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画寒被他搞了这么一出,悲伤的情绪早就直线下降,好了不少。
甚至,是被搞得一点悲伤的心情都没有了。
就是鼻子还很堵。毕竟是真的那样哭过,她还没办法通气,呼吸有些艰难,一抽一抽的。
但情绪好转了,她才慢了很多拍的反应过来柳擢双刚开始说的某句话。说的什么来着?说她觉得他肯定会回来的。
这话有点耳熟。
想了想,虞画寒想起来,好像是自己当初冒出过的想法,前几天也才刚刚回想过一次。
可能是虞画寒反复吸鼻子的抽噎声终于惊醒了李羽阳。
那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消瘦男人猛然回过神来,便看到病房里,那身材纤细而娇小的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去,背对着自己。
小小的背影一吸一吸,带着浓烈哭腔的吸鼻子的声音很压抑,明显是在控制着,却又时不时就会压抑不住。
不小心发出很大一道抽气声的时候,她纤薄的肩膀还会僵硬住,似是怕被他发现了,也是怕会惊动到他。
李羽阳忽然就有些想要露出笑容。
不是不难过了,而是觉得自己其实还是幸运的。
否则,怎么会遇到这样好的人帮助他,又怎么会有运气再次见到真真,最后,还拿回了这块表。让这从真真手中“送”出的表,最终,还是“送”到了他的手中。
就算要难过,也不该当着她的面痛苦。
这样心软的人,自然是会受到他情绪的影响。尤其,还是会哭得极其厉害。
这么沉重的情绪,不该压在这样好的人身上。
李羽阳快速收拾起自己的情绪来,他转身小心地把表放到桌子上,又拿起手机,想要跟虞画寒说些什么。
但看着那小巧的背影,又怕她还没整理好状态,便不敢轻易发出声音来。
正当李羽阳打算再等等的时候,虞画寒主动转过来了,她还吸着鼻子,眼睛也还有点红,非常湿润。
甚至是整张脸都遍布着一种很明显的湿润,像是哭了满脸。哭得即使是擦去了一条条明显的泪痕,也无法挡住那潋滟似的光泽。
竟是哭得比李羽阳所想的还要更厉害一点。
李羽阳顿时便更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不该,不该当着这样的人宣泄情绪,影响了她。
在那李羽阳无法看到的地方,半透明的男人还抱着虞画寒不肯松手。
他正有些束缚不住自己的想要贴着虞画寒发狠顶操,于是很慢又为了不让虞画寒生气而很小心地在她身上蹭自己勃起得像是要爆炸的下面。
喉咙里有道道压抑的闷哼声,是他想要压抑,却又抑制不住的粗喘。
胯下的巨物憋了太久,几乎是一碰上虞画寒,哪怕只是这样轻微而又无法皮肉相贴的接触,他都感觉自己快要爽到不行了。
阴茎也舒服到在剧烈跳动。
甚至随着缓慢的顶蹭,愈发欲求不满,愈发不再满足这样隔着层层阻碍的触碰。
柳擢双憋着,一直死死闭着嘴,不让自己直接就这样因为这么一点蹭弄而已就张开嘴,发出那激烈的喘息。
可那密布兽念的爽快是无法藏匿的,依然从他的鼻腔里,一声一声灌入虞画寒的耳朵里。
在她的耳边喷气,在她的耳边色情闷喘。
在这样的状态下,柳擢双竟然还能及时提醒她,李羽阳稳定下来了,虞画寒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该如何评价。
是该佩服这个鬼强大的厚颜无耻、不知羞耻的、当着外人都能够随时随地发情的能力。
还是该敬佩他在这种时候,依然能够分出心来注意李羽阳的情况?
又或者说,其实是因为他不够沉浸,并没有那么想做,只是装装样子而已,才能够注意到外界。
耳朵猛地被某人的牙齿穿过发丝咬在上面,虞画寒下意识吸了口气,不是很疼,但是被吓到了。
柳擢双咬着她的耳朵,舌头毫不在意地隔着虞画寒散落的发丝一并卷舔着,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廓,嘶喘着,在上面一边吐气一边扫来扫去。
“那宝宝跟我沉浸?”他带着笑意,在虞画寒耳边声线危险地说。
还带着一点蛊惑。
因为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并不如刚才那样清晰,含糊着,就显得浪荡起来。
“宝宝跟我做,我就彻底沉浸了。宝宝跟我做。”
“宝宝什么时候跟我做?嗯?”
