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浑身血液都在逆流。
肉棒在穴内被嗦得狠,缩合着吮吸,冠首还插在宫口里被死死锁住,里面的媚肉蠕动着裹了上来。
应琢咬牙又是一记深挺,腰眼酥麻兜头而至,马眼处的精液似是被她吸出来的一般,汩汩浓精尽数灌进了花壶当中!
“唔嗯——”
虞年被他射在深处的白液烫得浑身一抖,下意识挣扎着又向前爬去,似是被串在那恶龙上一般,肉棒从穴内抽出,玉体似是软若无骨,软趴趴倒在了床上。
她双眸失神,浑身还在止不住地抽搐,腿间精液、淫水一股股吐出,混杂着下体的尿液,腥甜气息溢满室内。
应琢瞳底漆黑,暗芒闪过,几不可察。
他伸手从虞年小嘴里抠出那昆仑球,天阶法器裹满水液,被随意抛在一旁,他却看也不多看一眼。
应琢的怒气不过都自宗门大比而起。
天阶法器又哪能遍地都是,而虞年身上那枚,还是他给的。
却被她用来护了宋亓一。
修长手指细细磨磋着人儿的唇瓣,划过的每一寸都柔软至极。
“唔嗯....”
虞年浑身酥醉,大脑只剩茫茫空白,下体白液还在汩汩流出,眼角的泪、口中的津水都已不受控制,小穴里的快慰直传到全身。
堵塞物被取出,呻吟声细弱,应琢长睫敛下,将沾了涎水的食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小徒弟似是被肏到失了神志,含着手指便细细舔着,如猫儿一般,温热小舌裹着口中那物不放,一身粉嫩透着澎湃的情欲。
“虞儿终于学乖了....”
应琢一手抚着身下人儿的娇脸,一手还在她口中捣弄着涎水,缓缓插动。
或是被口球塞得久了,舔到什么都会乖乖吃进去。
被撑圆的花径一时合不拢,开着小口一缩一合,残留着激烈高潮后的余韵,虞年双眸似是被蒙了雾,眼前一切都看不真切,脑中的弦都在此刻全盘崩裂。
她许是将口中那物当做了甜糕,身下双股还在不住轻颤,嘴里却汁水连连,吃得细密。
若一早如此便好了...
应琢长睫一颤,俯身将虞年抱在怀中,压下了一个吻。
唇齿相交,湿滑舌头不断交缠、吮吸,她口中涎水更似甜液,香甜无比。
娇软在怀,虞年浑身脱力,此刻也不再反抗,浑身都透着婬欲的粉,身前两团浑圆被捏出了指印,挺立的乳尖蹭在应琢胸膛上格外烫人,霎时间,欲火更盛。
刚才泄出的肉棒此刻又挺立了起来,顶弄着红肿的穴口,缓缓磨动....
太初峰上,淫靡水声阵阵,肉体相拍声至深夜都未曾停歇...
————
另一边厢。
夜深人静,寥寥无声,犹如一池清水无波,寂寥得仿佛连虫鸣都避讳而不出。
宗门大比早已结束,此刻正值夜半,灵台仙尊一袭流金玄衣,方从外门归来,玉靴踏在杂草上,一步步声响都显得格外明显。
“啧....”
看着指尖黑气环绕,一缕缕都自皮下氤氲而出,他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要不说宗里那些老不死的都糊涂呢...
不过一个小小桃花村还非要他亲自跑一趟。
这东西染上了想祛掉又是麻烦....
灵台仙尊不耐烦地皱着眉,心中有些许焦躁,正欲迈步往内门走去,一阵微风拂过,鼻尖处嗅到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是血,新鲜的血。
深夜黯淡无光,星星点点的光芒渐渐消失在黑夜的苍穹中。
少年的身影苍白而孤寂。
谢确腹部流血不止,身躯已是满布鲜红,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两手扒在台阶上,还在一步步向上爬去。
姐姐就在映月宗...
他想和姐姐说句对不起....
身后拖出一道道血痕,双手颤抖着,指尖都被粗糙石面磨烂,染满了鲜红的血迹,每一次动作都让他浑身剧痛,可他仍死死地抓着石阶,丝毫不愿放弃。
血液不停地流淌,痛楚伴随着每一个动作,但少年却用双手死撑着身体,仿佛在挣扎着寻找一丝生机。
只剩一阶.....最后一阶......
他好想,去见虞年。
“凡人?”
“还是个五灵根?”
突然,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
谢确抬眸,却见那人一袭玄衣,正挑眉看着他,眼底尽是趣意。
古树摇曳,阴风萧萧,唯有月华如水,孤寂地洒落在青石板上。
玉靴踏过草地,在他身前停下,最后那一层台阶上,投下了男人蹲下身的影子。
“来,跟吾说说,你是怎么爬上来的?”
汗水几乎湿了少年整张苍白小脸,长睫上的水珠凝起,又颗颗滑落。
谢确一双眼眸漆黑只盯着对方,抿唇不语。
他看见,眼前之人弯着眸子勾起唇角,而那人脸侧,是泼洒一般的点点暗红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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