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金灿灿的金棺展现在我的上前,但我总认为事情不可能如想象的那么简单。无禁在历史上的身份也是一个谜,他能不能够用得起这么豪华的金棺还是两说的事情。
我对张成才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金棺吊出来,这一切不就明白了。”
我的话提醒了张成才,他立即派人去找吊机师傅。
吊机师傅到现场一看,傻眼了,因为把东西吊起是需要钢索固定的,可这金棺没法利用钢索固定。
如果强行固定钢索,那是要破坏历史文物的,如果破坏历史文物,那方法多的去了,比如说把外面的朱色内棺砍开,只剩下金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所有人都在为这金棺想办法,这一忙就是大半天的功夫,眼看天就快黑了下来。
说实话,为了这事,成才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现在丁馆长和小孙又出了事,主持大局的就只能是他一个人了。
省里和中央的专家都陆续回宾馆休息了,张成才却不敢走,他本来就是单身汉,也没什么牵挂,所以今天,他打算和几个武警战士就住在博物馆。
我听得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大舒服的感觉。
他们不知道这棺中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可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无禁,和霍刚绍夫一样,拥有极恐怖的战力,如果那怪物跑出来,凭这几个武警战士就去抵挡,只能说是开玩笑了。
这张成才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但是,以他对文物如此热衷的程度,就算知道无禁躺在里面,说不定也会留下来。
虽然老三告诉我里面没有尸气,也没有生命存在的迹象,但我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事实上,一个人想在密封的棺中生存千年,这是不可能的事。
我心里一直在想,有没有可能无禁将自己的尸气隐藏起来,使外人感觉不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比绍夫要更可怕。
我现在的武功虽然比以前提高很多,但也只能勉强对付绍夫之流,如果遇到更厉害的,我还是有些吃不消。
当听到张成才即将在这里守夜,一种危险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我轻声对老三说道:“老三,我感觉到这里面有危险,我想今天陪成才在这里守夜,你开着我的豪车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你再过来。”
老三当然明白我这句话的具体涵义,她也知道我是为了张成才的安危着想,她抱了我一下,说道:“那你自己多小心。”
张成才看到老三抱了我一下,心里就不踏实了,他说道:“黄童,明明是你跟晨依在谈恋爱,你还否认什么啊!”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你说是就是吧!”
这么说,等于间接承认我和晨依恋爱的事,张成才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说道:“你小子去哪儿走的狗屎,晨依这样的大美女竟然被你小子抱走了。”
老三自然是听到了我和张成才的谈话,她一笑之下,风情万种。我看得出来,她是发自内心的真心笑。她的玉手举起了钥匙,随手摇了一下,说道:“黄童,现在可要走啦!”说完,临走时还给了我一个飞吻。
我心里暗骂着,这货简直是不要脸到家了。
博物馆中的陆续都撤走了,只剩下张成才、我和五个武警战士,两个保安。
政府早已把被褥给我们准备好,因为这乌木棺椁政府也极为重视,有可能是考古史上的一个重大发现。
五个武警战士开始轮流守夜,他们持着枪站在大厅之中,算是警戒的一道防线。两个保安则在值班室中值班,把守着大门。
我们就这样席地而睡,成才则和我一起聊起了家常。
“黄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学的时候,你小子经常说要去盗墓。”张成才对我说道。
这个混蛋,竟然把我学生时代的糊话给说出来了。好在现场的所有人都没人当真,如果他们知道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盗墓贼,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是啊,学生时代只是梦想罢了,你看现在的我,不也是学习经商了。”我故意转移话题说道。
“想起学生时代的事啊,我就觉得有趣。”张成才这时候嘴角露出了笑意,他说道:“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这小子啊,本来是我们班上最穷的,可现在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抱得晨依这样的美人归,就我就不行了,一个政府部门的小公务员,拿着低微的薪水,不知道未来老婆在哪里呢?”
他这话也是有感而发,我听了,心中也不禁暗骂起来:“这家伙发什么神经,半夜里竟然嗟叹起人生来了。”
事实上,上学的那时候我的确很穷,我父母早就死了,是邵奶奶把我从孤儿院中领了回来。因为幼年贫困,我还会去盗墓,从而发现了解血刀,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
张成才又说道:“不过黄童,我运气似乎也不错啊,本来那无禁墓已经够让我激动的了,虽然墓中什么都没有,可好歹也是一大发现,这对西川地区的文化有极大的研究,现在倒好,直接出来一个金棺,我张成才真的走大运了。”
张成才又说道:“本来我们西川市博物馆有研究员八个人的,上次西川探险,一下子就失踪了四个,现在再加上丁馆长和小孙这个的情形,馆内只剩下我和老刘两个人了,你也知道,老刘一辈子没挖过什么大墓,明年也即将退休了,不怎么管事,所以基本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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