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doi

    接下来的性事更加激烈,在沙发上高潮过一次后覃岁被抱着上了床,她们边走边接吻,大床正对着的是海城的江景。
    不知道怎么就被带到了落地窗前,覃岁赤裸着身子被压在玻璃窗前,乳房被女人从身后握住揉捏成各种形状。“岁岁,看看外面的景色,漂亮吗?”她的嗓音温柔,像一杯香醇的咖啡让人沉醉,反观覃岁声音哑的不愿再理她了。
    “不准……叫我岁岁……”她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没分寸感啊,但是又并没有讨厌的感觉,知道自己的名字后就一直“岁岁、岁岁”的叫个不停。
    覃岁抬眼向外望去,在五光十色的建筑物中她们身处最高的那一栋,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的同时俯瞰着平静柔和的江水,一艘艘游艇像蚂蚁在墨色的绸缎上爬行着。银白色破碎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她们交缠结合的肉体上,她们好像一对在舞台上共舞的伴侣,连月亮都偏爱着给两人镀上一层去了凌冽的柔和光晕。
    夏末的暖风和人群被阻隔在外,明明已然凌晨,街上还是人潮涌动,好像只要他们一抬头就能看见两个女人在窗边正在做的事情。
    似是心有所感,陆汀兰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温声说着:“你说,会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在这里做爱?”覃岁今晚已经对那些露骨的词汇免疫了,几个小时内听到的比她前十九年听到的加起来还多得多。
    刚开始被她带到窗户前做到高潮的时候比前几次反应都要强烈,她确实很害怕被人发现,要是真被人看见了这让她脸往哪儿搁啊?“然后拍照发到网上,这样每个人都知道你被一个女人按在窗户前肏了。”
    听着那些话覃岁委屈到掉快要眼泪了,陆汀兰连忙吻着她的耳垂哄着:“这里是海城最高的地方,不会有人看见的,要看见也只能开直升飞机。”
    “岁岁不哭了,乖。”岁娇娇被安抚到了,终于不再掉小珍珠了,又被女人勾着深吻,顺着她的意思,很乖地张开双腿让陆汀兰揉着自己的阴蒂,随着本性发出一声声娇吟。
    做到后半夜覃岁觉得自己快脱水了,又哭着跟陆汀兰说不要了对方才收了手,陆汀兰给她喂了一杯柠檬水,又抱着她去浴缸里冲了个澡。被抱出来的时候女孩已经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带着欲色的少女沉沉睡去,陆汀兰把她抱进怀里也闭了眼。
    澄澈的光从天边倾泻,暖意爬上覃岁雪白的背脊,密集的吻痕反应出两人昨晚的疯狂。
    覃岁第一次做就被肏爽了。
    但好在陆汀兰十分信守承诺真的只“弄了外面”,好几次手指抵在穴口磨磨蹭蹭的都没有真的进去。因为覃岁是真的怕疼,她也没做好被这个漂亮的陌生女人进入的准备。
    倒是让她那里受苦了。
    阴蒂好像肿了……
    臭变态!
    完全清醒后的覃岁小心翼翼地从女人的怀里抽离,她睡的很熟,并没有被细微的动作惊醒。陆汀兰卸了妆的脸庞少了几分严肃,唇角衔着微不可察的弧度,添了几分符合她气质的柔和秀美。
    简单洗漱完画了个淡妆换上了新的小香风西装裙套装,那是女人昨天晚上和睡裙一起送来的,茉莉般淡雅的配色衬得她更像是一朵无害的小白花。在卧室的全身镜前转了个小圈,覃岁很是满意地涂上了最后一点口红。
    满意之余更多的还是疑惑:无论是衣物还是高跟鞋都格外的合身,这女人总不能是以眼为尺现场量出来的吧?
    不过无论怎样这些事情都即将与她再无瓜葛。
    都是成年人嘛,一夜情很正常的,况且对方是个漂亮温柔的女人,技术好还不用担心怀孕。再说,昨晚上覃岁确实被爽到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感觉还算不错。
    拿上包包,优雅地踩着步子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回了卧室,找了客厅桌子上的便签纸写了一句话,用两根手指从钱包里夹了两张钞票出来迭在一起放在了床头。用陆汀兰放在床头柜上的银色尾戒压在上面,施施然地离开了。
    顺带把女人价格不菲的腕表藏到了沙发上的靠枕后。
    总得找回点什么吧?覃小公主笑的坏坏的。
    海城就算是季末的太阳也很毒辣,覃岁撑着遮阳伞站在路边等自己定好的车被热到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城市待下去。她回了趟原住的酒店拿了行李箱,接了贺婉婉的电话,让司机把箱子放进后备箱,弯腰进了后座。
    空调的凉意驱散了些覃岁心头的烦躁,“岁岁大小姐!你真去了?”覃岁把手机拿开了点说着:“昂,不然呢?”
