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老奴,我!”李老汉咽回怒骂这骚货的话,直接看向了骚货身后的仙子,表情先是急切而狐疑。
接着才是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是仙子您,我还以为要不是仙子您身上的飘然气质,老奴差点就错过,后悔一生!”“滚!”
李仙仙冷冷骂道,伸手一指仙云宗:“要么给我滚回仙云宗,要么给我滚回你老家,选吧!再不选,本姑奶奶帮你选!”
“骚货,你”啪!李仙仙一巴掌打过去,抽得这老东西原地打转,差点狼狈摔倒在地。“骂,再骂!看本姑奶奶不教训得你满脸开花,老狗操的玩意,得寸进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李仙仙足尖踩着地面,手放在了腰间佩剑上,冷笑的看着他。李老汉又惊又怒,捂着脸看向了仙子,却看到她玉手拢着秀发,明眸看向东方的晨辉,虽没有了仙姿玉貌,却依旧超凡脱俗。
老汉眼中闪过一抹怨恨之色,可如今却不得不又低头求情,卑微得跟条狗一样“你走吧。”萧曦月没有看他,只是看向远处冉冉升起的朝阳,看着霞光开始弥漫天际,染红大片的云彩。
“仙子!”李老汉要不是知道此刻就算他跪地也不可能跪得她回心转意,他肯定一早跪在地上了,相比于能继续操到仙子那美妙紧窄的蜜穴,跪一跪又算的了什么。场面僵持住,都在等待着。
“看天意吧。”萧曦月垂下眼眸,轻声道:“你在此选一朵花,花瓣若是双数,则跟着,若是单数,则离开。”老汉和李仙仙都吃惊的看向她。“选。”语气透露出三分坚定。
“好!就依仙子您的意思!”李老汉咬咬牙,看着周围开在路边的花,急切的想要找一些花瓣稀少的品种。
“哼!”李仙仙拔出剑,一道剑气扫过,花瓣稀少的花种唰唰的倒了一大片,随后用剑尖指着一片红得异常的鲜花:“从那里选!”“你!”“选不选?”
贱货!李老汉脸都被气绿,这婊子养的下贱烂货,有朝一日非得奸得她哇哇大叫不可!可现在。
他也只能照办。三人的目光落到那片鲜红的路旁花上,李仙仙微微皱眉,这花的颜色异常的鲜红,数朵花开在一根花径上,花丝和花药不是被花瓣包裹。
而是艳丽的盛开,花丝尽情舒展,数十根花药围拢反卷的花瓣,没有绿叶衬托,光秃秃的花径上,鲜红鲜红的花瓣缠绕成妖冶的形状,上扬的花丝就如一只只手,抓向了天空,说不出的怪异。
老汉摘了一根拿在手上,李仙仙不动声色的问道:“这是什么花?”“石蒜,婊子你居然不懂?”李老汉抓住机会嘲讽一番,折下一朵石蒜,献殷勤道:“仙子,这朵可行?”萧曦月缓缓点头,朝他伸出了手,让老汉一愣。
“还不快拿来!”李仙仙喝道,老汉这才将这朵石蒜花交给了她,李仙仙再转交给师姐。萧曦月用双手捧住这朵花的花径,轻轻一搓,犹如转动竹蜻蜓,十数朵鲜红的花瓣脱离花径,飞舞在天空中,妖冶而美丽。随后,红色花瓣逐一落下,两个一组,悬浮在了空中,形成一个棋盘模样。
“好漂亮!”李仙仙看得呆住了,师姐这一手法术真是相当了得,兼具美感和飘逸感,不愧是师姐!三人的目光,落到了最后一枚花瓣上,它孤零零的悬浮在空中,没有任何花瓣与之匹配。
“还不快滚!”李仙仙对老汉冷笑喝道,没有丝毫客气,但让她意外的是,这老家伙却不慌不忙,拿出了干瘦手掌中另一枚红色的花瓣,得意的笑道:“仙子,刚才我已经数了一枚,所以应该是双数才对!”萧曦月默然不语。
“你这老东西,果然会偷奸耍滑!”李仙仙大怒,拔出长剑指着他。“我说是,那就是,你凭什么说不是?!”李老汉也是豁出去了,非但没后退,还梗着脖子争辩。“放屁!”
李老汉转向萧曦月:“仙子,你就让老奴跟着吧,老奴一定鞍前马后的伺候您,仙子您什么时候想要,老奴就什么时候陪你!”
“呸!老东西!”李仙仙的剑尖一指他的胯下“不要脸的老狗,你要是敢乱来,信不信姑奶奶一剑剁了你这玩意!”
“操你这贱货,仙子都没说什么,你在这逼逼赖赖什么?闭上你这臭逼!”“就算老娘是臭逼,也是你这老狗舔不到的逼!”两人争吵起来。
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最后,两人都把目光看向了萧曦月,后者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些鲜红的花瓣。
李仙仙心一软,说道:“师姐,看你的意思吧带这老狗也没什么,我负责看管他,若是他敢乱来,我直接一剑阉了他,看他还敢嚣张不!”老汉大喜,夹着胯下ji巴,连忙做保证。
萧曦月闭上眼睛,又反向搓动白皙的手掌中的花径,天上飘着的花瓣纷纷落下,连同老汉手中的那一片,再次聚拢为一朵鲜红妖冶的石蒜花。“我就说嘛!”
