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一楼时,保洁已经将客厅收拾干净,松间月拿起一支粉笔,让你复述那一夜发生的事情。
首先是你,小秋叶,克里斯在他即将开业的诊所里喝酒,再后来,雷萨出现,将你带走。
“小秋叶是谁?”
“就是前天晚和我在马路上起争执那个女生。”
松间月回想了一下小秋叶的脸,突然说:“我感觉她不像是坏人。”
你觉得有些生气和无语,就算小秋叶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很亲和,他也不至于直接就否定她是一个坏家伙的可能吧!
你冷着脸打断他:“先不管她是不是坏人,雷萨带我离开之后,我们发生了车祸,然后……”
“等一下,”松间月圈出了车祸两个字,“我记得你们发生车祸的地方是在一条小路上,克里斯先生说是一辆凭空出现的大货车与你们发生了碰撞对吧?”松间月在旁边标注了“货车”二字,然后用红色粉笔圈了起来。
“按照正常世界的逻辑来看,大货车是不可能凭空出现的,我们可以先调查一下这辆车的来源。”
“这要怎么查呢,我们没有人脉,警察也根本不会配合我们的。”
松间月点了点克里斯的名字,“克里斯先生似乎有合作意向呢。”
克里斯……你并不想再和他打交道了,可是松间月说得对,你应该适当放下个人恩怨,现在查出事情的真相更重要。
“继续吧,车祸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雷萨为了保护我先一步晕倒了,不久后我也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绑起眼睛关起来了。”
“嗯,根据克里斯当时的描述来看,你们大约四十多分钟的时候开到了事发地点,在那之前的十多分钟里,克里斯先生下楼扔衣服,几分钟后这件衣服被一个拾荒老人捡走,最后这件衣服出现在了你的身上。”
你随着松间月的描述也开始回忆事情的细节,你突然发现克里斯的话误导了你。
“衣服被捡走的时间并不意味着我失踪的时间,在他们找到雷萨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车里,所以应该是有人在车祸发生后,在他们找到我们之前将我带走了。导致车祸的人也未必就是绑架我的人……好乱。”
你的脑子混乱了起来,在你看来,这件事根本不是一条完整的线,它被人恶意剪成了碎片,任你们怎么拼凑也拼不出真相。
“先别着急。”松间月安慰你,“我们可以先假设他们说的都是真话,那么按照雷萨的话来说,有人跟踪他使他将车开出了原定轨迹,而大货车要如何预料你们已经改变了的轨迹呢?”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车祸的发生很有可能是雷萨故意为之。”你平淡地接过了他的话头,但你仍觉得不可思议:“那辆大货车根本无人控制,雷萨就算对自己的车技再自信,也不会蠢到冒这么大的风险吧?而且他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他根本没理由做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更何况他当时连自己都不顾的保护了我。”
松间月说:“那也有可能是他在演苦肉计,他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很可怜的家伙。”你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浓浓的嫌弃,好像自从见过雷萨之后,松间月就变得很讨厌他。
你拍了拍他的手,“不要太情绪化了,我们在分析正事。”
松间月皱了皱眉,第一次反驳了你:“情绪化的人是你,你太感情用事了。”
你不想和他争吵,但是也不能忍受他突然这样对你说话,于是冷着声音说:“如果你觉得我的判断有失公正,那你可以现在离开这里,我自己来整理线索就好。”
松间月最终败下阵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语气别扭地说道:“我知道他救过你,你这样想没有问题。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样。”他的表情很委屈,但还是拿起粉笔继续在黑板上书写。
“可以和我说说那个把你关起来的人吗?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呢?”
“他……他似乎也是在寻找答案的人,并且他认为答案在我身上,他想知道我梦到内容。”
“梦的内容?是什么。”
“我梦到了一个瘦弱的男人对着小秋叶的画像说话,说让她这一次要好好活着。”
“这样吗……那个男人是谁,你知道吗?”
