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翡翠都是附在涂电的耳边说的。
涂电邪恶一笑,大手揽过翡翠的腰肢,说:“说吧,想要本公子如何赏你?”
“奴家不要别的,只求公子怜惜奴家一回!”翡翠的手搭放在涂电的脖子上,两人的眼神都能打一架了。
涂电自然是不会拒绝,低下头去亲香。
与此同时,有一人在屋外鬼鬼祟祟的。
半个时辰过后,翡翠先探头探脑的离开这屋子,再就是涂电,唯恐被人撞见。
“石管家,你咋还赖着不走?”涂电再返回到小梅这儿的时候,看见石管家还在,立刻出言嘲讽。
“夫人,你看他这,这……?”石管家指着臭气熏天的涂电,告状道。
小梅却理都不想理,依然命下人备热水热茶,亲自伺候涂电更衣洗漱。
石管家宛如一个局外人,眼睁睁的看着小梅和涂电过起佳偶的日子。
他气得快吐血,又嫉妒得快要发狂。
唯有小梅隆起的肚子,能让石管家燥怒的心,回归一丝清醒。
石管家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房间,房间里很简洁,空荡得冷清。
“究竟还要我怎么做,你的眼里才能有我?”石管家灌自己喝了一口苦酒,才敢借着酒意,说心里话。
再这么下去,他真的怕自己挺不到小梅生下孩子的那一天。
是他该死,没有保护好她,竟让她接触到涂电这样油嘴滑舌之人!
“石管家,夫人命奴家给您送来一碗解酒汤。”翡翠端着盘子,径直走进来。
石管家也不理她,自顾自地的喝着闷酒。
他才不信小梅在这个时候,还会想起他这个“旧人”。
“您要奴家办的事,奴家都办成了。”翡翠柔情似水的模样,也挺让人怜爱的。
“出去!”石管家怒不可遏,不提这个事,他或许还没这么窝火。
他自问对她忠心耿耿,守身如玉,可她呢?
她宁愿对一个滥情的狗东西付出真心,也不愿意回过头看他一眼!
可笑,可笑!
“虽然,奴家不懂您的安排有何用意,但奴家待您的心,您可不能辜负了呀!”翡翠跪坐在一侧,仰着头看一身戾气的石管家。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翡翠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并解开衣扣。
男女之事,无师自通。
然而事毕之后,石管家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而惊骇的跌坐在地。
石管家惶恐不安的质问道:“你怎么还会,还会……不应该,你骗我!”
“奴家这身子被你们送来送去,到底还是便宜了您。石管家,你不会是那等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吧?”
翡翠这话,就差直接要求石管家对她负责任了。
没等石管家泪目,悔恨自己中了美人计,房门便被人撞开,是涂电。
“啧啧,石管家好大的福气,兄弟好生羡慕呐!”涂电只身前来,抓的就是石管家的把柄。
涂电又不傻,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单纯的认为,控制住小梅一人就能掌控整个石府。
要知道,无论是处理府中大小事的权利,还是府外的田地买卖,石府祖祖辈辈累积的资产,可都握在石管家一人的手里。
涂电的野心,从来就不满足于一个女人!
“你个毒妇,竟敢与小人联起手来欺我?!”石管家将翡翠赶出房门外,听不进她语无伦次的解释。
涂电摁着门,不让石管家把门关上。
“石管家,你不是我,可不能糟蹋了这么可爱天真的姑娘!”涂电把翡翠放进屋里,为的就是扰乱石管家的心神。
果然,石管家勃然大怒之下,不仅骂翡翠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还再次无情的将她轰走。
房间里回归平静之后,涂电才笑不露齿的说:“你说,我应不应该和小梅说一声呢?”
“随便!”石管家拍了拍自己懵逼的脑袋,懊悔自己不该酒后*****。
“小梅怀着孕,也不知道她得知这个事之后,会不会闹肚子哦?”涂电故意这么说的,他再没品,也不至于诅咒孩子。
石管家听懂了这话,表面上依然不为所动。
谁的孩子,谁心疼!
他才不心疼!
“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不心疼?”涂电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倒把懵逼的石管家,整得更懵逼。
石管家冷笑几声,心想: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
当然,他更不希望是涂电的孩子!