“宝宝,我好爽啊……只是蹭一下,我都快要死了,宝宝要是跟我做,我会有多爽……”
“宝宝什么时候跟我做?到底什么时候才跟我做?宝宝……宝宝……跟我做,跟我做……”
听着男人越发癫狂、越发没有一丝克制的声音,他胯部的顶弄随之变得过火起来。
那坚硬撞得虞画寒越来越滋生疼意,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大到虞画寒心脏紧张,生怕被李羽阳看出点什么来。
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赶紧在心里制止这个鬼没有分寸的、愈发狂野而过分的行为。
她真是服了,早知道就不在这个时候挑衅他了。
虞画寒真想狠狠扇他两巴掌。心里后悔得很,怎么就还在这里呢。还是得早点离开,给他来上两下。
柳擢双嘶哑地闷笑起来。非但完全不介意虞画寒心里那真的想扇他的冲动,反而,还像是有些期待一样。
他带着暗喘,继续舔虞画寒的耳朵,在她的耳廓搅来搅去,又卷来卷去。
速度很快,短时间里就把她整个莹润的耳朵来来回回舔了数遍。
让虞画寒的耳道里充满了他粘稠又淫荡的色情声音。既是黏糊糊的水声,也是故意喘得更诱惑的气声。
但胯下的力道还是慢慢收敛了回去,回到一开始那隐忍而又缓又重的节奏和力度,嗓音沙沙地跟虞画寒说:“放心,他看不见。”
他有的是让别人无法看到他所做一切的办法。
不过,他听见了李羽阳心里在想什么。
这个在虞画寒身后,满脸都是无法清除的躁动兽欲的半透明男人,嘴角的笑容,以及那整张俊脸都忽然出现了一抹不属于情欲、也不像是能够在这个状态下出现的冷意。
自以为是又自作多情的人。
他的画画明明是为了他才这样。
那就不是泪水,是她愿意被他舔的口水。是她爱他、容忍他的证明。
她浑身都会裹满他的口水、他的水液。她是只属于他的画画,是只会为他哭,只会为他有情绪波动的画画。
柳擢双喟叹一声,又想加速了。
在一人一鬼不为人知的互动间,李羽阳看着虞画寒即使满脸泪光,也还是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心思,不让他踌躇的行为。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了。这个女生拥有着很神奇的算命能力不是吗?她能够知道的,他心里在想什么。
李羽阳冲她笑了笑,缓和着气氛,举起手机,还很哽塞的声音很感激地说:“手表找回来花了不少钱吧,我转给你。”
“那倒没有。”刚哭过,虞画寒的声音少了平时那总是像是不着调的轻快,多了几分软软的甜甜的意味,嘴唇也湿漉漉的,像是被水完全打湿了。
虽然她说话时,还是会带有平时那一点点小小的傲气和娇气,但嗓音的堵塞,让她这有些像是傲慢的话听起来并不会叫人讨厌。
反而,还觉得可爱得很。像是一个刚哭过,却逞强说自己没哭的小孩。
虽然她平时也不会让人觉得盛气凌人就是了。
“这块表对于那些人来说,本来就来路不明,他们哪里敢收我的钱。”虞画寒抬了抬下巴,似乎是想起当时那些人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起来,“这表本身的价格可不低,要是被抓到了,他们自己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
李羽阳明白过来,但还是执意想转钱。就算虞画寒没为这块表出钱,也出了力。
尤其,是很大的一份力。
不只是表,还有帮助他们。
李羽阳不想虞画寒的这份善意没有任何回报,即使他目前或许也给不出太大的回报。
虞画寒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始终没有要拿出手机接受他这份回馈的意思,“要什么钱。你不生气就好……我当时没告诉你。”
话题跳得有点快,但李羽阳听懂了。又一次确认了,虞画寒果真和他想的一样,心思细腻而又纯粹。
他摇摇头,“怎么可能会怪你。如果不是你,我再也见不到真真了。是你帮了我们。你应该能知道吧,我一直很感谢你,想亲口跟你说谢谢。”
虞画寒没说话。她知道李羽阳不会明白她的言下之意,而她也开不了这个口。
如果李羽阳知道,当初其实是有机会真正的救下廖真真的,他还会是这个态度吗?
“会。”柳擢双一直在背后抱着她,用鼻尖蹭着她早已全是他唾液的耳朵,“就算知道,他也是这个态度。我说了,他不会生气的,更不可能怪宝宝。”
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眉目阴冷地压了压。男人面上所表露出来的气场,和他跟虞画寒说话时的黏意,是完全不符。
先不说李羽阳确实不会怪虞画寒,其次是,他也不会允许有人敢对她是那样的态度。
但虞画寒并没有理他。
紫丁簪:
芜湖,这几天状态真懒散,哈哈!完全不想动呢!(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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