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在稀松平常的打闹,白尘那处可就没这么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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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这间酒楼开始,白尘看见的便不同于俞清。
他所看见的,是破败荒凉的废屋,里面还亮着幽幽的绿光。
酒桌上趴着一具具被吸干精气的干尸,其中便有之前逃命的两名玩家。
那些漂亮皮囊的女人皆是一具具红粉骷髅,仿佛随时就能将人致命。
当一具骷髅对着你调笑的时候是各种模样?
总之白尘只觉得心底作呕。
刚才那名女子将他不动声色地带向别处时,那两处骷髅眼散发出阴森的绿光,似乎随时准备下手。
白尘勾起唇,他轻轻搂住那句骷髅,手缓缓移至脖颈处,随即用力收紧将其捏成齑粉。
整个过程白尘始终微笑着,云淡风轻地模样完全看不出他在做些什么。
你们就这点战斗力?rdquo;白尘微微嘲讽。
你居然还清醒?rdquo;骷髅口吐人言,语气愤恨又尖锐。
白尘歪了歪头,故作惊讶:你们不会真以为可以迷惑我吧?rdquo;
骷髅的下颌紧紧咬住,似乎是要将面前这人生啖其肉。
它们抬起僵硬的骨节,两只骷髅眼竟从里散发出恶臭腐蚀的酸气,朝着白尘发起攻势。
一群小喽啰,也配和我打?rdquo;
白尘随手将冲过来的骷髅捏碎。随即微微眯起眼,一字一句,带着无尽的杀意:和我同行的小道士,他现在在哪里?rdquo;
狐仙〔五〕
屋内的香气愈发浓郁,俞清同秋绯躺在床榻上,层层的红色幔纱之下是二人缠绵的身形。
俞清现在觉得脑袋都是昏昏沉沉,只能无力地依附在秋绯身上。
少年缓缓吐出热气,昳丽的容貌在此时格外动人,他的眼神迷离,任由男人在他雪白的肤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秋绯的唇贴在俞清唇畔,身体紧紧缠绕着后者,他轻声问:小道士,你叫什么名字?rdquo;
名字?
俞清眨眨眼,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他在问什么。
我,我叫俞清hellip;hellip;rdquo;
俞清?真是个好听的名字。rdquo;秋绯似乎很是高兴,那我便叫你清清,好不好?rdquo;
清清?似乎曾经也有人这么叫他hellip;hellip;
俞清胡乱地点点头,小口喘着气。
小道士身上黑白的道服被褪去一半,漂亮单薄的肩背露了出来,上面被画上大片的红梅,眉眼仿若含春。
他的唇张开一些,也不知是不是刚才被亲过了,两片唇瓣现在愈发红肿糜烂。
如同盛开的玫瑰,被人摘下肆意把玩。
清清,清清hellip;hellip;rdquo;秋绯不停地喊着,他一手抚上俞清骨肉匀停的后背,指尖轻轻划过,我叫秋绯,可要记住了呀。rdquo;
俞清只觉得现在真是冰火两重天,紧紧贴住他的秋绯格外冰凉,可划过的地方却愈发燥热。
到了后来,俞清眼尾泛着绯色,呜咽出声。
不要hellip;hellip;不要弄了呀hellip;hellip;rdquo;
话音未落,屋门便从外用力打开,阴凉的风将室内的旖旎之色瞬间吹散。
俞清只觉身上微凉,刚才不甚清醒的意识也逐渐回笼。
当他看见秋绯压在他身上的时候,顿时倍感不妙。
赶忙将人一把推开,将衣服拢起来。
俞清又急又气:我,我怎么和你在床上呀!rdquo;
秋绯被推开后倒也不恼,反而故作疑惑:清清怎的了?夜色正浓,我们不在床上又该在哪里?rdquo;
俞清顿时羞红了脸,他就要下床却双腿发软直直坐在了地上,层层幔纱之下,只看见身穿黑白道服下摆的人站在他的面前。
俞清往上瞧过去,只见白尘双手环抱在一起,垂着眸朝他挑挑眉。
不解释解释?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的。rdquo;俞清连忙开口,心下却莫名有些发虚。
真奇怪,他怎么会心虚呢?
此时,床榻上却响起了秋绯埋怨控诉的声音:清清怎的突然翻脸就不认人了?刚才在床榻间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是秋绯伺候的不好吗?rdquo;
俞清偏头看向秋绯,只见他轻蹙眉尖,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弄得好像他才是受害者,说的仿佛俞清做了什么十恶不赦,拔那什么无情的事。
俞清瞪圆了双眸,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清,清?rdquo;白尘缓缓吐出这两个字,尾音微微上扬,危险意味十足。
俞清连忙摆手:我们真的真的什么都有呀!rdquo;
白尘但笑不语,突然,他迅速抬起手,向床榻上的秋绯袭去。
可刚靠过去,秋绯便从床榻上消失,直直地站在屋门口。
他一袭红衣飘飘,身上的轻纱随风而动。
道长这是做什么?怎的不由分说就动手来了?rdquo;秋绯歪着头,似乎真的很是苦恼。
白尘声音冷凝:呵,你在同我装傻?臭狐狸。rdquo;
俞清眨眨眼,他忙扶着床榻站起身,疑惑道:狐狸?谁呀?rdquo;
白尘无奈叹口气:你莫不是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吧?rdquo;
俞清被说的面色微红,小声反驳:哪有hellip;hellip;我看出来的。rdquo;
白尘没有说话,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俞清的双眸。
俞清眼睫微颤,正欲问他这是在做些什么,可却被面前的景象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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