他一想到自己心爱女人的肚子里,怀着卑鄙小人的孩子,他恨得牙痒痒。
“不信随你!反正我巴不得她没了孩子,我又可以随时跟她腻乎!”
涂电扔下狠话,吹着嘚瑟的口哨就要走。
倘若一个生父不详的孩子,能帮他换来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那他就是真的发了!
……
第三百六十二章 精湛的演技
“慢着!”石管家叫住涂电,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不要那个孩子?”
“你的孩子,我要来干嘛?给自己养个白眼狼?小狼崽?狼崽子?”
“住口!”
石管家不允许涂电如此口无遮拦的骂一个未出生的孩子,何况,那是小梅的孩子。
考虑到孩子,石管家不得不做出妥协退让。
而这一切,正如涂电的计划一样,逐步成真。
涂电的心情很不错,也就捎带手的把翡翠又送进石管家的房里,美其名曰,助人为乐。
“你要我走?不,我不走,我等你一起走!”乔氏梳理着凌乱的头发,合着里衣。
她之所以不顾危险的来到石府,为的就是和他在一起。
现在,她好不容易和他过上如鱼得水的生活,哪能甘心放弃?
涂电也不强求,却温柔的说:“你再留在这儿,会害我分心的。”
“涂郎,你要相信我,我会成为你的贤内助。凡事,我都听你的。”
乔氏含情脉脉的看着男人,盼望他和自己是一个心思。
涂电咧嘴一笑,也不再说什么,但他抱着乔氏的手轻微颤抖。
女人呐,还真是粘人精!
隔天一早,胡氏趁着村里人都还在熟睡之中,悄咪咪的摸进石府。
胡氏一见到小儿子,热泪眼眶的一口一个“我的儿”,把涂电喊得在地上长跪不起。
“娘,儿知错,是儿不孝!”涂电的眼角湿润,始终挤不出半滴眼泪。
“休说这些,我的儿最是孝顺懂事!我来,是问你这儿的事,成了没?”胡氏说罢,她直接上手,在小儿子的身上摸来摸去,就想着找到些许银子。
胡氏没找两下,便在小儿子的身上找到几个闻着香,中看又不中用的香囊。
胡氏一脸嫌弃的将这几个香囊扔在脚下,还踩上几脚。
这种玩意儿,哪儿有银子来得实用?
十有八九又是哪个小妖精,存心在坏她宝贝儿子的大事!
“眼下要紧的事,是这石府里里外外的白花花的银子。这些个妖精,以后会有的!”胡氏苦口婆心的说道。
为了让小儿子听得进劝,胡氏再次使出看家本领,她一手掐着他的耳朵,一手捏着他的脸。
这可把涂电疼得面目狰狞,却也不敢吱声。
涂电只好向母亲连声保证,保证自己专心干正事。
但他一转头,又不死心的问道:“娘,你又说要弄嫂子进石府帮帮我,这都多久了,我也没见着嫂子的半根头发呀!”
胡氏看着小儿子这不争气的样子,一巴掌拍打在他脑门上,恨铁不成钢的说:“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一点正事也不干!”
胡氏心想:自己也不能白来这一趟,多少也得捞着一点好处,她方能安心回去。
想到了这儿,胡氏便坏笑着在小儿子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娘,你真是我的亲娘咧!”涂电这人,一心想着得到婧儿,其余的事情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涂家,院子里。
涂草正在剁野菜喂鸡,抬眼看到大儿子裸着上身走来,他脸色一沉,说:“咋还不去地里干活?”
涂雷闷声答道:“都快要过年了,地里已经没活可干。爹,我有个事问您。”
“啥事儿?”涂草并不太想多说话,起身就要往外走。
外面是没什么活儿可以干,那也比在家待着舒服。
涂雷一看老父亲又是这种摆烂消极的态度,赶忙大声的问道:“爹,您跟大伯是如何分家的?分家之后又如何?一切都照旧吗?”
“分家?”涂草瞪大眼珠子,反问道:“你拿这种事情问我,是我管得着的事情吗?”
涂草摆了摆手,又说:“全当我不晓得这事儿,你们别害我!”
躲在门后的婧儿听了这话,不得已站了出来。
婧儿还想着,公公在听到自己大儿子的诚心恳求之下,会有起码的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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