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是个正常男人,酒醒了,某些丧失的功能自然而然就回来了,被温香软玉这么一靠,要不是睡衣宽大,能完美的遮住痕迹,只怕是伸手按住他的兔子溜得比谁都快。
陆庭身上的皮肤莫名滚烫,明明两人洗的是同样温度的澡,可出来时,他身上的温度却比沈娇高了一截,眼眸暗沉沉的盯着他,本能的让沈娇想要逃避。
还没等沈娇退缩,陆庭就起身抽开了自己的手。
“我下楼去喝醒酒汤。”
他俩胡闹了这么一通,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别墅一楼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资本家再怎么黑心,总不能让管家和佣人大半夜的还等着伺候他。
在下班前给陆庭打了两个电话是安迪最后的倔强。
可那时候的陆庭正在尽心尽力的“伺候”沈娇,别说电话,天塌了都不想管。
男人摸着黑找到厨房,端着快要冷掉的醒酒汤打开窗,在楼下足足吹了十多分钟的冷风,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面不改色的把冷掉的醒酒汤一口喝了下去,搁下碗,转身上楼。
他以为这么久过去,沈娇总该睡着了,可一打开门,青年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顿时就落在他身上。
陆庭动作微顿,把门关上,“怎么还不睡?”
沈娇道,“等你回来。”
陆庭知道自己的比喻不对,可看着他这个样子,简直就跟那群秘书嘴里乖乖等着丈夫回家的小妻子没什么两样。
小妻子格外主动的将自己旁边的被子掀开,“陆先生,睡觉吗?”
陆庭顿时觉得自己在楼下的那十多分钟白吹了。
不过现在再找个借口下去也不太实际,他只能在沈娇期盼的眼神里僵硬着身体躺到床上,把灯一关。
“好了,睡觉。”
黑暗当中,陆庭感觉沈娇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果不其然,过了没一会,他就听到旁边的人开口。
“陆先生,还难过吗?”
似乎知道他不喜欢开夜灯睡觉,之后沈娇每一次和陆庭睡觉,对方都会把夜灯关上,整个房间黑漆漆的一片。
可也正是因为这黑暗,他看不清陆庭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男人原本平缓的呼吸忽然重了一些。
陆庭没有回答他难过不难过,问他,“娇娇,想知道我为什么喝酒吗?”
沈娇的耳朵又红了。醉酒那样喊他就算了,怎么清醒了还……
见他不说话,陆庭笑了声,“不想知道啊,那就算了。”
说完后,他一闭眼,似乎就要睡了。
沈娇开口制止他,“没……没有不想知道,可是你方便说吗?”
陆庭翻了个身,对着他,“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在说之前,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我把我为什么喝酒的事告诉你,你把你走回包厢听到的事告诉我。”
沈娇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白,“我听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到什么。”
“真的没有?”
陆庭道,“那好,那你发誓,如果你撒谎的话,陆庭就不得好死。”
沈娇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连尊称都顾不上,“陆庭,你怎么……”
“我怎么了?”陆庭看着他,“既然你说你什么都没听到,那为什么还怕发这誓?”
沈娇不吭声。
黑暗里传来男人一声无奈的叹息,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被拥到了一个怀里。
鼻尖是和他身上同款的沐浴露香味,夹杂着男人干燥温暖的气息,他的手扣在他的腰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几乎是将他整个人嵌在怀里,仿佛一个坚实可靠的后盾。
“娇娇,我也不想逼你,可有些事情总要说出来才有解决方法对不对?”
沈娇揪着他袖口上的布料,指尖将那块柔顺的布料揉皱又撑平。
陆庭不说话,就这么抱着他,安安静静的等他回答。
兴许是黑暗容易将人的情绪放大,又或许是身后的怀抱过于温暖,沈娇最终点头了。
“好。”
可是谈话就谈话,这个姿势未免也过于亲密了些。
沈娇用手撑着床,想从陆庭的怀里出去。结果男人像长了眼睛似的,在黑暗里准确的抓到他的手,然后搂着他的腰,就这么顺势一躺,两个人又跌回了被子里。
和以往中间仿佛隔着一个银河的距离不同,这一次,他整个人靠在陆庭怀里,手挨着手,腿挨着腿的,亲密得不行。
沈娇结结巴巴,“陆……陆先生,你……你怎么可以……”
陆先生伸手拉过被子,把两个人严严实实的裹住,甚至还不忘低下头训斥他一句,“别动,等会冷风漏进来,把热气吹跑了怎么办?”
沈娇:“……”
别墅铺着地暖,二十四小时恒,哪里来的冷风?
陆先生说有冷风就有冷风,仗着别人双腿不方便,就这么强硬的将人扣在怀里,“好了,你还要不要听?”
仅一招,就制住了沈娇。
陆庭说话的声音不急不缓,比起说起自己的故事,他更像是在讲别人。
“我父亲的情人很多,多到数都数不过来,而我目母亲不过是其中一个。只不过,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是被骗的。
陆凛川那时候才三十岁,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的,轻轻松松就把我那位二十出头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母亲给骗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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