    “我的大小姐!那个死渣男不值得你出手啊!”电话那边的贺婉婉语气有些激动,“现在就死渣男了?前几天还哭得要死要活叫人家阿星呢。”覃岁放松地靠着柔软的后座,语气淡淡。
    “那是我恋爱脑上头了,我的错我的错!你还跑去海城,累不累啊?”贺婉婉心疼死了。
    “累啊,回来多请我几顿。”
    “好好好,想吃哪家都没问题,我提前定好……”
    后面贺婉婉絮絮叨叨说的话覃岁听不进去,她有点困了,去机场的路上睡了过去。
    两个多小时的飞机坐下来覃岁还是吃不消,出了VIP通道就看见贺婉婉举着放有她名字的iPad在那等她。贺婉婉一见到她就兴奋地跑过来,丝毫不顾及今天自己穿的长裙。
    “岁岁!”贺婉婉一把抱住了覃岁,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覃岁抵着她的肩推离,神色无奈又好笑:“喂,就三天没见,至于吗?热死了,不准贴上来!”伸脚勾住了被贺婉婉抛开快要滑走的行李箱。
    “那肯定呀,我好姐妹不辞千里为我除渣男,我感动的都要哭了!”贺婉婉表面是那种红唇烈焰大波浪的渣女长相,但现实恰恰相反,实际上更贴她的名字,不仅脾气好,还是个恋爱脑。
    贺婉婉很自觉地帮她推着行李箱,“怎么样?小公主有没有把那个死渣男暴打一顿,为好姐妹出出气?”
    “回去慢慢跟你说。”覃岁想了想,有些事情,确实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好啊!”
    “啊对了!你爸然你晚上回一趟他家,说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贺婉婉说。
    覃岁停了脚步,皱着眉疑惑道:“他找我干嘛?肯定没什么好事情。”贺婉婉摇头:“不知道,听他语气还听严肃的,他没跟你说?”
    掏出手机,覃岁关了飞行模式,一看上面二十三个来自“老头”的未接来电,一阵无语。又解锁点开微信,翻看着他给自己发来的信息。
    【什么时候回家?】
    【今晚上有客人要来,回家吃饭。】
    也没多问自己去哪儿了,不接电话,真不愧是亲爹。
    先和贺婉婉回了自己的那套公寓,简单地整理一下,也没去她订的西餐厅,舟车劳顿覃岁不想再跑了,两人泡了两杯咖啡坐在沙发上说起了贺婉婉的前男友胡郅星。
    “他这次不是去相亲,但确实有那个想法。”
    “我就知道!胡郅星这个贱人!”贺婉婉气到用拳头狠狠地砸了被想象成贱男人的抱枕。
    “他都绿了你几个月了,跟你说你还不愿意相信。”抿了口咖啡,覃岁幽幽地指正被负心汉背叛的可怜女人。“对不起啊岁岁……我那天还凶了你……”贺婉婉眼睛红了,神色自责又内疚。
    “打住,你别哭,今天的眼妆那么漂亮别给我哭花了。”覃岁及时拦住她,“嗷……”吸了口气,贺婉婉把想哭的冲动憋了回去。
    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八点要回去吃饭,覃岁从行李箱里取了个熊猫公仔丢给贺婉婉:“给你的,特产。”“哇塞!谢谢岁岁大小姐!”贺婉婉把那只憨态可掬的小熊猫抱在怀里,满脸惊喜。
    “我回趟老宅,晚上就不陪你吃饭了,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她给司机王叔发了条“马上下来”的消息,勾上了小高跟。“好嘞!您忙您的!”贺婉婉笑得很狗腿,摆动着小熊猫的爪子跟她说拜拜。
    覃岁坐在后座,也没有玩手机,闭着眼回想昨天晚上发的事情,真是太疯狂了。要是被她爸知道了,得当场发疯。
    她的公寓在市中心,覃家老宅在城西的别墅区里,开车要一个小时。下了车,她把胸前的卷发挽到身后,仆人看见她老远就拉开了铁门,弯腰鞠躬向她打招呼:“大小姐欢迎回家。”覃岁还是有些不自在,点了点头应了声,踌躇了片刻。
    望着被玫瑰花圃簇拥着的阴森别墅,走了进去。
    门前站着的中年男人难得一见地换上了一套正式的深蓝色西装,就连手腕处的衬衣袖口也扣得严实。平日里凌乱到肩的长发此刻一丝不苟地梳起来,称得上俊美的脸的青色胡茬也被清理干净。
    覃岁有些诧异,看了半天才迟疑着开口:“……爸?”
    覃潭州露出了个称得上算是慈爱的笑容对着她开口:“岁岁回来了?”覃岁还是觉得很滑稽,但她也没有拂了男人的面子“嗯”了声,也回了个甜甜的笑,只不过是假的。
    “你小姨来看你了。”她跟着覃潭州踏上石阶。
    “……谁?”覃岁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妈妈的亲妹妹,你的小姨。”
    po这个排版……让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弄了(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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