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锡点了点头,“看起来是这样。”推了推眼镜,那句,就是你老婆喝醉了六亲不认只认你,被他隐下了。
今天周日,黎以贤却歇了想出去玩的心思,拒绝了向锡和于和的出海邀请,就往家走去。
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挑了挑眉,冲对面挤满小胡同的那群人吹了个口哨,“呦,聚齐了?”
真是不巧。
黎以贤把手背到身后,点了点手腕上的智能手表,趁对面那些人不注意拨通了一个号码。
摄像头一并被他点开。
“来寻仇?”
黎以贤斜斜靠着墙壁,单手插兜,另一只手还把玩着木兔子,“给你们个机会,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你开什么玩笑。”那人看了看自己身后围着的一圈人,又把弯下去的胸膛挺起来了。
黎以贤略带懊恼的啧了一声,“你们出现的可真不是时候。”
活动了一下手腕,把小兔子揣进里怀兜,黎以贤站起身,攥着拳头怼到距离他最近的人脸上,差几毫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我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
话落,一记扫堂腿,那人瞬间脸着地,“说了不动手,没说不动脚。”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受过黎以贤的单方面“虐待”。
被吊打的恐惧一瞬间占据了脑海。
人在害怕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不那么理智的事情。
比如现在,他们仗着人多纷纷一起向黎以贤冲了上来。
黎以贤避开他们不得章法的攻击,有些无语。
友军被他们自己误伤的不再少数,要不是自己深陷其中,他都想当个观众围观了。
这样的还好意思说是来报仇的?
正想着,小胡同口传来了一声口哨声。
“你们谁报的警?”
黎以贤一脚踹开挡着他的人,举起了胳膊,“是我,jc叔叔,他们欺负我。”
那位jc愣了一愣眼里有明显的质疑,黎以贤一身混混头子的气质,还能被欺负?
转身指着缩成一团的那群人,“他们仗着人多群殴我,”说着把衣服撩开,昨天打拳的时候受的伤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痕迹触目惊心,“您看,我快疼死了。”
“哎呦呵,”家里有个跟黎以贤差不多大儿子的jc一看,立马皱着眉头,指着缩着头待在一起的“鹌鹑”们,“你们,跟我回警局。”
被黎以贤的骚操作弄的有些傻眼的复仇者们,离得远一点的撒腿就跑。
李警官甩着电棍刚想追,黎以贤抬手拦住了他,“算了jc叔叔别追了,我认识他们,我把名单给您,还有他们父母的联系方式,批评教育的事情就麻烦您了。”
没来得及跑的那几个闻言,脚步扎了根,不敢跑了。
黎以贤一脸正义,语气郑重,“在他们做出对社会更大危害前,拜托您了!”
李警官被他架到了道德制高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不过转念一想,他说的不无道理,“你放心,肯定教育的根正苗直!”
拍了拍他肩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你快去处理一下你的伤,这就不用你了。”
黎以贤勾起一边唇角笑了出来,人畜无害的模样让李警官看向他的眼神充满的怜惜,“这么好看的孩子,白瞎长这么大个了,怪不得被欺负。”
黎人畜无害贤,路过那些没逃跑成功的倒霉蛋时,假笑了一下,很挑衅和让人抓狂。
但是一想到他刚刚的手段,瞬间熄了火,有个人瞪着眼无声地说了句,“你牛逼。”
黎以贤欣然接受,“谢谢,我知道。”
黎以贤回到家的时候,洛孜寻正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腿上盖着厚厚的朴真颜女士赞助的针织夹棉毛毯,身上裹了一套厚厚的珊瑚绒睡衣,帽子上还有一对圆乎乎的耳朵,脚边趴着一只独自玩耍的大虎子。
听到动静,像初雪时堆得那只胖乎乎的雪人一样的洛孜寻冲他小跑了过来。
张开双臂的黎以贤没有接住他而是蹲下身抱起了大虎子。
对上洛孜寻控诉的眼神时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俯身咬了一口他气鼓鼓的脸颊。
放下大虎子,从兜里掏出一杯奶茶,“喏,嘟嘟家新品,有你喜欢的草莓。”
洛孜寻瞬间忘掉了刚刚的失落,眼眸突地亮起,露着整齐的小白牙冲黎以贤笑得好看。
阳光下,他脸上的小绒毛也在发着温暖柔软的光。
把喝着奶茶的人圈在怀里,边走还手指不老实地戳着人鼓起的小仓鼠一样的腮帮子。
“嘶。”被戳的洛孜寻佯装生气地对黎以贤呲牙,收获了一个霸道的吻。
偏偏,某人恶劣的吻完还不罢休,煞有介事地点评道,“嗯,味道不错,下次还买。”
气的洛孜寻环在他腰上的手没忍住捏了他一把。
“痛~”
听到他拐了七八个弯的语调,洛孜寻放下手中的奶茶,直接撩起黎以贤的衣摆。
看到他腰腹那大片大片的淤痕时怔怔地顿了几秒。
要问黎以贤最怕什么,现在的场景应该是登顶的那一个。
洛孜寻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只是埋头擦着药酒给他揉淤痕。
药酒带着火辣辣的触感和温度,洛孜寻没戴一次性手套,就这样徒手捂热药酒开始用掌心打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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