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了,躺在床上坐不起来。
……刚开荤的雄性生物简直像狗。
不管是男人还是男孩,她咬着唇的想。
等缓过劲了,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家里了,而身边空无一人,余星泽也不在。
索性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
她光裸着身子站在镜前,看见遍布自己全身的痕迹,只觉得似曾相识。
甚至连后腰都有牙印。
正半侧着身子,扭着细腰看向腰间的那个印子,就忽然听见开门声,她下意识挡住胸口。
薄衍正好推门而入。
看见女人赤裸着身子,只是手臂遮着胸前,半遮半掩的更为诱人,他眉间一动。
“起来了?”他凑过去贴在她身后,在她耳边耳语。
镜子里两个人皆是美貌惊人,只是一个穿着休闲,而另一个赤身裸体,看着莫名色情。
余然轻轻拍掉他揉搓双乳的手,“别动手动脚。”
说着往外推他,语气娇蛮,“给我拿衣服去。”
薄衍扬眉,不客气的拍了下她的屁股,“身上都是好儿子的痕迹,还这么使唤人。”
他语气低沉,故意在“好儿子”上重音。
余然顿时脸色爆红,声音轻软、却又理直气壮,“不给我使唤吗?”
“薄衍?”她叫他的名字,都要比别人叫的好听。
说着,她就要越过男人往衣帽间那走,
“那我自己去。”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他拦腰抱起来,细白的腿在空中蹬了下。
“不给你使唤给谁使唤?”他语调散漫,拉长声音,“好然然?”
把香香软软的女人放在床上,转身就去衣帽间里给她拿衣服,看见款式各异的内衣,他心下一动,手移动到其中一套上面。
“对了,余星泽已经被送去美国了。”他随口道。?!
余然瞪大眼睛,蹙起眉,神情不满,眼眸担忧,“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叫我。”
怎么能一声不吭就给人直接送走了,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不知道他去那边是不是顺利。
薄衍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还叫她,让她含着那臭小子的精液去给他送行吗?
他正要说话,门又开了。
顾瑾笙边走边扯了扯领带,还没看见衣帽间里的薄衍,只注意到跪坐在床上,拧着小脸的余然。
女人赤裸的身体映入眼帘,他喉咙滚动,走过去,“然然,你醒了?”
他捧住女人的小脸,看着她满脸不高兴,温润道,“怎么了?”
还没等人回答,就凑上去先亲了下她的小嘴。
还想再亲下,就被她毫不留情推开,侧过脸,不能直接看她。
“怎么直接把小泽送走了?”她声音很轻、却明显带着怨气。
顾瑾笙一顿,眼神晦暗,“你知道的,他越界了。”
说着,手捧起她的一只乳,摩挲着上面的一个牙印,“被别人留下这么多印子。”
“——老婆。”
他语气低沉,“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余然跟着他的动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满身痕迹,心头的怒气顿时散了大半,反而被心虚取代。
她讨好的凑上去搂着顾瑾笙的脖子,主动把自己的唇送过去,亲了他一下。
“不乖就不是你老婆了吗?”一松开,她就凑在他耳边软声撒娇。
……自己的老婆,能怎么样,只能宠着。
老婆太讨人爱了有什么错,都是其他男人的错。
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能力独占。
于是,顾瑾笙所有脾气都被压了回去,最后化为无奈。
他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又重新深吻了她,直把人吻得气喘吁吁才松开。
还没开口说话,旁边就传来一个令人厌烦的声音,“顾总真是好大的脾气。”
薄衍凑上来,咬住她耳垂,“然然,跟他离婚吧,当我老婆。”
顾瑾笙眉头直跳,握住她的腰,“别挑拨离间。”
“我只是为然然好。”薄衍嗤笑,丝毫不甘示弱。
余然一手推开顾瑾笙,一手掐着薄衍,语气凶巴巴的。
“为我好就快把衣服拿来。”
薄衍用睡裙盖住她脑袋,手往她腿间伸去,轻轻一动就勾得人轻喘。
“小没良心的。”他勾着嘴角道。
余然气愤的把裙子扯下来,大腿并拢夹住他作恶的手。
她伸手主动抱住顾瑾笙的脖子,“老公,他欺负我。”
声音又甜又娇。
顾瑾笙看着她亮晶晶的腿心却诡异的沉默了,反而也伸出手指一同作乱,还按住脑袋将她吻得喘不过气。
余然被他亲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溢出,脸色绯红,这才意识到这个也是坏男人。
被两人夹在中间,她根本招架不住,很快就眼角泛泪。
门再一次打开,余然朦胧的水眸一亮,伸出细白的手臂冲着来人撒娇。
“程青律,你来啦。”
看着心爱的女人柔软的冲着其他人撒娇,两人皆是脸色一黑,在她身下作乱的手用力,令她猝然呻吟出声。
程青律冷着一张脸,直接扯开两人的手臂,把她抱在自己怀里。
薄衍眯着漂亮的绿眼睛盯着他,顾瑾笙则是眼神晦暗,皱眉不语。
“她需要休息。”程青律冷淡开口。
余然窝在唯一靠谱的男人怀里,全然放松了下来,抱着他的脖子狐假虎威。
“就是,我需要休息。”还特意重复一遍。
知道她不能再承受几人,也只是想简单教训下这个无法无天的娇气包,可程青律这幅姿态却令人讨厌。
还有余然在旁边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薄衍冷笑看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出声威胁,“迟早把你的狗牌剪了。”
虽然顾瑾笙平日最烦薄衍,但也不得不承认此时听见他的话,觉得大为畅快。
程青律面色沉了下来,神情紧绷,眼神深沉盯着他。
却被怀里的女人更紧的抱住,她抬着小下巴神情倨傲,却怎么都遮不住那股甜劲,“不许你剪我送给青律的东西。”
程青律重又放松下来,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穿衣服。
顾瑾笙瞬间转换阵营,极为自然的也坐过来,给她扣上内衣,两个大男人伺候她一个,居然也配合得相当默契。
余然自己当然也能穿,却只能被动的让两人服务。
落单的薄衍不爽的扯住她一只脚踝,嘴唇在她脚边摩挲,磨了磨牙在脚腕留下一个牙印。
再怎么样,不也是给她穿的自己挑的内衣?
