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姜知离便抬起手,想要去抢裴凛手中的书册。
裴凛黑眸微闪,顺势便把姜知离捞进了怀中,龙涎香与馨香混合至一起。
两人的心跳都很快……
姜知离被裴凛禁锢在怀中,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很烫。
“陛下,你不可这般……”又气又羞。
姜知离推拒着裴凛的胸膛,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却换来对方将她禁锢得更紧。
裴凛一把便把姜知离打横抱起来,他朝着殿内的贵妃榻走去。
勤政殿内没有床榻,只有一张很大的贵妃榻,用来供帝王休息。
裴凛把姜知离放到贵妃榻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他躺在娇娘身后,从后面将其圈在自己臂弯内,书册被他拿在手上。
裴凛贴在姜知离耳边。
他此时的声线,哑得可怕:“朕很好奇,知知是怎么记录每日的生活,我们一同瞧一瞧。”
姜知离的双手,都被他禁锢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瞧着,裴凛将那没有书名的书翻了开来。
姜知离只觉自己的脸颊很烫,虽然这书是她故意掉下来的,但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说不羞怯那都是骗人的。
她垂着双眸,并不去瞧书上的内容。
这书她让小桃寻到时,稍微翻了翻,其内容栩栩如生,令人血气上涌,她只堪堪瞧了几页,便是面红耳赤。
姜知离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在这个没有电视电影的时代,总能排除万难,找到其他方式方法……
裴凛一手将怀中娇娘禁锢住,一手将书页翻了开来。
他哑着声音,将书页中唯一的几个字,低低念了出来。
“房中术,第一式:蜉蝣撼树……”
只见那书页中的男女,栩栩如生,衣不蔽体,姿势奇……特。
姜知离似浑身着了火,她急急出声:“你莫要出声了!”
她平日里怎么没发现,裴凛此人竟如此无赖,明明已知晓了书中内容,竟还故意读了出来!
裴凛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似疑惑似好奇:“这便是知知每日记录的事吗?
这般姿势,朕确实同知知试过一次。”
姜知离:“……”
装的这般正经,无耻!是真的无耻!
她拒不开口,不想被这无耻之人调侃!
裴凛见姜知离不开口,他黑眸划过一丝笑意,大手又连续翻了书册好几页,最后停了下来。
他将缩在自己怀中娇娘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正对着书页。
“知知,你睁眼瞧瞧,你画的这个招式,并未同朕试过,这算是知知心中所想吗?”
姜知离被抬着下巴,她微微睁开水眸,入眼的便是那劲爆的姿势。
她身子一颤,又赶紧将眼睛闭了起来。
这也太社死了!
姜知离结结巴巴辩解:“这这、这不是我画的,你莫要乱讲,方才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污蔑我。”
说罢,姜知离便抬起手,她扑腾着想要从贵妃榻上起来,却被裴凛轻易治住。
裴凛将书册举到姜知离跟前。
他义正言辞:“虽这书册并非知知所绘,但知知的心意朕已然明确,现下便随了知知的意思,将这书册中所绘的招式,都试上一试。”
说罢,裴凛便翻身而上……
这一晚,裴凛身体力行地,想要将书册上的所有招式,都试上一试。
奈何姜知离的体力不允许,只试了五招,便受不住了。
直到姜知离昏睡过去,裴凛还不肯……退出,就这么抱着她,瞧着她……
迷迷糊糊中,姜知离似听到了多多的机械音。
{滴——任务物品已收集完毕,现在开启下一阶段……}
姜知离再次醒来时,是在明黄色的床榻之上,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裴凛很早便神采奕奕的去上朝了。
姜知离感受着身上熟悉的酸痛,在心底狠狠叹了口气。
昨晚实在太荒唐,她没想到身为帝王的裴凛,竟然这么会玩?
当真是真人不露像……
姜知离缓了会,便注意到了床边那明黄的帷幔,她心底浮起一丝疑惑。
昨夜裴凛几乎折腾了她一整夜,才将她放过,这是在她睡着后,将她送来了乾清宫?
“小桃?”姜知离喊了句。
她的声音有些哑,但喉咙并不觉得干疼,今早迷迷糊糊时,裴凛给她喂了一些茶水。
小桃的声音至殿内传来:“娘娘,您醒了吗?现下才辰时,您要不要再歇会?”
昨夜她们娘娘可被陛下折腾得够呛,她守在殿门口,听着娘娘的求饶声,都替娘娘捏了把汗。
陛下连叫了七八回水,当真是精力十足!
姜知离支起身子,将明黄色帷幔撩开,她瞧着熟悉的内饰,有些惊讶。
“这并非乾清宫吗?”
小桃笑了笑,言语间染上一丝揶揄:“今日天色还未亮,陛下便寻了人,将龙床抬进了勤政殿,陛下还说日后娘娘夜间来寻,便可在勤政殿就寝。”
陛下对娘娘的宠爱,当真是到了极致。
这些个帝王,从未有哪一任,是将龙床都安置进了勤政殿内。
姜知离只稍稍有些惊讶,心底倒也没什么波澜。
男人的爱意就似潮水,来得快去得很快,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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