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了一大跳,差点尖叫出声,背后的男人似乎知道你要做什么,在你尖叫出声的前一秒就用手捂住了你的嘴巴,他的手掌十分粗糙,大拇指磨砺着你的脸颊肉,动作暧昧又危险。
他低下头,粗重的呼吸喷在你的脸上,你突然想到军营里都是男人,旷久了难免出现一个变态,要对自己的战友下手……
你吓得浑身都颤抖起来,那人却在你耳边轻笑起来,他的声音异常粗嘎,有一种被过度打磨的感觉。
“不想被发现的话,就乖乖把嘴闭上,嗯?”
他的手伸进了你的衣服下摆,你吓得疯狂点头,可是他仍然死死捂住你的嘴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 hu a5. c om
粗糙的手指穿过厚厚的棉服,按在了你因为常常吃不饱饭而饿得过度纤细的腰肢,他微微用力按住你,然后缓缓向上探索抚摸。
带着厚茧的掌心抚过的地方,都被撩起一层颤栗,你在他的怀里抖如筛糠,而他却一路向上,用过分粗糙的手掌握住了你娇嫩的胸脯。
糟了糟了!他要发现……不对,他已经发现你是个女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军营里出现的女人大概率会沦为军妓变成泄欲工具……你可不想在如此真实的梦里经历这种可怕的事情!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男人低头咬住你的耳垂,大手捻起你幼嫩的乳房,你的乳头小得像是一颗豆子,可是男人还是耐心地将它玩儿得硬硬的,然后捏在手心里把玩。
“没好好吃饭么,又瘦了。”男人似乎和你很熟的样子……他不会早就知道你是个女人了吧!
男人自顾自地说着话,大手埋在你的胸前将你的两个小小乳房都玩儿得肿胀起来。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别人操过你?”男人的声音带了丝凶狠,你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真的么?”
你还是摇头,疯狂地摇,男人这语气听起来松快,实际上暗含凶狠,你毫不怀疑你要是敢点头的话,他肯定会直接掐死你的!
男人满意地笑了,啄了啄你的脸颊,你的脸立刻红了,真不知道他怎么下得去嘴的,你为了扮丑可是在脸上涂了好几层锅灰呢。
男人又在你耳边警告了一次不许出声,然后才松开你的嘴,你立刻咬住自己的嘴唇,以防自己被他玩弄身体而骄吟出来。
他扳过你的脑袋,你这才看清这个玩弄你的混蛋长什么样子。他鼻梁高挺,嘴唇偏厚,眉毛粗犷而凌乱,眉骨突出,深陷的眼窝中是一双异色瞳孔。他长得并不丑,反而十分英俊,这让你失神了片刻。
他的左眼是正常的黑色,另一只却是十分浅的灰白色,瞳仁看起来很小,有些吓人,你怀疑他这只眼睛可能坏掉了,正常人是不可能有这种颜色的眼珠和这样的瞳孔的。
他见你一直盯着他看,突然勾起嘴唇邪笑了一下,“怎么,认不出来我了么?”他低头重重咬了一口你的唇瓣,在你嘴边小声叫了一句“骚货。”
那一瞬间,你的大脑炸开一道闪电,你想起了什么,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不确定地嗫嚅着:“你……你……”
男人还是笑,他的五官非常明艳,明明是很英挺的长相,可是笑起来时眼里透着一股不正常的邪气,他从背后解开你的裤头,趁你发愣之际将你的裤子全部解下。
你冷得颤了一下,男人这时才抖开一块又宽又大的毯子将你裹了进去,你闻到了熟悉的馨香,是你被关在地下室时常常闻到的那种味道。
“你……是你……你没死……”
你被蒙在被子里,声音随着他逗弄你私处的动作而断断续续。
“怎么,看到我没死,你很遗憾?”男人在你头顶闷声说道,下一秒,你看到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直接将那根可怖的肉棒放了出来,你被这根大家伙操了很多次,可是这样直白地看到它还是第一次。
他的几把像是一把粗硕的弯刀,龟头上翘,从背后插入时,总能精确地刮蹭到你的敏感点,只是看着它,你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有些酸胀,被他揉弄过的穴口也蠕动着吐出湿液。
你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说不出话,男人却并拢你的双腿,将鸡巴插进你的腿缝里,把你的两条腿当成了自慰器,用鸡巴在里面来来回回的抽插。
你看着深色的硕大圆润的龟头一下一下从你白嫩的大腿根冲出来,力量大到仿佛要冲到你眼前来,龟头上的小眼儿翕张着,那里曾经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尽数射进你的阴道里,填满你的身体。
你哆嗦着把住他握在你腰上的手臂,身体下意识向上躲,男人顺势将你从被子里挖出来,一只手转过你的头,性感的嘴唇叼住你的,喘着气低声命令你伸出舌头,你早已习惯了听从他的命令,于是乖乖伸出舌头。
他立刻张嘴,卷起你的舌头吃进嘴里,大力吮吻起来,口水交换间发出令人耳热的水声。他邪气的异瞳锁住你飘忽的眼神,像是要将你吃进去一般深深的与你接吻。
你感觉到大腿根被他磨破了似的,一阵火辣辣的疼,肉做的棍子却硬得像热铁,每次抽插时,布满青色肉筋的鸡巴都能摩擦到你的小穴,你被他刺激得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最后全都沾在他的鸡巴上,然后随着摩擦的动作擦在你的大腿上。
“骚货,你好多水,这么久没操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没有……”你小声地反驳了一句,可是毫无说服力,你确实被他玩儿的湿哒哒的一直流水,也许他没有说错,你就是一个骚货。
男人笑了一下,扣住你的屁股,低头去看自己插在你的两瓣嫩肉中间的鸡巴,白嫩的双腿像是被他的肉棒劈开了一般。
你心里其实有许多疑惑,在他连续的撞击下,你颤声问他:“你……你去哪里了?”
