵惨叫。
有下人听到动静想?要过来?看看, 却发现主人的卧室门口站着几个大汉。
“夫人正在教育老公,和你们没关系,都回去吧,好好休息。”
态度倒是很?好。
看着几人壮硕的身体,众人自然是不敢不管闲事。
也有人想?多管闲事, 打?电话通知老爷,结果电话也被?他们看着。
胡希文被?打?的时候不见他们着急, 这时候倒是积极起来?了。
房间内的酷刑还在继续。
黄家栋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被?打?得口鼻出血。
“别打?了,我认错,我错了还不行吗?”黄家栋求饶。
“希文当初向你求饶的时候,你收手了?”林薇取了尺子?,慢慢走到他面前问。
“是我不好,希文我知道,唔——”他话没说完,就让林薇拿着尺子?狠狠地抽到他的嘴上。
“念在你是初犯,我们今天就十倍奉还,你打?了希文的眼睛,一个星期还没完全消肿,这要把你打?成?什么模样才算是抵消呢?”林薇皱了皱眉,说,“算了,怪麻烦的,直接戳瞎好了。”
“不要——”黄家栋大叫,“我再也不敢了,饶了,啊——”
林薇的尺子?直接抽到他的眼睛上。
“臭三八!”黄家栋痛叫,大骂道,“要么你打?死我,不然我弄死你们,我上次就应该把她?打?死!”
林薇直接挥起尺子?,劈头盖脸地打?下去,在他皮肉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脸、手臂、腰、肩、背、腿……她?下了力气,打?得他身上没一处完好。
那尺子?打?在身上不是一般的疼,更?要命的是,黄家栋听见林薇说把刑具全都用一遍。
林薇年纪最小,结果这里下手最狠的就是她?,觉得打?得不过瘾,林薇后面直接用脚踹。
后面是胡希文和盛美筠拉着她?,她?才停下来?休息。
黄家栋被?打?得只抽气,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痛,五脏六腑绞痛,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这种被?扒光的屈辱。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对待,他目光愤恨地看向胡希文,眼中满是扭曲的光。
结果,旁边的盛美筠立时提起一桶水朝着他浇了下来?。
啊——
凄厉的惨叫立时响彻整个别墅,几个在房间里的下人听到都是浑身一哆嗦。
那是盐水,一整桶的浓盐水——
黄家栋体受一番什么叫做呼吸都痛,想?动动不了,呼吸间盐水就会流到伤口,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实在是疼到极致,他甚至有些?麻木,黄家栋抬起头,咬着牙道:“臭三八,有本事你杀了我,不然我回头弄死你们!”
“我就说应该用热水吧,”盛美筠说道,“把他当猪褪了,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听她?这么说,黄家栋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又是一阵钻心?的抽痛。
林薇微喘了几口气,说道:“希文,该你了,之前怎么说的,不用我教你吧。”
要么不动手,既然动手了,就让对方彻底知道怕!
胡希文闭了闭眼,手掌慢慢收紧。
“贱货,你敢!”黄家栋怒道,“你要是敢——”他话音截止于看见她?拿起床上的菜刀。
“你要干什么?”他惊道。
一旁的林薇林薇幽幽地说道:“男人阉了一了百了,大不了你养他一辈子?,反正你又不是养不起,到时候他不但不能再出去花,也不会想?着离婚了,毕竟一个阉人也只有你能要他了。”
“不要!”黄家栋顶着猪头一样的脸,大叫着求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打?你了。”
林薇笑?道,“这夫妻之间哪有不打?架的?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才哪到哪儿?”她?看着黄家栋,慢慢道,“你看看你,干嘛那么矫情啊,也不怕人家笑?话?”
胡希文闭上眼,这些?都是她?之前听到的为她?好的“良言”,现在只觉得讽刺。
黄家栋此刻他快吓死了,不敢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竟然这样狠毒,想?出这种办法来?。
求生的本能让他匍匐着往外挪移,但他费尽力气也只是让自己?挪出去一点,就让胡希文踩住身体。
“啊啊啊——”
他大叫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胡希文将手挪到他的短裤边缘。
胡希文突然停了下来?,问:“你们要不要转过去?”
盛美筠抱着胸道:“老娘什么没见过,一个豆芽菜,怕什么?”
胡希文看向林薇,对方冲她?笑?了笑?:“别把我当清纯少女!”
一群疯女人!
因为绳子?的原因,短裤只扯了一半就卡住了。
黄家栋吓得魂都快没了,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没了命.根子?,以后将会被?人怎样笑?话,他还没有孩子?。
一个男人要是没了那玩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用那么麻烦,用剪刀。”盛美筠把剪刀递给胡希文。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黄家栋哀嚎着求饶,涕泪横流,已然在崩溃的边缘。
接着一股尿骚味在房间内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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