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神砖,弦月便与鹤龄离开了,她并没有将宋成献送去官府,她觉得,宋成献会变成这样,本质上是官府和制度害的,与其让加害者来做审判,还是将一切交给命运吧。
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城墙上的通缉令还在,但妖魔们似乎已经停止了寻找他们俩。
弦月照例点燃一根香,将陆修和玉枝招了来,问了问他们最近发生的事情,顺便再告诉他们又找到了一颗灵珠,好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玉枝今儿个很兴奋,一见着弦月便说:“大皇姐,你回来的正好,今晚上一定要出来晒月亮。”
“晒月亮?”弦月满是疑惑,还是陆修在旁补充说明,才完全明白。
凡妖魔鬼怪修炼,必离不开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其中又以至阴至纯的月华为最佳。
传闻中,每六十年,月华中会出现有益修行的帝流浆,普通草木受之,能够开悟成精,妖魔鬼怪受之,一夜修炼可抵千年之功,人要是受了帝流浆,能够强身健体,开智养魂。
“帝流浆不多,僧多粥少,到时候不免又会有一场大战,你们最好是小心些。”陆修提醒他们说道,并告诉他们,离月亮越近,越容易抢到帝流浆,附近山头已经被大大小小的妖魔占据,可别莽撞上去。
“知道了,我们会小心的。”
弦月二人没有往山上去,只在附近找了一棵参天大树,打算与鹤龄坐在树顶上晒着月光看他们争抢帝流浆的大戏,她觉得肯定会很精彩。
不等入夜,二人便上树等着了,枝丫之间的空隙只能让两个人站着,弦月看了一眼树下,立马又收回了视线,紧紧抱住鹤龄才算没有腿软。
鹤龄回搂着她,用手摸了摸她的背,安抚道:“别怕,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摔了。”
“我知道。”弦月往他怀里蹭了蹭脑袋,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抱了他一阵。
只是,他似乎还有些别的念头。
弦月感觉着顶在大腿上的硬物,脸蛋儿控制不住红了起来,羞恼哼道:“在这种地方你竟也能发情!”
“我也不想,都怪你太香了,香味不停地往我鼻子里窜。”鹤龄埋头往弦月颈间嗅了嗅,“都是用清水洗的澡,你身上怎么就这么香呢?”
鹤龄一边说一边用鼻尖在弦月裸露出来的脖颈上游移,不时地还用嘴唇亲吻两下。
“别……”弦月想要推拒,可现在在树上,树杈之间就这么大,推也没法推,还要担心会不会摔下去。
“没事的,还早着呢,咱们做一回正好能赶上看戏。”
鹤龄搂在她背上的手也摸到了臀儿上,两手揉捏挤压着她两瓣儿圆润挺翘的臀儿,臀缝儿在她的揉捏下一会儿打开,一会儿紧合,连带着嫩穴的两瓣儿也被打开,闭合,像是鱼儿喝水一样,只是她这物不是喝水,而是自己吐汁。
汁液儿顺着缝隙流出,弦月忍不住娇哼了一声,随即将头埋进他怀里,没再阻止他继续。
指尖陷进臀缝里,贴着缝隙,大掌摸到了那鼓胀的肉丘,轻轻揉捏挤压一下,弦月便忍不住微微发颤。鹤龄手上用力,撕开了弦月的裙子,裤子,露出她濡湿娇颤的嫩穴。手指触上饱满的肉丘,寻着那一点湿意,顺着肉缝儿揉开。
长有厚茧的指腹沾上粘腻的汁儿也还是粗糙,磨蹭在细嫩敏感的肉儿上,带来了微微儿疼,阵阵儿麻,麻意盖过疼痛儿,顺着她的经脉,窜流过全身,弦月能够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流了出来,刚一露面,就又被他的指尖给揉散了,还有许多来不及被揉开的,便顺着他的指缝儿滴落进裤裆里。
“湿透了。”鹤龄低低发笑,指尖顺着汁儿滑落之处深埋了进去,顿时便被细嫩穴肉儿给包围得不留一丝缝隙。
“嘶……一根手指都咬得这么紧,公主存心不让我进?”
弦月咬着唇儿摇了摇头,许是站立着的缘故,且又因在树上,两腿不能完全打开,才会让他觉得格外紧致吧。
指头用劲儿才能在穴儿里钻进钻出,鹤龄不停地尝试着去顶最里面的花心,搅和得穴儿里头滋滋作响,水声儿不绝,弦月亦是呻吟连连,身子颤颤,淫水儿如雨抖落,竟就这样被他的手指顶到了高潮。
“我东西还没掏出来,公主就泄了身子。”鹤龄似有不满,拉着弦月的手往他翘物上放,“公主也帮帮我。”
弦月咬着唇儿,没有拒绝,双手捏在他肉棒上,隔着裤子捏捏揉揉了好一阵,才摸索着想要帮他弄出来。
她没有鹤龄那撕开衣裳的本事,这会儿挨得近,她甚至连看都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去摸索着去解他的裤腰带,偏偏他还来捣乱,仍不停地用手指头抠挖着她娇嫩的穴儿,弄得她频频失神。
等将他的巨物从裤裆里掏出来,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鹤龄抽出手指,双手改成紧紧抱着弦月,以好让青筋虬结的肉棒子深埋进她穴儿深处。
“嘶……真紧!”或许是姿势的原因,就算穴儿已经被开拓得足够松软缠人,这么站着贴身而入,也还是紧致非常,甚至紧得都有点疼了,鹤龄不堪忍受,赶紧又拔了出来。
“好好一口嫩肉摆在眼前,没道理吃不着!”鹤龄说罢,又尝试着往里面入,这次稍久了点,可没一会儿,又还是拔了出来。
“还真是吃不着了,你这小东西也忒紧了。”鹤龄恼羞成怒地用肉棒戳了戳她小穴外围,狠击了两下藏在肉里,刚刚露面的花蒂。花蒂敏感,被他一戳,顿时猛地一麻,顿叫弦月腿软得差点儿从树上摔下去。
弦月的反应让鹤龄心生一计,既然穴儿里面塞不进,那就干外面好了。
鹤龄将她的两腿夹紧,便就以她两腿之间的缝隙来做抽插,每次进出,龟头上的棱角都会刮蹭过她娇嫩的细缝,敏感的花蒂,蹭出她几多淫液。
不一会儿,弦月便又哆嗦着高潮了,大量汁儿倾泄而出,冲刷在外面作怪的肉棒上。
“舒服吗?”鹤龄问她。
弦月点点头,只是体内仍旧有些空虚,她还是喜欢他能像以前那样满塞进来,将穴儿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然后狠劲儿深入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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