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的精液沾满足心,空气中浮动着一点麝香的气息。
陆峥摇着轮车去清理了自己,又打湿了帕子,握住孟弥贞的脚踝,小心翼翼为她擦拭。
想起适才脚下踩着什么,孟弥贞不自觉蜷起脚趾,从双颊到颈后,红成一片。
恰在这时,门被推开,谢灼进来。
孟弥贞依旧坐在矮桌上,抬头就能看到他,四目相对,她下意识抽回脚,藏在裙底,陆峥的手握得太紧,被她一起带到裙下。
小腿轻压着他手指,陆峥的指尖微动,勾弄得她有点痒。
顿了一下,陆峥从她裙底抽回手指,面不改色道:“是谢郎君进来了?那去吃饭吧。”
孟弥贞有些窘迫——白日宣淫不要紧,偏偏被人撞个正着。
还撞到两次。
这一顿饭诡异的沉默,孟弥贞时不时抬眼瞥着两个男人,陆峥和谢灼的神色都看不出什么异样,一左一右坐在她两边,静静吃着饭。
似乎没什么异常,可总叫她觉得危险。
就这么紧绷到晚上,谢灼都没什么反应,孟弥贞才终于放下心来。
家里平静,外头却有一些风浪。
孟弥贞渐渐发觉村里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还有许多人凑在一起,盯着她窃窃私语。
大约是因为套谷子的事情?
她招赘谢灼的时候,就知道免不了人议论,好在她本就不爱出门,接下来几天,索性闭门不出,在家里陪着陆峥,窝在他身边做一点女红,或是帮人代写一点书信。
这天,她躺在床上,才准备睡下的时候,忽然被人勾住了腰。
孟弥贞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灼压在了身下。
“怎么了,贞贞,你没事吧?”
陆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见她叫声,担忧地问询。
谢灼吻着她侧颈,手压在她胸口,轻慢地揉着:“告诉他,你有没有事。”
孟弥贞被吓得心跳不止,才要开口说话,猝不及防被人隔着衣服叼住奶尖,咬在齿间慢条斯理地吮磨。
细长的颈子被舔弄到反弓,清亮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我没事。”
话一出口,孟弥贞咬了下唇。
她适才的嗓音实在太柔媚。
任谁听见她的腔调,都会晓得她在做什么,又将要做什么。
她下意识看向陆峥的方向,他和从前一样,坐在不远处,问过那一声后,就沉默下来。
身上人不快于她的走神,轻轻吮咬着她锁骨
衣裳被层层剥落,微微带茧的手指伸进里面,沿着乳尖、小腹,一直摸索到她两腿间。
孟弥贞下意识掩紧腿心:“我…我月事还没过去。”
谢灼的唇紧贴着她乳肉,含着她的乳尖,色情无比地舔弄,叫那一对洁净的小奶子沾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手指径直伸进她小裤,拨开阴唇,捏住久没被玩弄的小阴蒂,下头的小穴隐隐有些湿润,被插进去时,一层层嫩肉依恋地吮含着他手指。
里面在抽插捣弄,拇指则压着嫩蒂,把孟弥贞用手指玩弄到春水泛滥。
腰身都反弓起来,孟弥贞浑身紧绷着,穴里却还是软湿温热,裹着谢灼的手指,要他插得更深。
情欲被撩拨,哪怕再用心压抑,声音也还是从嗓子里溢出去,化成零星的喘息。
陆峥肯定听到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孟弥贞好几次都想偏头去看一看,可每一次只要她显露出一点意向,身上人就会用手指狠狠奸她小穴,捏着她阴蒂肆意玩弄。
就在孟弥贞最渴求最想要人爱抚抽插的时候,谢灼猛地停下,抽出手指。
反弓起的腰落在床上,孟弥贞无措地眨着眼,像是糖果喂到嘴边,又被人夺走的小孩。
谢灼抬手伸在她眼前,给她看上面晶晶亮的春水:“不是月事还没过去?”
说谎被抓个正着,孟弥贞红透了脸:“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你的月事已经过去——”
谢灼低下头,分开她两腿,牙齿叼住她小裤上的系带,缓慢扯开。
孟弥贞感觉到他的气息拂动在她小腹上,她慌张、窘迫,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不敢宣之于口的,近乎于期待的情绪。
系带被完全扯开,谢灼剥落她小裤,露出干净、饱满的穴,他毫无顾忌地低头去舔弄着那里,发出细碎的水声:“也不记得,这些天,是我给你洗的月事带。”
怪不得说谎会被发现。
“孟弥贞。”
谢灼从她两腿间抬头,唇上沾着她亮晶晶的春水,嗓音沙哑戏谑:“说谎不是乖宝宝,要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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