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钱钱,这不是你的错。”薛梦琪有些担心,这个认死扣的金钱钱会把陈教授的死全都认为是自己害的。
可是,真正的原因,却是跟她什么关系一点都没有。
这个钱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那种自己一直在害死自己在乎的人的心里,从自己的心中拔去。
“钱钱,车祸是意外,这是人之常情。难道你还认为我们都是千万年的不死吗?你想当老妖怪啊?”
血白:……
血白想问,你这是在安慰人呢,还是在骂人呢?谁是千万年不死的老妖怪吗?
宇文轩离只是微暗了一下眸子,能得到一个在乎自己的人,对她来说是幸福的。
她的身边,一直都出现在乎她的人。
可惜,到最后的下场,似乎都会出那么一点点的事情。
这个薛梦琪,应该对钱钱来说很重要吧。
“钱钱,别哭了。你要是这般模样,想陈教授在那里了之后都担心你吗?”
薛梦琪伸手,慢慢的擦干金钱钱的泪水。
“我们都不哭了,不要这般。你要是再找什么事的话,你让我怎么办?我们是好姐妹,我们说好一起一辈子的到老的。到时候四个人一起搓麻将的,然后一起死去的。这样的承诺,你怎么先给我放弃吗?你怎么对得起我?”
金钱钱泪眼婆娑的看向薛梦琪,有些抱歉的看着薛梦琪。
“梦琪,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薛梦琪的眼泪,不是为了陈教授,是为了自己。
她知道薛梦琪的性子,薛梦琪一定是害怕自己再想不开的,要寻死溺活的。
上一次的事情,把薛梦琪给吓到了。也害的薛梦琪为自己担心了那么久,自己感觉好对不起薛梦琪。
这一次,又害的薛梦琪为自己这般的担心。
薛梦琪笑了一下,给金钱钱打气。
“这是意外,我们都无能为力。你能为你在乎的人做的,就只有好好的为他活着。只要你活的很好,就是对他最好的承诺。”
金钱钱点点头,嗯了一声。
随即,微微的对着薛梦琪扯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对不起,梦琪,让你担心了。”金钱钱低声的说道。
“只要你好好的,就好。我们之间,用得着说对不起吗?”
金钱钱才点点头,嗯了一声。
薛梦琪扶着金钱钱,让她坐到了床上。
司徒浅渊的目光在宇文轩离的身上走过,再木讷的他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宇文轩离只是微微的蹙眉,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司徒浅渊不是正常人,也不是自己这一类的人。
他,也是一起来的?
“我去叫医生来。”司徒浅渊淡声。
宇文轩离快步的跟了上前,随着司徒浅渊一起出去了。
等司徒浅渊把医生叫来了之后,让医生去哪个病房的司徒浅渊就被宇文轩离给拦住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司徒浅渊看着眼前的宇文轩离,淡声的说道:“贤王爷。”
一声贤王爷,让宇文轩离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你都记得?”
“也不算全都记得,很多东西还是不记得。能记得的不多,我是魔钥冥惹-醉墨的人。也许,也可以说是少王爷闪闪的人。”
司徒浅渊在表面自己的身份,他曾经追随的人,不就是眼前的人吗?
只可惜,很多东西大家都记不得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担心的事情,不会生。钱钱,我们都不会伤害。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解开这一切的可能。只有等她记得了一切,等她真正的醒过来,也许才会知道怎么解决。”
“还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在魔钥冥惹-醉墨身边的人,就是我跟白夜婼瑶还有白夜婼娉这两兄弟。在宇文轩哲身边的人,你只能去问宇文轩哲了。”
“这里有开门石吗?”
