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怎么可能好?方黎人咬着牙,语气微弱却斩钉截铁。说完,心里打着小鼓。
陆浮没有恼,不慌也不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用手掌,身体和唇舌爱抚她。耐心细致,不放过每一处娇嫩的部位。
做着这些动作的时候,鼻息间缓慢流动压抑的男性喘气。滚烫,黏湿,原始的触及和兽性的表达。一股脑地罩在方黎人的身上,她有些……招架不住。
雪白的肌肤一道道泛红,乳房下心脏的跳动几乎能看见形状。
她有意撇过头去不看,避开那一道目光,却又产生一种错觉,身上趴着的不是一个人,是一条春情勃发的野狗——公狗!
为了交配不惜舔遍她的全身,毫无羞耻心地释放着淫靡的欲望。那么狰狞的,张扬的欲望,作为文明的人类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加掩饰?
可他呢?捏她,揉她,搓她,吻她……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信息都是几个明晰的大字——我想跟你做爱,把生殖器放进你的小穴。很想……狠狠地……
如此坦然的表达下,怎么可能不受撩拨?她的神经摇摇欲坠。交配本来就是动物之间的事,漂亮强壮的雄性,和意志不坚的雌性,理性在此刻无法控制身体出现的反应。
耳后出现湿湿黏黏的舔舐时,尚且能抵抗一下下,当陆浮用情欲饱满的性感声音,将一股热风吹进她的耳道时,她承受不住地软成了一滩泥。
他说:“方黎人,我要操你。”
他哼笑一声,拉着她的手到下面,接着说:“我要把这根鸡巴捅到你的小逼里,捅烂你的小骚逼。”话里不是不生气的,“——跟我做的时候不爽吗?要不要听听那天晚上,你在我下面的时候叫得有多浪?”
咬了下她的耳朵,恨恨的:“做完了就跑,躲起来就是两个月。你知道这两个月里,我每天都想要操死你吗?”
一顿,“你呢,想不想被我操?”他低沉的嗓音中粘腻得像拌了胶水:“有没有哪一个晚上,在床上想着我,自己玩自己的小骚逼?”
不堪入耳的话,一个字也不漏地钻进了方黎人的耳朵,再钻进她的脑袋,形成颅内共鸣的回响——她好恨人脑没有屏蔽功能!
陆浮一直用牙齿和舌头弄她,这一道题的回答非要听到。方黎人就像一个被敌军绑在柱子上,受各种逼供手段折磨的顽强女壮士,牙根紧咬地说:“没有!”
“一次都没有?”他的声音沉了些许,对这个答案不满。
方黎人咬咬唇,别过头:“哼!”
陆浮硬朗的眉头一皱,完全压下来,大片的皮肤贴在一起,好重好热,随着他的身体挪移拉动撕扯,方黎人像是被推来挤去,如同一块任人揉搓的橡皮泥。
尤其是下面,隔着一层内裤,也是紧紧压在一起,被那一根怼着揉。
这些惩罚性的举动是因为不忿,陆浮的不忿是出于心理不平衡。他低沉的说话声中,听得出一些咬牙的意思:“有点良心行吗?我每天晚上想着你,鸡巴都要搓破了。”
这一句赤裸的脏话,连同之前那些肮脏的淫语,同样阻止不了地从耳朵钻进去,一条通道连贯全身,不仅通到脑子,还似乎……通到了下面的阴道。
热辣辣的感觉从耳朵一直烧到心脏,火苗沿烧至下腹,又热又痒,痒是因为烧开了一潭原本平静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泡,接连不断地从下面红色紧窄的出口溢出来。
下面水流成河,弄湿了沙发,连陆浮的裤子都不可避免地沾湿了一块。
“嗯……唔……”她发出羞人的声音。期间陆浮又引诱性地问了几次,要不要他插进来,在花穴里操一操,会很舒服。方黎人硬是坚挺着一丝仅剩的意志力,坚定地说“不好”。
看着她难受又倔强的小脸,陆浮快给气笑了,不知道这铮铮铁骨是去哪里修炼而来。不过——陆浮心里清楚,这丫头虽然怂,却一直都很倔。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像是在一场跟她隐形的擂台中败下阵。自己先前说的话,不会食言,所以他不会硬来,只是被欲望折磨得更用加力地爱抚,在她耳边又爱又恨地说——
“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
以为他会说什么人身攻击的话,没想到最终吐出来的两个字是:“可爱”。
“你怎么会这么可爱?”被他咬着牙说出来。
方黎人一愣,之前那么多直白挑逗的话都没能达成的效果——悸动,这一句轻易达成了。心脏在漏跳一拍后,不规律地蹦跳起来,从肩膀到颈部浮起一层红,这一次是因为害羞。
因为害羞所以回应得很傻:“关、关你什么事!”她是因为心慌所以想要强化两人的对立面,表达的是“我可爱也惹着你了吗”的火药味,可是内容不对。
陆浮闷闷地笑了几声,把她紧紧地往怀里抱,手臂勒得她肩膀的骨头都在疼。
有人在外面敲门,陈虎南绷着尴尬的嗓子:“老大,有什么吩咐需要我们去做的吗?”陆浮侧过头,冷淡得不能再冷淡的语气:“需要你们滚得越远越好。”
“是。”达到了提醒的义务,陈虎南闪得义无反顾。
而方黎人经由这一遭打断才意识到,她进来休息室已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正事儿一点没做,竟只顾着纠缠。而只要稍微有些男女经验的人,对里面发生的一切恐怕早已心知肚明,甚至会有更过分的浮想。
就算不论那个,包厢里还有一圈达官显贵,在等着陆浮回去。他却将他们公然抛在一边,在这里压着她身首交缠。方黎人万万没有他那么强的心理素质,焦急地推了一下他的肩。
“换个衣服需要那么久吗,你赶快过去呀!”
陆浮却掐着她的脸蛋说:“让我顶着那么大一包过去,笑死了他们算你的还是算我的?以为我跟你一样脱线吗?”
方黎人气得翻白眼,怎么还有倒打一耙的……情势所逼,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也悄无声息地垮台了,膝盖往上顶了一下让他起开,自己勾下了湿透的内裤:“好了,你赶快进来,快点完事儿吧。”
陆浮没有犹豫一秒,立刻往前一挺身,把她一整个填满,甚至胀痛地“啊”了一声。他嘴角浮现出得逞的微笑,压在她上方,说着可恨的话:“你让我进来,可就不是快点的事儿了。”
方黎人从阴道被龟头刮过的酥麻中缓过劲儿,气得想要说什么,他却用力地撞了几下,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出来的只有支离破碎:“啊!啊!你慢、慢一点!”
他含着笑,故意奇怪地问:“让我快点的人不是你吗,怎么又让我慢了,这么难伺候?”他狠狠往里一撞,鸡巴差点捅穿了子宫口,方黎人眼前一阵金星。
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急切,亏他前面陪她忍了那么久,这恨不得把鸡巴捅进她胃里,恨不得把下面两颗蛋也塞进小逼的力道和速度,就差写出那一句古老箴言——小别胜新婚。
方黎人这时终于感到有些害怕。他没有骗她,他是真的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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