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把上官琼轻轻放到床上,故意对着外面哈哈大笑。
“上官仙子,美人,本殿来了!”
他嘶啦的一声,粗暴将上官琼的衣服撕成两片,两只大白兔一跃而出。
林风眠虽然已经上手几次,却还是被晃了一下眼。
果然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上官仙子,你可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
林风眠把自己仅剩的亵裤丢掉,居高临下地轻抚上官琼的脸庞。
“我也希望你能大吃一精,跪下,你懂的!”
这可是他之前的执念,难得有机会,自然是要试试!
上官琼一手捂着胸前,喘息着压低声音道:“林风眠,你别太过分!”
林风眠不由有些遗憾,看来自己暂时还是没法达成这个成就的了。
还是得到她的心,才能解锁更多姿势啊!
他指了指外面,示意自己只是在演戏,冷声道:“乖!”
上官琼强忍着张口的冲动,伸手一把将林风眠拉了下来,双手紧紧抱着林风眠。
“你要来就快点,少磨磨唧唧!”
她怕等一下自己被淫毒支配,真听了他的话。
到时候真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情来,满足了这小子的变态爱好。
那自己以后就不用在他面前摆什么宗主的面子了,也不用要什么脸了!
林风眠被她强拉了下来,也不敢过分逼迫。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上官玉琼这娘们?
万一她给自己一口咬没了,自己就可以跟君无邪一起进宫了。
林风眠轻捻慢拢抹复挑,饶有兴致看着这个日行一鳝的合欢宗宗主。
他虽然是个乐鳝好湿的人,但看着不安扭动的上官琼,却迟迟不提枪上阵杀敌。
很快,饱受煎熬的上官琼就扛不住了,羞赧道:“你来不来啊,浑蛋!”
林风眠笑意盎然道:“不急啊,急什么呢?”
上官琼哪里不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等自己主动求饶吗?
她伸手抱住林风眠,两条玉腿一缠,用力把他给压了下来。
她眉头一皱,琼首后仰,发出一声像是满足又像是痛苦的闷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这泪水中百味杂陈,既有不甘与悔恨,也有满足。
上官琼这胸相逼露的样子,倒打了林风眠一个措手不及,倒抽一口凉气。
他没想到这日理万鸡的合欢宗宗主这么快就扛不住了。
林风眠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只觉得苦涩无比。
他轻声问道:“疼?”
上官琼嘴硬道:“哭一下助兴不给啊?”
林风眠哑然失笑,点头道:“给,但你别上下一起哭啊,怪吓人的。”
上官琼恼羞成怒道:“你少废话,赶紧运功完事!”
林风眠发现她从鳝如流,便也从善如流,没有再忍耐。
他一把掐住上官琼的脖子,运转起邪帝诀,纯粹吸取她的力量。
此刻的上官琼也不以为意,任由他吸收,嘴中不断发出阵阵动人心魄的声音。
她安慰自己,这是在麻痹外面的人,这不是自己的本意。
此刻林风眠让上官琼明白了什么叫棍棒下讨生活。
上官琼也让林风眠明白什么是夹缝中求生存。
他不由感叹一句,果然再冷漠的女人,下面都是温暖的。
林风眠开始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地辛苦耕耘。
上官琼本来还有一丝愧疚之感,觉得对不起上官玉,对不起自己多年清白。
但在邪帝诀和肉体欢愉下,很快就完全沉沦于肉欲之中,理智彻底消失。
林风眠终于领略到什么叫抽刀断水,水更流。
他也没跟这个上官琼客气,尽情发泄自己对她和合欢宗的不满。
喜欢拿我家人和女人威胁我是吧?
喜欢摆谱,动不动就掐我脖子是吧?
喜欢拿鞭子抽我是吧?
靠,要不是身边没鞭子,自己非得拿鞭子抽她几下。
密室之外,明老听着里面传来的巨大声响,不由脸皮抖了抖。
年轻真好啊!
幽遥听着里面不时传来上官琼如泣如诉的声音,以及不时传出的大声浪叫。
她俏脸不由红了起来,心中对上官琼满是不屑和鄙夷。
哼,真是不要脸的骚女人!
随着时间推移,里面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
后来还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拍打声,让人不由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
明老和幽遥都遭了老罪,明老默默地走远了点,减少点身临其境之感。
幽遥则坐立不安,把里面的林风眠和上官琼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白日宣淫,真是恬不知耻!
此刻里面的两人都无暇顾及这些了,半真半假地陷入了疯狂之中。
半个时辰后,林风眠的境界已经攀升到了筑基六层巅峰。
他看着烂泥一样的上官琼,打算鸣金收兵了。
倒不是林风眠不能继续征战,而是时间太长了,超出君无邪的最长记录了。
再玩下去,上官琼坏了不要紧,外面的人要起疑心了。
他一顿猛烈的冲杀,施展出一招紫宫急流斩,结束了此次讨伐合欢宗妖女的战役。
上官琼全身绷紧,再次尖叫起来,死死抱着林风眠。
片刻后,她满脸潮红,一动不动躺在那,一脸满足。
此刻她芯满溢足,在人生第一次流金岁月中,终于体会到跟以往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真抓实干,以茎制洞,空穴来封的感觉是上官玉给不了的。
林风眠大为满足地搂着上官琼,刚刚那个状态的上官琼让他回味无穷。
这女人还真没起错名字!
上官玉琼,琼浆玉露啊!
林风眠调侃道:“真是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洞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啊。”
久旱逢甘霖的上官琼任由林风眠打趣,懒洋洋地一动不动,眼睛微闭,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她不止被折腾了一通,更是被林风眠强行吸取了体内的灵力,动摇了些根基,此刻虚得很。
林风眠看着上官琼有些不解。
这女人怎么如狼似虎,饥渴成这样。
而且堂堂合欢宗宗主,怎么技艺如此生疏。
那林间小道更是艰难险阻,道阻且长,跟没被人播种过一样。
但他明明没感觉到有阻碍,这女人不可能是处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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