这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没有开门石牵扯到金钱钱,那作为钥匙的身份就不会再被用来利用。
“不知道,没有感觉的到开门石的存在,却也更无法确定这里到底有没有灵石。”
如果这里明天灵石的话,那大家受到的折磨跟分离就不是眼前这般了。
到时候,会有更多的让大家所不能想像的到的后果。
逆天的错,再不结束的话。大家,就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如果找不到灵石的话,金钱钱的下场只有死。灵石虽然让她变成了那个钥匙,却也给了她一个有可能跟我们一起活下去的机会。如果找不到灵石的话,那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灵石中,有什么?”宇文轩离微暗了一下眸子。
“这个,也许只有嫣然醉儿原因说了。”知道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
这不是他能左右的,只有顺着这一切慢慢的走下去。
只要不偏离了轨道,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如果再像以前一样的话,这一切就是最后大家的终点站。
“我能做些什么?”宇文轩离淡声的问司徒浅渊。
“这个,也许只有魔钥冥惹-醉墨能回答贤王爷了。”这一切,他怎么知道能怎么做。
他能做的,也只不是听魔钥冥惹-醉墨安排的一切。
宇文轩离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有很多事情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
唯一让他现在有些担心的,就是这灵玉的东西。
他唯一能记得的东西,也就是那破落的碎片罢了。
很多东西,已经记不得了。只能猜测到个大概的什么,而不是明白这一切。
看样子,等金钱钱身体稳定了,自己要去找魔钥冥惹-醉墨问一下。
想想他是闪闪,宇文轩离心里就有些复杂。
他的元神是自己的闪闪,他还算是自己的闪闪吗?
这一切,也许就是未知数了。
司徒浅渊跟宇文轩离回到病房的时候,血白正坐在床边逗金钱钱笑。
金钱钱精神有些不太好的,也无法有精神去回应血白的卖力演出。
薛梦琪已经不在房间内了,等宇文轩离跟司徒浅渊进来的时候,薛梦琪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去,手上还拎着吃的水果。
见司徒浅渊跟宇文轩离进来了,放下手上的水果。
“这里有你在,我也放心。钱钱,我先回去了。等明天有空,我再来看你。”
“梦琪,你忙你的去吧,我没事了。这里有血白跟阿离,你不用担心的。”
金钱钱回过神来之后,现薛梦琪还是在拍戏的,而且她身上穿的还是戏服。
这会在这里大摇大摆的折腾了这么一会的,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
这要是被那些个记者什么的拍个什么啊,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的人气。
这薛梦琪刚刚才不被雪藏,这会要是再出什么事的话,到是自己的不对了。
“放心好了,我没事的。倒是你,钱钱,你要好好的休息,不要多想才对。”
“嗯,我会的。”
“那我先走了。”薛梦琪拿起自己的包包,看了一眼司徒浅渊。
司徒浅渊的目光对上宇文轩离,然后沉默的跟薛梦琪一起离开了。
金钱钱见薛梦琪跟司徒浅渊离开,随即整个人都感觉垮掉了。
宇文轩离给金钱钱拿水果,“钱钱,吃一点。”
金钱钱点点头,沉默的听着宇文轩离给自己安排的一切。
让她吃,她就吃。
让她喝,她就喝。
让他躺下来休息,她就躺下来休息。
宇文轩离也不说话,见金钱钱这般。他知道,只有她自己想走出来,这才是真正的走出来了。
如果她自己走不出来的话,别人说再多的话也是没有用的。
她会用自己的淡然,证明给别人看,自己已经没有事情。为了就是不让别人担心,而沉默没有人的背后,她的心还是那般的伤痛的。
不知道是说她的善良,还是说她太傻了。
这样的她,是她的可爱之处,也是让别人无法不怜惜的地方吧。
宇文轩离看着窗前,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世界。
这里,早就不是他的圣印王朝了。
他以为,自己醒来的时候,知道大家应该还在。
至少,还没有改变的太多。
没有想到,一切都改变了。衣服的,什么都改变了。
这原本应该是大夫的地方,如今全都是白衣在身的。而且伺候的人,全都是穿着衣不遮体的白色的,不知道是裙子,还是什么的衣服。
如今的这个时间,好像女子再也不是那般的底下了。
刚刚他外面走了一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天下的女子,好像比男子的身份还要高一般。
这里的改变,真的是他在沉睡之前,想都没有想到的世界。
魔钥冥惹-醉墨看着窗外,高楼大厦是他如今的商业帝国。
他在古代的时候把金戈商行变成了天下第一大行,在如今的这个时代,也是把魔氏变的如今的这般黑白通吃的模样。
这一切,妈咪,你知道吗?
这一切,都是为你的到来准备的。
魔钥冥惹-醉墨心底淡淡的一痛,妈咪,你还是我的妈咪吗?
苦苦的笑了一下,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了吧。</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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