*
当天晚上余然一收拾好,就要给那边已经落地的余星泽打视频电话,但却罕见的被对方拒接了,改成了语音对话。
问起他原因,他也只说是太困了有黑眼圈,不想给她看见自己丑的样子,余然还想说什么,又被他撒着娇转移话题。
毕竟不止男人们对她,就算是余然自己,也很吃撒娇着一套。
手下还撸着雪白的小猫咪,余然给它取了个云朵的名字。
薄衍知道了又在群聊里阴阳,说一个煤球,一个云朵,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程青律回击,只用一张余然抱着幼崽时期的黑煤球照片笑的开心,意在她和黑煤球之间情感深重。
虽然是狗崽子,那也不是普通的狗,而是两人的定情信狗。
一下又把薄衍堵了回去,暗自决定以后天天给余然和云朵拍照,还要做成表情包用在群里。
余然却对此一无所知,毕竟有她在的五人家庭群【然然之家】总是风平浪静,她很爱在里面发些没营养的信息,也会被他们第一时间认真回复。
她还曾感慨过薄衍在群里居然很少跟其他人吵起来。
为此,她还特意单独奖励过他。
薄衍当即决定有小群这事要瞒一辈子。
此时的余然一手电话,一手撸猫,黑煤球看着云朵却呲了呲牙,窜了出来,直接扑到她怀里,
被窝在沙发上的她稳稳接住。
怀里的位置被恶犬占了,云朵就灵活的钻到妈妈的肩头盘着,还是舒舒服服的眯眼睛,倒真跟薄衍有些神似。
而顾瑾笙的真儿子余星泽,却在电话那头委屈巴巴,在心里痛骂三个老男人。
他原本漂亮的脸蛋被几个男人揍得鼻青脸肿,根本看不见一块好肉,他就算心里再想看见姐姐,顶着这样的脸,也不敢出现在视频里。
本来按照他的性格,吃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说也要向姐姐告状的,
但他们把自己送走之前还威胁他,如果向姐姐告状,那他留学的时间就等着无限延长。
余星泽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在这边拼了命的学习,壮大独属自己的势力,只为了早日能和三个人抗衡,回去强占姐姐的枕边位。
三个月后,在他的精心养护下,自己的脸蛋才终于恢复如初,跟余然打了第一个视频电话。
尽管两人几乎是每天语音煲电话粥,但面对面看到姐姐,显然对他更有意义。
毕竟他走之前留下的一批监视器已经又被发现,彻底销毁。
他兴致勃勃,眼睛亮亮的和姐姐说话,余然也神情温柔,眼里带笑。
可说着说着,他却慢慢沉默下来,余然被进屋的男人牵绊住,很快抱在怀里发出明显的呻吟。
“视频、视频还开着。”她脸蛋绯红,被吻着,断断续续艰难提醒道。
薄衍走过来,看着还亮着的屏幕,勾唇漫不经心开口,“关了。”
不是喜欢监视吗?就让他看着余然是如何彻底属于他们的。
于是,她被薄衍和顾瑾笙玩弄得哭哭唧唧,只能伸着手去求程青律的庇护,抱着他的脖子,声音还带着哭腔和呻吟,“最、最喜欢青律了。”
身下两人同时用力一顶,像是惩罚她有失偏爱的话,很快就让她彻底失去神志,只能痴痴的被动接受三人的给予。
远在大洋彼岸的余星泽咬住唇,眼里带泪,一边撸动一边在心里反驳。
姐姐、明明、最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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