老汉长松了口气,得意洋洋的看向李仙仙:“臭婊子,我就说这一瓣也是了吧?我还能欺骗仙子?!”李仙仙冷哼一声,狐疑的看向师姐,眼神带着询问。
萧曦月玉手一抛,石蒜花飞回了原株上,又接了回去,重新盛放着“走吧。”她轻声道,结束了这一场争吵喧嚣。“是!仙子!”
李老汉喜不自胜,连忙上前,替仙子,又替李仙仙取下包袱,笑得合不拢嘴:“老奴定然会伺候好两位小姐。”
看着沉默的师姐,李仙仙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骂道:“本姑奶奶不是小姐,是侠女!”“嘿嘿,那仙子就是小姐,你是侍女。”
“老东西给我闭嘴,我是师姐的表姐,你是老奴才,记住了!”三人渐行渐远,消失在晨辉之中。
鲜红的石蒜花群中,一片花瓣随风飘落,孤零零的落到了泥土面上。官道上,炎炎烈日之下,两匹棕灰色的骏马从斑驳的树影中走出,来到了一片绿油油的农田前
正在农田内忙活的农人抬起头看一眼,愣住了一下在这两批骏马之上,是两个穿着紧身劲装的女人,最前边的一个,长得花容月貌,一双桃花眼勾人销魂,神情略带慵懒的坐在骏马上。
那惹火娇躯随着马匹走路的动作而一摇一晃,抓人眼球的高耸酥胸轻轻颤一颤,就能把人的魂儿都给抖得颤上几颤“死鬼,看什么看,没见过漂亮女人?呸。
那骚货搔首弄姿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农田旁,一个农妇啐了自家男人几口,同时对那花枝招展的女人表示唾骂。
女人往往最懂女人,农妇看一眼,就看出那漂亮女人内骚外也骚,是专门勾引男人的贱货!“不知羞的老东西,还不快闭上你的狗眼!再看把你眼睛都给挖掉!”
见自己男人还在直勾勾的看着,农妇又破口大骂道。“我是在看后面那个,你个老娘们别乱冤枉人好吗。”
坐在田埂的男人喊冤道,特意很明显的转了目光,看向后边的那个样貌平平的女子。第一眼,男人就愣住了,那骑在骏马上的女人长得也就一般。
还比不过自家娘们漂亮,身高和身材倒是不错,身姿挺拔,柳腰酥胸一看就非常不错,可样貌的确不怎么滴,首饰衣裳也很一般,就是寻常女子的装扮。
然而,相比于她平平无奇的外貌,在其身上却有着一种安静祥和的气质。面容不出彩,无胭脂水粉,无搔首弄姿,平平稳稳的坐在马匹之上,腰肢挺直,白玉般的双手握着缰绳,平静的双眸直视前方,不发一言,却自有一种超然神韵,让她的美貌凭空上升了数个品级。
就这么说吧,凡是看了她,再看前面那个漂亮女人,顿时觉得再漂亮的女人,在她面前就跟庸脂俗粉一样,俗不可言!“你这老东西。”田边的农妇也把视线看了过去。
看到那气韵独特的女子后,竟是硬生生的把大嗓门给止住了,彷佛生怕惊动了那沉默的女子似的,不敢高声语,直到这两匹马缓缓走来,夫妇二人才看到,原来她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矮小黑瘦的老头。
老头背着两个行囊,黑着一张脸,亦步亦趋的跟在骏马后面,时不时抬头看一下气韵独特的女子的柳腰和臀胯,隐约间流露出几分猥琐的神色,令人生厌。
“这两人是谁啊?”夫妇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开口询问,只用眼神交流。两位女子和一个老仆人出外走江湖,这种搭档可不多见。
特别是那个不说话的女人,与其余两人都有些格格不入,似乎本不该和二人出行,而是身边围绕一圈公子哥小姐们才对。
“喂。”打扮得千娇百媚的女人拉住缰绳,冲夫妻两人喊道:“这地方是哪里?距离下一个落脚点还有多远?”
农妇捅了一下自家男人,又用眼神看了一下后边那个安静的女人,才回答骚货道:“这里是周阳县和铜山县地界,您二位是要去哪啊?”
农妇回答着,目光却看向骚货身后的那女人,潜意识的认为做主的人是她。“闲着无聊去游历游学一番,顺便走一下亲戚。”妖娆的女人改了口。
“就你还游走亲戚啊?”农妇下意识说就你这骚货还游学,冷嘲热讽一番这骚货,但又怕得罪人,赶紧改口道:“游学?您二位还是女学子啊?”女学子很少见,若有,那基本是出自名门世家。
或者乡绅大族,普通人得罪不起,不过,光是两位女子带着一老仆走江湖,寻常有点眼色的人也不会去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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