你摇了摇头,“没看清,但绝对不是我认识的人。”
“既然这样,那看来小秋叶小姐反而很值得怀疑呢。”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一脸恍然大悟地快速说出了他的想法:“有没有可能,画上的小秋叶出于某种原因生命危在旦夕,而你梦见的男人为了救她牺牲了自己,而你在这其中可能起到了某种坏角色的作用,所以小秋叶为了给男人报仇,所以才找上了你?”
你被他一系列弯弯绕绕的推理惊得张大了嘴,甚至感觉到事情真的有可能就是这样!
小秋叶故意接近你,是想为谁报仇吗?可是她当时在克里斯的家里,她应该不知道雷萨会将车开到哪里去吧,既然这样她又如何提前设计车祸呢?
而且,你从来没做做过任何坏事啊,为什么会被莫名其妙的盯上呢?
就在这时,松间月似乎也想通了,他将小秋叶的名字拉出一条线,然后打上了一个问号。
“在这中间可能还有一个她的同伙,因为她无法在车祸发生时将你带走,所以雷萨口中那个跟踪你们的人很可能就是绑架你的人,他和小秋叶是同伙!”
……怎么可能。你下意识将手放进口袋里,指腹摩擦着眼罩上的花纹,那个男人轻轻触碰你的脸颊时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你的脸上,他会是小秋叶的同伙吗?他临时叛变,是因为爱上你了吗?
……不可能吧。你的心情逐渐变得低落,最后推理出来的居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吗?
到最后,他还是一个坏人吗?可是他对你说的那些话,关于蝴蝶,关于阳光,关于你们在一起时的一切,都是只一个谎言吗。
在你情绪低落时,站在你对面的松间月突然发出了疑惑的哼声,他突然走到你面前,将手机里的内容拿给你看。
“我刚刚发现,这个名叫小秋叶的人,和我们上的同一所大学,不过她当时就读的是美术学院的油画系。以她在大学时优异的成绩,毕业之后她应该会进入与绘画相关的工作,但是据你所说她现在在一家小型私企里做会计。”
松间月的话于你而言无异于平地惊雷,你从没有想过调查小秋叶的身份,因为在你眼里她的身份很简单,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根本没有调查的必要。
然而更令人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松间月继续读着手机里查询到的资料,“据说她曾在意大利留学过几年,在一位意大利女画家手下学艺,而这位女画家正是比安奇夫人。”
正当你疑惑比安奇夫人是谁时,松间月继续向你解答。
“比安奇夫人,是雷萨与克里斯的母亲。”
“雷萨?比安奇,但是,宏?克里斯,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最后,松间月像是叹息一般地说了一句:“作为一个’外人’,想来雷萨先生在宏氏家族里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呢。”这一句无论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幸灾乐祸吧!
所以说这一切都被串联起来了吧!(除去强奸犯的部分,他的身份仍旧是一个迷,但也许小秋叶知道些什么)
克里斯与雷萨的母亲是小秋叶的恩师,所以他们也许早就认识,像你猜测的那样,他们可能是串联好了来欺骗你,但是你还是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过小秋叶,以及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捏死你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设局?还有梦里那个男人,他又起到了什么作用?
不行,再想头就要炸了!
