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旁燃着一对红烛,将红色帷幔映得朦胧半透。
凌乱的男女衣裳撒了一地,最后一件被丢出去的是赤色肚兜。
覃如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抬,刚被插过的小穴还没完全合拢,翕动着吐露春水。
“不要趴着”
她哼哼唧唧地扭动身体,换来臀部一记巴掌,“不怕疼了?”
陈玄卿没想到手感这么好,又揉搓了几下手心的臀肉,才将手指插进了流水的小穴里。
粗糙的指腹在甬道里摸索前进,在寻找敏感点的同时又不停地勾弄吸上来的软肉。
当按到敏感处时,覃如“呜”了一声,指尖攥紧身下丝帛,似迎合,又似抗拒地挺着臀部。
陈玄卿的手指开始快速抽插,次次都摁在敏感处。
阵阵浪潮般的快感险些将覃如淹没,娇吟喘息一声比一声大,身子也抖得愈发厉害。
甬道里的春水越涌越多,直至毫无阻力,陈玄卿才扶着阳物又插了进去。夲伩首髮站:2 hhp. c om
身下的小女子腰肢软的不成样子,他掐了两把,得出结论:“瘦了。”
没有前些日子掐起来手感好了。
“这几日没好好用膳?”
覃如张了张嘴,又因身下被填得太满,只哼唧了声,“嗯动一动”
陈玄卿刚抽动了两下,她又开始哼唧:“快点”
原本是担心她疼,才一直忍着。
如今听到这个回答,陈玄卿直接将肉棒顶弄到底,彻底将小穴填满。
“啊哈”
茎身和前端被层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陈玄卿爽得青筋暴起,再也控制不住了,强制性按住覃如的软腰,开始猛烈地挺腰肏穴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混着床榻吱嘎声,响彻整个屋子。
中间还伴随着女子娇喘呜咽,“啊别不要了”
覃如被顶得浑身酸麻,身体的支配权好像不再属于自己,她害怕这种变化,含着眼泪哑声祈求,“不想趴着我想看着你”
甜腻软糯的声线,惹得陈玄卿险些把持不住。
平时最伶牙俐齿的人,喝醉酒竟成了爱撒娇的软兔子。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娇气。”
而后强忍住欲望,将邦硬的肉棒抽了出来,揽住身下腰肢,将两人体位互换。
穴中的肉棒倏然被抽离,巨大的空虚感从覃如体内叫嚣着袭来。
她磨蹭着臀部,又小声哼唧起来。
陈玄卿起了逗弄的心思,装作若无其事地玩弄起她的双乳,“仔细瞧瞧孤,别再认错了。”
光是胸前的爱抚还不够,覃如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占有。
她仰起头去亲陈玄卿的下巴,臀部小幅度蹭着他的小腹,有意无意地摩擦到肉棒底部。
“啪!”
臀肉又被拍了一巴掌,她委屈地抬头,却撞进一双含笑的眸子。
“不是受不住吗?这又是在做甚?”
覃如再糊涂也知道他是在戏耍自己,心里攒起无名的火气。
她凑上去像小兽般舔舐着面前的薄唇,缠着他的舌尖啧啧作声。感觉到身下的肉棒也开始蹭动之后,她用力抬起臀部,将整根吃了进去。
在身下人灼灼视线中,她撑起身,前后摇着腰将肉棒吃到底。
青丝垂腰,面若桃花,一双水涔涔的美眸微弯,眼尾还晕着难言的绯色。
哪里是温顺的兔子?
分明是会勾人的狐狸。
陈玄卿喘息着疯狂挺腰,双手压着她的臀肉往下按。
覃如被肏得浑身发热,不知该如何摆动迎合,指尖紧紧扣着陈玄卿的后背,留下几道红痕。
小穴越干越紧,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吮吸着肉棒上每根青筋。
热汗从陈玄卿下巴滑落,又被蹭到了覃如的身上。
她全然察觉不到,只知道不断绞紧那疯狂顶弄自己的玩意儿,直到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仿佛被高高抛掷在空中。
“啊”
汹涌的春水倾泻而出,她尖叫着失了最后一丝力气。
但陈玄卿的肉棒还没发泄,他翻过身压住覃如,将白嫩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开始冲刺。
“啊,不行”
覃如刚到高潮,小穴还在不断痉挛中,受不得任何刺激。
她噙着泪想求饶,嘴巴却被含住。
报复性极强的某人用了相同的招式,唇舌占据她的口腔,不给求饶的机会。
下身无情地肏开小穴,抵着最柔软的地方不停冲击。掌下的细腰扭成了波浪,肉穴里痉挛到极致。
陈玄卿也终于支撑不住,喘息着射出白浊。
两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巨大的快感之后,覃如整个人仿佛浸泡在温水里,舒适得昏昏欲睡。
可小穴里刚软下来的肉棒又不老实地动了起来,一下下碾着她的敏感处。
覃如欲哭无泪,哑声道:“够了够了”
“这就够了?陈夫人?”
这显然是要算账的节奏。
陈玄卿捏着小女子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孤很好奇”
“陈夫人那位不能人道的夫君,是哪位?”
一场性爱下来,覃如酒意挥发了不少,自然也认出了面前的人是谁。
虽然不知陈玄卿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但听他的话,显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殿下希望是谁?”
酒意下去了,她又变回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陈玄卿一时无言。
明明两人处于最亲密的姿态,可他却有种抓不住眼前人的错觉。
“先前种种,都是受蛊毒所迫,如今蛊毒已解,妾与殿下两清了。”
好一个两清!
烦躁不安的怒火,在陈玄卿胸膛里燃烧着。
解蛊那日,他彻夜未眠。
摩挲着怀里的娇软,他改变了原有的念头。
既然自己的父皇既然能将前朝皇后改头换面,封其为嫔妃。
自己为何不能如此?
不过,能许给覃如的位份可能低了些。
若她能一直乖巧,到时候再给她子嗣,位份再升也不是问题。
原以为成全了小女子,没想到竟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如娘上面这张嘴,不如下面的讨喜”
陈玄卿气极反笑,掐着身下的大腿根顶到最深处。
“啊!”
覃如难耐地仰起下巴,小穴又开始痉挛起来。
看着她动情模样,陈玄卿冷声笑道:“既然要两清,为何咬着孤的肉棒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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