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她黑暗世界中的一束光,从深渊中将她拉出来的一双手。
那样的感情,绝不是一个爱字可以形容。
指尖轻抚着他的脸,荣惜的手指移过来,指尖轻抚着他的泪痕。
“以前,有人吻过你的泪痣吗?”
宁慎摇头。
“真的?”
“真的。”
低下头,荣惜郑重地他的泪痣上吻了吻。
“现在,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惜惜……”
宁慎还要说什么,荣惜却已经伸手按住他的嘴唇。
歪着头,在男人喉结上轻咬一下。
“还有这里!”
满意地看着男人冷白皮肤上,那个红色的小牙印。
她并没有真的用力,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痒更贴切。
感觉着她的小牙轻咬在身上,宁慎不由地呼吸发紧。
抬手,按住她小脑袋,他声音哑涩。
“惜惜,别闹!”
听出他的声音有点异样,荣惜却并没有停下来。
头被他按在肩上不能动,目光落在男人明显泛着几分粉的耳朵。
她抬脸,小牙一合,轻咬在他的耳垂。
手掌下,他的身体肌肉明显绷紧,她分明感觉到男人心跳明显加速。
拥着他的颈,荣惜将唇凑到他耳边。
“宁慎,你要记住,从今天起……只许喜欢我,只许亲我,只许为我疯!”
对他,她也有自己的占有欲。
比起他,也丝毫不逊色。
这个男人,她要霸占他的所有。
他以前的人生,她没有机会参与。
但是以后……
她要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手掌扶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女孩子撑起身。
宁慎凝视着她的眼睛,薄唇低缓而郑重地吐出一个字。
“好!”
四目相视。
荣惜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吻住他。
女孩子的吻,笨拙青涩,却又热烈而虔诚。
拥着她,宁慎反客为主。
起初,荣惜还有能力与他纠缠、回应。
后来,她就被他挤在方向盘一仙,只剩下抓着他的衬衣,任男人放肆掠夺的份儿。
……
笛——
荣惜的手肘,不小心碰到方向盘上的车喇叭开关。
听到车笛声响,车内纠缠的男女才回过神来。
宁慎嘴里呢喃着,人还在她身上吻着。
“惜惜,今晚……不回家行吗?”
荣惜急急地喘了口气,终于还是狠下心肠,轻轻拉开男人在她身上放肆的手掌。
“今天不行!”
宁慎从她胸口抬起脸,一对眼睛里满是掩不住的情欲。
“为什么?”
“我……”荣惜垂下睫毛,“我这几天生理期。”
这一句,倒不是撒谎。
这几天生理期,她确实是不方便,而且荣惜也不想打乱自己的计划。
只要他想要,她随时愿意把自己给他,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生怕他不高兴,荣惜伸手抓住他的手掌。
“你生气了?”
宁慎喘息着,轻轻摇头。
“那……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
毕竟,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总是希望能郑重一点,而不是随随便便。
帮她拉好薄外套,宁慎深吸口气,将她扶正。
“走吧,我送你回家。”
观察一下男人的表情,确定他并没有生气。
荣惜暗松口气,伸过双臂环住他的颈。
“我保证,我肯定是你的。”
此时,宁慎已经重新理智回归。
大手安慰地拍拍她的背,男人声音温柔。
“没关系的惜惜,刚刚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逾越……”
“瞎说!”荣惜直起身,正色地对上他的眼睛,“我喜欢看到你为我疯狂的样子。”
在她面前的宁慎,总是冷静多于疯狂,她并不是不喜欢。
只是有时候,她也想看看,这个男人疯起来的样子。
她想要他……
为她疯狂!
确定她没有因为他的逾越不高兴,宁慎暗松口气。
“坐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走回去就行。”荣惜红着脸坐回副驾驶座,斜他一眼,“你还是在车上冷静冷静再开车吧!”
坏坏一笑,她拿过后座上的琴下了车。
走出去几步,又向他转过脸。
将手抬起放到胸口,向他比出一个心型。
看着驾驶座上,男人露出的微笑。
荣惜这才放了心,向他摆摆手,转身快步返回荣家别墅。
别墅客厅门口,利用比赛前训练的空闲时间,特意赶回来的荣御,正在向着外面张望。
看到荣惜回来,男人小跑下台阶,接过她的琴盒。
看着他利落的动作,荣惜的目光落在他腿上。
“三哥,你的腿全好了?”
“当然!”荣御笑着向她眨眨眼睛,“今天白天在训练场,我可是破了新纪录。”
“厉害!”荣御回他一根拇指,跟在他身侧迈上台阶,“可惜这几天我有演出,要不然我一定去看你训练。”
“知道了,你的事情要紧,反正哥哥每年不知道比赛多少次。”
荣御帮她推开门,注意到妹妹颈侧的异样,他皱眉停下脚步。
“你脖子怎么受伤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脖子?
荣惜抬手抚了扶颈。
突然,明白过来。
“没有,哪有……肯定是蚊子咬的。”伸手从荣御手里夺过二胡,荣惜快步奔上楼梯,“我好累,我先去睡了!”
荣御担心地追到楼梯下:“小惜,你让哥哥看看,要是过敏了得涂药……”
荣家老二荣谨提着一瓶饮料从厨房出来,听到荣御的声音,担心地走过来。
“小惜怎么了?”
“脖子被咬红好大一片,我怕她过敏。不过,这都十月份怎么还有蚊子?”
荣谨看一眼自家弟弟,噗得笑出声来。
荣御白一眼自家二哥,“小惜过敏了你还笑得出来,你怎么当哥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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