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琛从程晚脸上,看到了绝望而痛苦的神色。
今晚她的反应比那个月夜还要伤人,大概是神智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并不清醒,于是一切的反应都最为直接而真实。拂去对他一切小心翼翼的讨好,不加以任何掩饰。
他的性器依旧埋在她的体内,此刻她紧绷身体,小穴绞得厉害,穴壁一张一吸地吞吐。她的身体对他极其贪婪,可感情却敬而远之。
他倒吸一口气,试图退出去一些,抵抗这逐渐失控的感觉,可龟头都被最深处那块花心紧紧吮住,动弹不得。
他皱紧眉头,抚摸她毫无血色的脸庞。
“放松一点,程晚。”
早已魂不附体的程晚在这一刻眼眸重新变得清明,她露出惊恐的神色,哭着低喊:
“不,我不要,我不要跟你。”
她扭动着挣扎的身体差点把梁屿琛夹射,但方才强行按捺下去的恼怒与不甘被她悲痛的语气彻底点燃。
他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他就这么不堪吗?
“我有老公,有女儿,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您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梁先生,您不能当小三,不可以的,这是不道德的。”
“是吗?”梁屿琛掐住她胡乱扭动的腰肢,又用滚烫硬挺的性器往前一顶,“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程晚被这一下顶得晕头转向,在快感迸发之时,啜泣着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来,“我可以,可以和您做这种事,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到,到您离开那一天,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满足您,我可以的,可以的。”
“但是求求您,”程晚的泪愈发汹涌,“不要逼我跟您,我,我不会走的,我要留在这里,我还有一个家。”
梁屿琛的怒火直冲天际,他狠狠扇了一下程晚还在晃着的乳房,白皙的乳肉上立刻就泛起红痕,痛得她闷哼一声。
“你就那么喜欢严鸿波?”
“他有什么好的,年纪大,挣不到钱,还逼你生儿子,你就非得跟他吗?”
“其实你也不喜欢他吧?你只不过想找一个能够倚靠的人,一个能把你从破碎的原生家庭中拯救出来的人,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梁屿琛暴怒,连面容都扭曲起来,浑身散发暴戾的气场。
程晚被吓得连哭泣都止住。
许久之后,才神思恍惚地开口:“您说得对,我确实不喜欢严鸿波。”
“但最起码在他眼里,我不是一个玩物。”
她好像又用尽了全部的勇气来对抗这样一个可怕而暴戾的男人。
不敢再看梁屿琛,眼睛闭上时,有泪从眼角滑落。
片刻以后,她感受着梁屿琛将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抽出,方才还被填满的阴穴,此刻变得空虚无比。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程晚将手臂压在眼皮上,不让更多的泪流出来。
可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粗鲁地掰开她的臀肉,再一次狠狠挺进,尽根没入。
“程晚,我偏要勉强。”
程晚怔愣。
男人像惩罚她一般,双手捏着她两颗乳球狠狠用力,连指尖都蓄满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力量,掐出一片红痕,然后又迅速变成淤青色。
她痛得龇牙咧嘴,但下体更有撕裂一般的尖锐感。男人毫不顾忌地横冲直撞,她甬道里每一个软嫩敏感的位置,都被他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然后是他青筋勃动的柱身,贴着她极速地碾磨。
好痛。
看吧,只出现一瞬的勇气,她拼命抓住了它。
可又有什么用呢?
