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多年里,那一夜总是反复出现在应琢脑中。
可他仍不明白,究竟为何,那一天、那一瞬,就这样违背了她的意愿,说是危机之下的无可奈何,说是假戏一场,他却真的入了自己的徒弟。
许是当时妒火中烧,毫无理智。
许是爱极了看她因自己而动情。
许是知道,此刻他将藏匿几十载的心意掏出却无果,往后——
应琢于虞年,只会是令她烦心的魂,是忧人的债。
银辉漫,素纱摇,写满荒唐言。
察觉到应琢沉默良久、而后突然开始顶入的那一刻,虞年惊着抗拒挣扎,却抵不过他轻轻松松一手将自己手腕并起,拾起一旁散落的锦带,便将她双手绑在了榻边的木栏上。
“师尊——!”,虞年慌乱地唤他,却得不到一丝回应,反而身下的破开感愈发明显!
“呃啊......师尊.......不.......”
少女双眸被蒙住,颤着声调娇啼,只因怕屋外人发现异样,直至此刻都没敢放声阻拦,声音细小娇软,惊惧之下,挪动着身子臀肉都在发抖。
突然身下一凉,衣摆竟被掀开,此刻二人交合处再无遮拦!
应琢眸光深谙,面上神色难辨,骨节分明的手按压在她臀部,用力到指缝处都溢出细嫩白肉,留下道道殷红指印。
他没有言语,只垂头抵着胯,眼看着虞年的嫩穴已经吞吃进了整个龟头,小嘴被肉棒撑得边缘都透白,随着她不时痛得轻吟,甬道里也一张一缩,吸紧了他的肉棒,似要将他的命也吮出来一般!
“师尊......嗯啊.....不行....出去....”,虞年双手被他绑住,扭动着身子想逃,却被他摁着屁股,死死固定在了床上,她摇头抗拒,换来的,只是身上人一言不发地寸寸顶入。
肉棒裹着淫水,破过紧窒,磨着穴里的媚肉,又被吞吃了不少进去,直到龟头触碰到了阻碍,顶在那处膜上。
硕物只插了一小截进去,身下人儿还在扭动着腰身,穴口拥箍,既像是在吸搐挽留、又像要把入侵物挤出去。应琢咬着牙根,灼热血液翻涌,手里揉捏着她丰润的臀肉,胯下阳物还在跃跃欲试,被她吃得生疼。
“师唔——!”,话未毕,身上人却突然俯身,压下的吻将她的话全部堵在口中!
应琢的唇有些冰凉,他厮磨着唇下的柔软,无视她的抗拒,不断追着舔舐、吮吸,身下还在摆腰磨着穴肉,眼中透出的尽是情动。
披散的长发落在虞年颈间,钻进衣里,弄得她又刺又痒,鸦羽般的长睫在布条下轻颤,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见对方,只能听见耳边越来越浓的喘息。
应琢撬不开她紧咬的齿关,只能生疏地舔弄她的唇瓣,唇齿相交间,他呼吸灼热,声音喑哑——
“往后,不做师徒...”
随着一句话,劲腰发力,龟头也开始往甬道里挺送,在虞年挣扎着惊声呼痛中,冠首破开了那层膜,一气顶至深底,直捣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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