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玩好了?快些,我得将你送回去了。”付九思毫无忌讳地推开门、走进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考虑到我此时可能是赤身裸体的状况。
林致之抱着我坐在床上,与房门处有一段距离,床幔恰好能够遮挡这我俩。我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林致之却还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啃着我的肩头和锁骨,似是意味十足要看一场捉奸在床的戏码,呸,他才看不到,我虽是不介意付九思知道我与他早有勾结,在付九思面前坦坦荡荡也没什么,说不准还能给林致之消消气顺顺毛,但我却是没有随意给人看身子的习惯的。
忍着肩上被咬过的丝丝痛意,伸手拉起床边的帷幔,也幸好松竹馆没把帷幔弄成半透的红缦。我推着林致之将他赶上床乖乖躺好,他一脸兴味地看着我,张开手无声对我做着口型,说的是“来吗?郡主。”
我怔住了,我怎不知他是这么急色,脑子被我气坏了吗,付九思就这屋里一幔之隔的地方。我将手掌覆在他额头上比了比温度,与我差不多,定是我跟他一样也发了昏才会巴巴地趴在他怀里胸前,享受着他温柔抚摸着我的头,然后任他在付九思跟前将那物事塞进来。
天也昏昏,地也昏昏,人也昏昏,谁不荒唐?
付九思不讲礼法,但也干不出掀我床的事来。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动作间豪迈不羁似要发出心中郁结,碰得桌上杯盏咚啷作响。在林致之的顶弄下我听付九思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今日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也算是痛快——”然后是什么“那杨家——”,他叽里呱啦一大堆,我听着这话里话外都是与我无关,懒乏得听了,随他发着牢骚。
背着夫君,对着情郎,这事我今日试了才觉妙极,啊不是,我想起来了我今日的夫君就是林致之,那真真是名正言顺,没得理亏。
林致之没有大动作,对着一个地方戳弄,我不满催促他快些用力些,他在我臀部轻轻一拍,在我耳旁说:“让他出去。”我娇哼一声,害羞什么劲,不是他自己张开手让我来的吗?
付九思自然不会是聋子,也没有非礼勿听的礼节:“玩玩就算了,别来真的,小心脏了你身子。”
林致之听了这话就像是来了劲,这姿势我被他顶得并不舒服,撑着手坐起来,双腿跨在他两侧,循着他的节奏自己动了起来:“付九思滚远点——我晓得分寸——”我撩开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含着的头发丝,顺势将一根手指含在嘴里,再顺着嘴角一路划至一边乳儿,低着头看手指在乳晕处打着圈,津液衬着发亮。
倒是要和付九思比一比谁更能刺激林致之,凭什么我喊林致之就不动,付九思一开口他就振奋,太扫我的面子。
“得了,我滚行了吧,你且尽兴着,别弄出乱子就行,不然还得我给你收拾烂摊子。”自然不必他收拾,有林致之给我兜着呢,再说了我惹了林致之,他也收拾不了啊。
“啊——”付九思抬脚走出,林致之起身就发了狠按住我身子要我强受着,我被他顶着说不出个囫囵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
“接着骚,笙笙。”他索性直接不动了,覆上我自己玩弄的那边乳房,津液快干了,他又接着渡上一层,比之前更为闪烁。
我抱着他的头,让他埋首于我的乳中,在棍的支撑下自己动了起来:“两边——啊——两边要对称。”不能让另一边受了冷落。
“遵命。”最后一吻落在这边,他痛快转了战场,却是一样的厮杀,不见刀光剑影,却是化骨绵掌,叫我心也酥酥,意也驰驰。
我实在没了力气,这姿势太累人,最后一刻他抱着软绵的我想要退出我体内,用最后一点力气抱紧他埋进脸闷闷地对他说:“就这样,别出去了。”
他没听我的,他今天已经忤逆过我很多次了,我却对他生不起气。
他对我说:“乖,现在还不行。”
时刻都冷静理智,我并不喜欢,就得是情欲失控,才是最最诱人,可是我现在又觉得,理智也好,失控也罢,只要是因为我,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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