“一个人行动方便,去哪里,做什么,都可以。”他的回答很含糊,似乎很不耐烦你在这种时候问东问西,于是干脆按住你的腰令你的屁股撅起来。
他捏起肉棒,点了点你的湿濡的穴口,却没有插进去。
“今天不插进去,这里人太多了。”一边说一边擦着你的阴蒂向前顶,然后你听到他在你耳边重重喘息,邪笑着捂住你的嘴。
“不可以叫出来哦,小骚货。”他捏住你的乳头,令你的身体向后弯折,御马似的骑在你的屁股上操你的大腿根。
你早已被他磨出淫性,穴里空空的只想被插入填满,可是他已经说了不会插进去的。你心里觉得有些遗憾,可还是忍不住在他抽出去时悄悄张开大腿,希望他的几把在插进来时可以借着角度捅一捅你的穴口。
正当你撅着屁股,微微张开大腿,等着他再次撞进来时,在你们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翻了个身,嘴里骂骂咧咧,说又是哪个孙子打飞机这么大动静,你吓得一动不敢动,可是男人却在这时捅了进来,不再暧昧的摩擦你的大腿,而是借着你微微张开的大腿和小穴,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因为你的小穴早就在他的摩擦逗弄中靡乱不堪,而他的鸡巴也早就被你流出来的淫液浸得油光水滑,所以他几乎毫无阻力地直接插到了最里面。
你被他捂住了嘴,可是最终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而男人也闷哼了一声,他用被子盖住你的头,然后就这样握着你的屁股抽插起来。
你被他插得摇摇晃晃,满脑子只有好爽好舒服几个字,被子里空气稀薄,你在喘息中越来越呼吸不到空气,可是这种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有一种快要升天的迷蒙感。
就在你飘飘然快高潮时,那个嘟囔着梦话的人终于还是被你们的动静吵醒了,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你的耳朵贴在地上,听到了他渐渐靠近的脚步声,紧张地突然绞紧了穴口,男人被你夹得又是一阵舒服的哼声。
那个被吵醒的人终于受不了里,大骂道:“神经病啊,自己撸还搞出这么大动静,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你听到男人在你头顶低笑了一声,昏暗的营帐内,他脸上挂着鬼魅般的邪笑,目光却格外凶狠,就在那人不可置信地目光中,按住你的腰挺动起来。
你害怕地推了推他的手,他却纹丝不动,甚至反手将你的手扣住,下身狂放地迅速摆动着,将你插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他的两只手都在被子里,而你也被盖得严严实实,那个人也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操女人而不是打飞机,可你还是紧张得不得了,捂住自己的嘴巴,大腿和小穴都夹得紧紧的,男人被你绞得额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那个人被男人诡异的透露着凶光双眼盯着,顿时觉得一阵腿软,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哆嗦着说要出去撒个尿,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而你也在那种紧张的氛围中被操得高潮了,骚穴里喷溅出来的水将他粗黑卷曲的毛发都打湿了。你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晕乎乎的,男人也终于将你从被子里挖出来,声音调笑地说:
“原来你是在别人面前被操就会兴奋的类型啊,真是个淫荡的骚货。以后也只准给我一个人操,听到了吗?”说完就着你高潮后软烂不堪的穴道狠狠地操你。
你被他的话语和刚刚经历的惊险刺激得一直发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捂他的嘴:“不,不要,有人……啊!呃~”你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他却将你的手指吃进嘴里,用舌头刮蹭你的指缝。
“放心,他们听不到。”
高潮之后你浑身卸力,湿软的阴道也终于被干成了他鸡巴的形状,被他畅通无阻地操了个透。
你的敏感点在高潮后依旧被不停的刺激着,你害怕这样看不到尽头的快感,颤抖着掐住他结实的大腿,抖着声音控诉他:“你……你说过不……不进来的!”