在这样绵密的痛感中,她的身体再一次淫靡地绽放,在他毫无保留的猛烈冲刺下,她浑身软得像一滩水。连指尖都是酥麻的,脚趾早已难耐地蜷缩起来,在她身体上驰骋的男人,正发泄着不断膨胀的怒气与欲望。
可她竟也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与凌辱中坠落,简直要发疯。
“程晚,我有无数种方法逼你就范。”梁屿琛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欲望与愤怒交界,情潮与不甘交织,他一向理智的大脑已逐渐崩塌。
他用力扣住她纤巧的手腕,往自己后腰处,那道狰狞的伤疤上抚摸。
“你知道吗,用刀砍下这道疤痕的人,在他得意洋洋转身的那一瞬间,已经被我一枪打爆了头。”他忽然兴奋,说出口的话却无比吓人。
程晚心神一颤,下体竟又喷出一股水液来。
“我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会得到。我会杀了严鸿波,掳走严亦瑶,直到你没有任何选择。”梁屿琛双目赤红,眼底阴鸷,连声音都染上几分病态的猖狂。
程晚再也忍不住,弓起身子,甩起纤细的手臂,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男人脸上。
梁屿琛怔愣的那一刻,精液再控不住,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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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liam见到梁屿琛的那一刻,便知他有些不妥。
“先生......”梁屿琛抬手打断他,liam立马噤声。
“查到什么了?”梁屿琛面无表情地喝一口热美式,又瞥了一眼liam。
他已带上黑色的隐形眼镜,遮住了碧蓝的瞳色。
liam微薄的嘴唇在一张一合,梁屿琛想起程晚对他过于精准的评价——人工智能,不由勾起了嘴角。
昨晚,那个曾经懦弱得连与他对视几秒都心惊胆战的姑娘,居然敢朝他扇巴掌。
她弓起的身体在那一刻紧致到极点,他的性器仿佛被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吮吸,严丝合缝地绞紧他,竟把他硬生生夹射了。喷出的浓稠精液射得她小腹一阵一阵地颤抖,激得她甬道里再次喷出阴精,泄得厉害。
情绪的失控与波动,再加上过度激烈的性爱,让程晚哭喊着彻底晕了过去。
梁屿琛抱着她到天井的卫生间冲洗,看到白炽灯下,自己红肿的掌心——方才硬生生把水阀的锁扣掰断了,忽然嘲讽地笑起来。
他怕不是彻底被她迷了心智。
梁屿琛将程晚收拾干净,抱进了严亦瑶的房间。母女两人脑袋靠着,睡得香甜。
他看着她们,静默地站立许久。忽然发现,淤堵在胸口的愤怒与暴戾竟莫名被冲淡,紧绷的面容都逐渐柔和。
“先生。”liam停下,再次喊他。
梁屿琛回过神来。
“您需要休息吗?”
“不用,”梁屿琛抬了抬眼皮,“继续。”
liam效率一向惊人,只过一晚便查出了那栋房产的持有者——
幸光赫,男,59岁,籍贯在隔壁省。
liam继续说道:“他没有结婚,无儿无女。他名下的房产共计二十多套,遍布本市所有地区,但没有任何缴纳社保和贷款的记录。”
没有正经工作,却有这么多房子?
梁屿琛神色微凛:“那他现在在哪里?”
“抱歉先生,”liam答,“地点太多,暂时还没有排查到。”
梁屿琛瞥了一眼产权清单,对其中一个与众不同的地点产生了兴趣。
其他都是xx区xx街xx号,唯有这个地址,只显示位于州舒山a2峰。
他指了指,问:“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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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舒山不在市区,驱车前往耗费几乎两个小时,到达时烈日当空,阳光普照,四周的景物在连绵远山中显得朦胧而宁静。
车道在某个山脚处戛然而止,随后可见一条被人踏出的小道向山上绵延,边缘蔫黄的草在泥沙中挣扎生长。
“先生,”liam沉思片刻,“不如等我先查探一下。”
“不必,”梁屿琛踏上那条小径,“不知道距离,一来一回浪费时间。也不知道山上有什么。”
liam明白先生的潜意思,若是有危险,二人可相互照应。
虽不愿让先生涉险,但liam不能违抗命令,便道:“是。”
昨日暴雨过后,今日山景格外清新宜人,山间的草木被雨水洗涤得翠绿欲滴,处处散发生机勃勃的气息。
大概在半个小时后,拨开茂密的树丛,隐约可见一处水源。恬静的湖泊躺卧在群山之间,湖水如镜面般平静,倒映着花草树木,不时池底有鱼儿游动,泛起阵阵涟漪,宛若一副天然的画卷。
在那之后,便看到隐在层层森木之后的山庄。
没错,是山庄。至少在木制栅栏上挂着的门匾是这样写着的:
——幸安山庄。
从栅栏的缝隙间望去,不过是几栋相互连通的房子,外墙全部油漆上米白色。栅栏内部,围绕着房屋,是被精心打理的花园,花圃里的花朵娇艳欲滴,姹紫嫣红,然而却在青山绿水的映衬下,显现出一种强凹的伪自然感。
两人隐在一颗粗壮的银杏树后,观察片刻,然耳边除了鸟雀蝉鸣的声音,再听不到其他动静。
“不如让我进去查探一番。”liam说道。
栅栏不过两米多高,liam完全可以轻松翻越。
然而还未等梁屿琛开口,其中一栋楼房忽然传来嘈杂的声响,是密集的脚步声,门开启,隐约可望见人来人往的景象。
下一秒,山庄大门忽然敞开,从里面陆续走出三十几人,全部身着纯黑色的长袍,面上挂着恬静的微笑。
其中一人,身材高大,也唯有他,长袍上绣着金线。
他望向梁屿琛的方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大家注意,让我们欢迎两位新朋友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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