而在你对面的松间月也陷入了沉思,他似乎也没想到你会被卷入如此复杂的事件当中,他知道你应该还对他有所隐瞒,因此也更加难过,更加后悔当初“离开”了你,也许当时如果他更加坚定地守在你身边,今天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
他走到你身边,将你搂进怀里,你闻到熟悉的香气,是来自他身上的糖和奶结合的味道,他从来不喷香水,但是仍旧像一块美味的糕点,时刻散发着这样诱人的气息。
你突然拉住他的领结,将他的脖子拽下来,然后吻住了他,你的吻技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章法,但是松间月仍旧被你吻得意乱情迷,连呼吸声都急促起来。
你急切地想要扒开他的衣服,可是西装的领扣和衬衫上圆润的珍珠扣阻挡了你,你急得几乎想要将它们全部拽下来,可是那些扣子缝得好紧,你的手都拽出红痕了仍旧没能拽下来。
松间月被你急切的样子逗笑,握住你的手教你怎么一粒一粒将它们解开,可是解到最后的时候你的耐心告磬,只能仰着头求救地看着松间月。
他看到你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此刻的你如此脆弱可怜,他突然后悔今天不该穿得这样复杂,或者说什么也不穿才好。
他纤细修长的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捏起衬衫的下摆,一个用力就将剩下的扣子全部扯掉了,珍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你看到他精壮的上半身完完全全裸露了出来,他的皮肤很白,胸肌微微鼓起,乳头的颜色很浅,是淡淡的粉色。
你看着那两块浅粉的红肉,突然低头咬了上去,不是亲吻而是咬,你觉得它们像是两朵淫靡的樱花,此刻你只想尝尝它们到底是不是你想象中的味道。
你听到松间月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然后抚上你的后脑勺,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头发,你像一只刚学会吃奶的小狗,含住他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松间月在你身下喘息起来,他的脸色慢慢变得绯红,结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地一下一下抚摸着你的头发。
你松开他湿淋淋的布满吻痕的乳头,慢慢跪坐到地上,你低头用手颤抖着解开他西装裤的拉链,隔着内裤,你看到他粗大的性器已经高高耸起,头部的位置已经被沁出的前液打湿,他拉起你的手盖在那根粗热的大家伙上,然后用力的上下揉弄起来。
你听到他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哼声,甜腻而魅惑,他情难自禁地弯下腰,湿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脸上,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拨开你的长发,他张嘴含住你坠着耳饰的耳垂,唇钉与宝石碰撞在一起,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用力……”他在你耳边呻吟一般地哀求你,那种沙哑的冒着热气的声音震得你整个耳朵都麻掉了。你的手在他的带动下,伸进内裤的边缘,终于握住了他的肉棒。
“呃……”他在你耳边又是一声低喘,你感觉到身下有些空洞的瘙痒,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他好色情啊……
他沾着唾液的嘴唇顺着你的脸颊寻到你的嘴唇,嘴唇相贴的一瞬间,你就乖顺地张开了嘴,他也急不可耐地将舌头伸进了你的嘴里,坚硬的舌钉急切地摩擦着你的舌苔,令你几乎忘记了呼吸。
你手心里粗大的龟头兴奋地跳动了几下,然后他握住你的手裹住了它,你惊觉松间月的性器又粗又长,粗到你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你下意识低头看过去,然后被他涨成紫红色的,马眼翕张的肉棒吓了一跳。
“等等……”你想要将手抽出来,可是松间月不放开你,他握住你的手,另一只手将你从地上抱起来,他让你两腿分开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衣服凌乱地挂在胳膊上,漂亮的脸上满是染上情欲的急切。
“不等……不要等,我已经等了太久了。”他一只手带着你的手用力上下撸动那根大家伙,另一只手伸到你的后背,将裙子的拉链拉开,你里面什么都没穿,他轻易地就抚上了你的后背,带着凉气的丝绸手套触到你的身体时,你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我……我有点害怕,这个……”你小心翼翼地捏了捏手里的硕大的肉棒,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询问,“真的进得去吗?”
你看到他弯起眼睛笑了。
“可以的,你下面的小嘴不是已经吃过很多次了吗?每一次,都有好好的,吃到最深处呢。”他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讨好地舔弄你的嘴唇,“让我进去,好吗?”
他露骨的话语让你瞬间面红耳赤,连脑袋都被刺激得晕眩起来。从他漂亮的嘴唇里说出如此淫乱的话语,你却并不反感。你第一次切身体会了他所说的那句“性并不脏”。
你无法将如此纯洁美丽的他与“脏”这个字联系起来。
也因此,他的请求,你无法拒绝。你抬起手捂住他的嘴,然后红着脸将头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不要说了。”
松间月笑了,他伸出舌头舔弄你的手指,然后在你耳边说:“好。”
他将你的衣服重新拉上,让你双腿的开挂在他的腰上,就这样抱着你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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