“是,我本来是不打算插进去的,可是。”男人掐住你的下巴,将你的脸转向他,他邪气的脸染着情欲的绯色,诡异的异瞳看着你的双眼,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裹挟着了你。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想被干的时候,眼睛是会说话的。”
“你那样渴求的看着我,我怎能无动于衷?”
男人在你震惊的眼神中,再一次捅进你的身体里,他掐住你的阴蒂,用力而迅速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最后一个深顶,像是要把你顶穿一般,向上弯曲的几把钳进深处,马眼怒张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你的骚穴被射精时抖动的鸡巴刺激着,又吐出一小股淫水。
男人在你的头顶喘息着,他将几把抽出来,那些被他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你的淫水,缓缓从你的腿根流出来,你有些羞耻的并了并腿,心想他怎么又内射了。
做完爱后你有些昏昏欲睡,但是因为还有许多想问的事,因此强撑着问他:“你去哪里了?”
问完这句之后,你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些记忆,身后的男人好像也是你的战友,但是他总是神出鬼没,经常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他在一次混战中救过你,在抱住你身体的一瞬间就发现了你是个女人的秘密,然后以此要挟你和你做爱……在梦里你们竟是这样的关系吗?
“去调查了点东西。”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你突然有些摸不清楚他是否是强奸犯,毕竟他对你说的话总是模棱两可,就算他长得和强奸犯一样,给你感觉也和强奸犯一样,可是在梦里的你们的经历却完全不同,你要怎么确定他和你一样是有自我意识的而不是你臆想出来的人呢?
“那你,你还记得‘蝴蝶’吗?”就像一个小小的暗号,只要他说记得,那你就可以确定他就是那个人。
“蝴蝶?记得啊。在你脸上。”男人声音里带着笑,那一瞬间你无比肯定他就是那个人!他……他居然又回来了吗?像之前那样抱着你,让你温暖又安心。
你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你靠在他胸前,他还穿着上衣,是一件设计很特别的黑色的紧身衣,将他结实的肌肉勒得鼓鼓的,你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胸口,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赛姬。”
“嗯?听起来有点像女人的名字呢。”你的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慵懒味道。
“在希腊神话中,赛姬是丘比特的爱人,意为蝴蝶,也可译作灵魂。”
“赛姬……听起来很特别,和你的眼睛一样。”你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意识越来越昏沉。
赛姬却把你搂在怀里,捏着你的胸脯不许你睡。
“为什么……”
“睡着了的话就见不到我了。”
“嗯?”你精神了一下,你抬头看着他,疑惑地问:“为什么呢?睡着了的话也在梦里,为什么会见不到你?”
“睡着了就会醒来。”他的话听起来自相矛盾,可是你却懂了。他只存在你的梦境里吗?他真的死了吗?
“我们现在在我的梦里吗?”你握住他粗糙的手掌,猛然发现他的掌心没有牙印,你疑惑地瞪大了眼。
他回握住你,肌肤相贴的感觉如此真实,你突然感觉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也许梦里才是现实呢?”
“你……你不要打哑谜了,我听不懂,就不能直接告诉我么?”
“告诉你什么?”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赛姬笑了一下,学着你的表情,疑惑地问你:“对啊,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梦里呢?”
你气得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他却接住了你的拳头,将你的手捉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
“我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它也在这里。”
“它?”
赛姬指了指你的胸口,你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胸前不知何时挂着一个吊坠,你拿起来一看,是那枚树脂蛹。
你有些惊喜,举起来拿给他看:“它怎么在这里?”
“因为你把它放在了‘心’里。”
你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委屈,你将那枚打磨圆润的虫蛹放在手心里,“可惜它死了,我看不到你说的蝴蝶了。”
赛姬低头摸了摸你的脸,你脸上一片湿润,可能是因为意识到了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梦,所以变得难过起来。
他抬起你的脸,泪水打湿了你脸上的锅灰,令你看起来狼狈不堪,他笑了笑,低头亲了亲你的嘴唇,安慰你:“没那么容易死的,它只不过正在经历一种名为‘蜕变’的黑暗可怖的过程。”
“那你……那它,还会活过来吗?”你声音哽咽,小心翼翼地问他。
赛姬还是笑着,他奇异的异瞳闪烁着,又将问题抛给你:“你想要它活过来吗?”
“我想。”你点点头,泪水又在往下掉。
赛姬再度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了你的额头上。
“那就别再迷路了,我迷途的小羔羊,快点带我回到正轨上去吧。”
你感觉到他的温度正在渐渐消失,你泪珠抑制不住往下掉,你摇着头看着他,声音哀求地说:“不要,我听不懂,真的听不懂,可不可以……”
不要离开我。
你泪眼朦胧地醒了过来,这一次是在克里斯家的大床上。
不卡肉才是好作者,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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